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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今鍍金銅字招牌還是個新鮮玩意,價格也是比一般刻字或書寫招牌貴重得多,而且金屬質感陽光反照下光耀灼目,自是立時引領商街風尚,加之店鋪裝建規模在上海灘數一數二,一時成了萬眾矚目的焦點。
這張德起正欲滿腔熱血在商海大幹一場,怎料初來乍到不熟悉上海灘風土世情,這上海灘可不是等閒之地,既是紙醉金迷逐夢之地,又是流氓地痞,魚龍混雜的汙垢場所。大張旗鼓開業不到三天門頭上高懸的價值不菲的金字招牌就沒了影子,可讓這張老闆傻了眼,丟個牌子事小,可這開業就丟招牌可是大大不吉利的事兒,心裡這個鬱悶勁呀就甭提了,於是在明白人的點撥下,聽說捕房裡有個神探“麻皮金榮”破案如神,是生意人的保護神,這就趕緊前去報了案,也因此認識了眼前這個胖大傢伙黃金榮。
張德起凝目仔細看去,黃金榮右手牽了一條麻繩,繩子上拴了三個賊頭賊腦的人,定是這三個賊人做的案無疑,眼見案犯不出一日就捉拿歸案,心裡頭又驚又喜,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喃喃道:“這……昨晚作案,今日就捉了賊人?真……也太快了吧?”
黃金榮開玩笑道:“難道張老闆想讓我過個一年半載再破案?”
張德起晃過神來,連忙道:“失口!失口!……黃探目真是太神了。鄙人只是大感意外,沒想到會這麼快就破獲了案子,實在是高興得散了神兒……,以往遇上失竊之事,報了官,往往是石沉大海沒什麼影了,就算衙門官差給破了案子,沒個三月半年也辦不成,今日黃探目出手就擒賊,神探威名果然名不虛傳,能認識黃神探實在是我張某人的福氣,黃探目可是真心為老百姓辦事的好官吶!”說著說著就是大加褒揚起來。
黃金榮不露聲色故作謙讓一番,道:“張老闆不必客套,這是黃某人份內之事,這三個毛賊今次擒來還請張老闆親自審問定罪!”
張德起連忙擺手道:“不敢!鄙人不是官家,不懂這些審人問罪之事,一切都聽黃探目處理,只要找回了金招牌就好,就是大吉大利菩薩保佑了!”
黃金榮客氣一下,劈頭蓋臉就開始審問“紅眼狼”梁財利三賊為何作案。梁財利見他又黑又麻的臉上肅容滿面,活像個凶神惡煞的閻羅王,加之平時聽聞了他諸多神乎的破案事蹟,知道碰上了剋星,不敢耍賴扯皮,老老實實交代了罪過。
原來這梁財利昨日溜達到這條街上,見到這新開業的永發綢布行門面奢華,打聽了店老闆是個有錢的外地富翁,遂起了歹念,糾合了二個同夥連夜扛了梯子等作案工具盜取了門面上的金字招牌,準備藉此敲詐店老闆一筆橫財,不想還沒等上門勒索張老闆就被神探黃金榮盯上了,追趕到大街上,奇遇般地束手就擒。
昨天半夜裡夜深人靜,並沒外人在現場,自己和同夥下手也是隱蔽麻利,自覺不留一絲痕跡,可竟被這位黃神探一眼識破。
梁財利實在不明白這麻臉神探是怎麼斷定就是自己偷得牌子,心裡想不通,驚異地添臉問道:“神探爺,您怎麼在大街上見我就吆喝偷牌子的賊?瞧我不順眼,見我就抓呀?難道昨晚偷牌子的時候被你撞見了?”
黃金榮在大街上見賊就抓,火眼金睛識賊面目,的確厲害!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張德起聽得有些神奇,想這黃金榮真乃神人也,傳言非假!
黃金榮臉色神秘,也不多解釋,只是笑道:“你這毛賊做什麼事都逃不過我的眼睛!”
梁財利問不出個究竟,恍然道:“我算服了神爺,撞到神爺算我‘紅眼狼’倒黴!”神態沮喪,低頭不再言語。
黃金榮不再理會他,扭頭對張德起道:“張老闆稍等片刻,我的手下一會就取來金匾招牌奉上!”
張德起心中對這位神探充滿敬意,熱乎道:“讓黃探目多費心了!莫要站著說話,樓上有雅座,好茶伺候著呢!”說著雙手做個恭迎姿勢,邀請他上樓去喝茶。
黃金榮指了指手裡牽得三個毛賊,道:“這三個毛賊能耐不小,不在身邊看著點就會被他們溜了,還是在樓下坐坐吧!”說著走到廳裡一處柱子邊,將繩索緊緊繞柱子勒好,然後繃緊臉皮喝叱“紅眼狼”梁財利三人抱頭放老實蹲在地上,梁財利見他一張大麻臉土地爺一樣威嚴,哪敢不就範,一聲不吭抱頭抱腚蜷腿蹲了下去。
黃金榮伸了伸腰板放鬆了一下肢體,就近尋了旁邊一處空閒方桌坐了下來。
張德起趕了眼色,招呼了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