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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愛,看看你現在的個子。可如何是好?倘若以後長的比少爺我還壯,那可就不妥了。”
八九歲的小人,想出那麼百般的理由來拿她當樂子,他吃著,她則餓著。餓著尚是小把戲,他卻想法子硬是讓她站在一旁,望著他胡吃海塞。
餓,她怎能不餓,又不是鐵打的。還得望著他那麼吃,縱是怕她長壯了,尚且也沒有如此的餓法,更何況,她還得跟前跟後的為少爺做事。
一連三日的稀米粥,吃她實在是受不了。
巧媽望著這孩子也是可憐,被自家少爺如此捉弄。便悄悄的塞了三個肉燒餅給她。
不想,被少爺發現,大怒,責怪著草兒不再聽話。那時便把她關在門外,不然她進屋,吹了一整夜涼颼颼的風,好在那是個夏日。比現在的天氣暖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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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打了個寒戰,莫草還是被凍的醒了過來,腦袋有些昏沉,竟然又做了個以前日子裡的噩夢。
算是個噩夢嗎?算是吧……
他總是那樣戲弄她。
冷,冷嗎?恩,冷……
莫草環抱著雙臂,不停的摩擦,卻還是抵擋不住初秋的微涼,吞嚥一口口水,喉嚨如刀割一般疼痛,咽喉滾燙的燒灼著,該是著涼了吧,明早起來,怕是該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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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頭疼,昨晚竟被灌了那樣多的酒,該敬的,不該敬的,通通都來給他敬酒,他呢……卻又不好推託。全都下了肚,一旁人還都鼓動著說他豪爽。豪爽個屁,這宿醉的頭疼可真不是人受的。
“草兒?草兒?”路雲謙有些奇怪,這要是平日裡,草兒該早早的等在他的床邊,等著伺候他起床,怎麼今兒個,到現在還沒有人影?照理說,她應該清楚自己最晚喝多了,現在就更需她照顧了。
突然一個激靈,路雲謙好像想起了什麼,快速的從床上下來,猛的開啟房門。門口的石階上正蜷縮著一個人,嘴唇,臉蛋,通通都如紙色般的蒼白。
“草兒!草兒醒醒。”他彎下腰身,輕拍著她的雙頰,好涼,怕是真的凍著了。怎麼……他說什麼她便聽什麼呢!他讓她在外凍著,她還就真在門外睡了一夜。要知道,平時她是最淺眠的,因為隨時要等著少爺對她的吩咐。這時,他竟然這麼叫她也叫不醒。
感覺好像有人在弄著自己的臉,頭好暈,喉嚨也好痛。這麼睡了一夜,嘴裡滿滿的全都是苦澀。迷濛中睜開眼,才發現,原來叫自己的正是自己少爺。莫草即刻睡意去了大半。突然站起身子來,用力吸了一口氣,可這空氣卻猶如利刃,割的她的嗓子疼痛不已,不禁大咳了起來。
“少……咳咳……少爺,您起來啦……咳……我這就,這就去打水給您洗漱。還有……咳咳,”莫草掩著唇,不讓自己咳的太過放肆,順了口氣,好像不太難受了,便繼續說道“您今早,想……咳,吃些什麼?我……咳咳……”
“你病了,還是先回去休息吧!”興許是真的對昨晚的事情有些愧疚的意思,路雲謙微蹙眉間,放輕柔了語氣說道。
“不……咳咳……不礙事。只是,咳,只是受了些風寒,咳,罷了。”莫草邊咳便擺著手。 “不礙事?這樣也叫不礙事?總是如此咳咳咳的……甚是惱人。”路雲謙略帶不悅的開口,看著莫草咳紅了的雙頰,心裡有些奇怪的酸酸的感覺。
原來……是自己煩著他了。莫草暗下里嘆息,責怪著自己先前的自作多情,剛剛,真的有一時還當他是在關心自己。早該想到,不過……只是嫌她煩了而已。
“草兒……咳咳,還是先伺候,少爺……咳,洗漱,更衣了再說吧。”莫草跟在路雲謙身後,進了裡屋。
待伺候他洗漱著裝完畢,莫草便不再跟著,自行退到了自己的外屋。
外屋與裡屋雖隔著一方牆,一個門,可隔音效果仍是一般。再加上時間尚早,周圍裡也並無什麼雜音,隔壁的聲音更是聽著清楚。路雲謙不耐煩的聽著莫草壓抑著的咳嗽聲,心裡悶悶的煩躁。 兩間屋子唯一的屏障,那道雕花木門砰的一聲被開啟,莫草著實嚇了一跳,愣愣的望著滿臉不悅路雲謙,充滿歉意的說“咳……少,少爺……咳咳……我……實在是,忍,咳,忍不住了。”
“忍?誰讓你忍了?聽你這麼藏著憋著的……我都難受。”真是看不過她的那副樣子,怎麼把自己弄成那樣?他讓她在外呆上一夜她就在外呆上一夜?這麼被風吹傷了也不在乎?她就這樣傻……連做個假,撒個謊,偷偷回屋也不會嗎?他腦子不清楚,喝多了,難不成她也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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