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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死了,她不可能幫地重遊。唯一的合理的解釋就是,進去寶琳堂上房的別有別人。”
“什麼?”
“當時已經是凌晨,那些房裡的女人都睡得死死的,而像你複述的那個宮女的話來看,她也是睡得不清不楚,又沒有藉著燈燭的光,只憑著一個背影就說是四房的,你覺得這能百分百確認嗎?只要一個跟四房差不多身高或體型的女人,穿著她的衣服或是相似的衣服,偷偷潛進去,當時那個宮女錯看成是自己的主子,這是完全有可能的。”
“你是說,兇手在殺死四房的之後,又換上她的衣裳潛進房裡嗎?可是那個人為什麼要進去寶琳堂的上房呢?這樣搞不好很容易就被人看見自己的真實身份了,這可得不償失啊。”
“這個我也不知道,可能兇手有自己的考慮吧。或者說,那個人是不得不進去,辦好某件事,以防別人日後起疑心。還有一件事,你想過沒有,四房雖然只是個女人,要將她勒死可能容易,但要將她掛在離地幾尺的木樑上,哪怕是一個大男人也不容易做到。”
“你的意思是……”璇真頓了一頓,“作案的不止一個人?”
“其中一個有可能是個女人,或者說是身材像女人那樣矮小瘦削的男人。這當然只是我的推測,但是如果有兩個人一起合作,就可以很輕易地將死人往上套進繩圈裡。如果是用繩子將脖子勒住,繩子一端扔過木樑,然後在另一邊慢慢將人拉上去,那麼一個人也能做到。但是你也說過了,當時套住四房的那個繩圈,是寬鬆的,沒有把她的脖子牢牢套住,所以這樣就排除了之前那個獨自拉屍體過橫樑的可能性,因為如果不繫牢些,屍體就會從繩圈裡掉下來。就算說當時那個兇手獨自殺人,用繩圈套過四房的身體而並非她的脖子,先將她拉過木樑,那兇手也必須再站上去將繩圈往上扯,但是要注意的是,如果底下沒人託著抱著那屍體,那麼屍體還是會掉下來的。而當殺人之後,其中那個女人——或者說是體型像女人的男人——就穿著那件衣裳,進入寶琳堂。雖然不知道是為什麼,可是裡面或許有讓兇手在意的東西,所以這人才會冒險回去……”
莫冰的分析,###完全是他自己的臆測。但是璇真聽著,細心回想,##確實有道理。
只是,他們現在只有一個犯案歌會(現在成了娼妓)的說詞,又沒有實證,別人也不會相信這件事的。
她正想說話,忽然聽到莫冰站了起來,手向下一劃,示意她不要出聲。璇真見他神情凝重,也就合上嘴巴。她聽了一會兒,也沒察覺到有什麼異樣。又過了一陣,她才隱隱約約聽到水榭外傳來女人的笑聲,但隔得還比較遠,應該是從花園中別的路上傳來的。莫冰這時才重新坐下,璇真毫不迴避地打量著他,好像想要再次揣摩他是個什麼人物。
當那些微弱的笑聲很很快消失後,璇真才對莫冰問道:
“為什麼上一次你就沒聽到我從樓下走上來,可是現在外頭的人還沒走近 ,你就能聽到了呢?”
“誰叫我那時候只想著下棋,所以才被你識破了。現在的話,心眼當然要越多越好。”
“外面有我的人守著,如果有人過來,她們首先就會前來通知的。我既然要請你幫忙,總不至於要害你的。”
“那樣真是多謝了,凡事還是小心一點好。”
對於璇真最後那句,莫冰好像根本沒聽見。璇真覺得越認識這個人久了,才越發現此人並不好相片。他雖然偶爾說幾句諷刺嘲弄的話,但本性還不算是那種尖酸刻薄的人;但是他的戒心之重、警惕性之高,卻實在讓人覺得大皺眉頭。璇真忍不住想,自己那次無意中擱在了他的真實身份,看來運氣還真是好得可以了!這個莫冰,如此謹慎警惕,再加上又有這樣的本事,別人想要抓住他的錯處紕漏也難。璇真在心裡對自己說:
“這人上輩子一定是屬刺蝟加狐狸的!”
可能是為了掩飾自己的心思,璇真又提出了自己的問題:
“如果說那個下人眼裡的‘四夫人’是兇手假扮的,那麼他為什麼要進去呢?你說有讓兇手在意的東西,又是什麼?”
“喂,你別把我當成先知好不好?我要是知道,也就不用坐在這裡跟你討論了,直接去找兇手得了。據我所知,寶琳堂自從沒了主之後,裡面的東西早就被人搬空了,現在那裡只有間空屋子,和一些破舊的傢俱,想找也沒法找。搞不好,兇手早就在那會子已經把自己想要的東西找到,拿走了。”
“兇手為什麼要殺她呢?總得有個作案動機吧……四房的那天夜裡在佛堂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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