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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到底算是什麼意思？”雲謙有些不滿的瞪了莫草一眼。

以為他是不滿於自己在不經意間做出的自衛動作，莫草順從的放下護著頭胸的雙手，準備著接受更殘酷的折磨。

“為何只防不攻？仍是想像小時那般，一心想討好我，便有意讓我贏得比賽是嗎？”他當然清楚，以他過去的那些三腳貓，即使是那樣不公平的男女對戰，其實……他都不一定能贏的過莫草，畢竟她學習的年頭在那裡壓著他。

莫草淺笑著搖了搖頭，知道自己的那些小把戲，還是躲不過少爺這雙精明的眼睛。他多少是有些小聰明的，可卻不是任何時候都能發揮出這小聰明。在某些方面，他也總是顯得很遲鈍的。

搖頭？那是什麼意思？說自己從未讓過我？還是說我根本不行，只能是靠著她讓。方才能贏？不論是哪種答案，路雲謙心中都是憋悶的。

看著少爺依舊黑沉的一張俊臉，莫草開口道“以前不過是兒時遊戲罷了，少爺不必當然。而如今……草兒是真的對少爺再無還手之力。”

“既然毫無還手之力，那你尚在這裡與我切磋是何用意？有意浪費少爺我的時間是麼？甚是無趣！”仍是看不慣她的卑微相，冷哼著，說罷便甩手走人。

其實也早已習慣了他的“有意曲解”，莫草也未反駁，只是揉了揉身上疼痛之處。大大小小的傷，打的全是一些隱蔽之處，也不知少爺是何時學了這些陰狠的招數。

拖著步子回到房裡，依舊只是用冷水擦了擦身上的傷處，到廚房巧媽那裡拿了幾個白煮蛋來揉一揉。她從不用藥酒來擦——因為少爺不喜歡那味道。

“草兒……你……”路雲謙進出莫草的房間自然是來去自由。主子找下人，當然也是不用打什麼招呼的。

莫草褪了一半的衣服掛在腰上，因為習武的關係，總是長期綁著束胸，既然重點部位被遮了去，只露出了肩頭，而且進來的是自家的主子。莫草自然也沒想太多。

繼續自顧自的擦著傷口“少爺，草兒正在處理傷口，您有話且說……”

望著莫草臨近成熟的身體，雲謙不自覺的吞了吞口水。

該算得上是個具有吸引力的身子了吧，自小到大從未如此細緻的觀察過草兒。她的身子算不上瘦骨嶙峋，但是絕對的骨感，肩胛骨與鎖骨全都突出的高高的，因為時不時的動作而上下起伏著。雪白的膚色，添雜著細細密密的紅痕，讓他變態的覺得這好似更點綴了她的美。

這張臉……也是極精緻的，待再熟透一些後，自然會是個大美人兒。

只是……又注意到了她那一成不變的淡漠神情。

有些倒胃口，路雲謙覺得自己剛剛定是腦子一時停了運作。竟然會看了她那樣久，尤其還是用了‘欣賞’的眼光來看她，甚至還覺得她是個美人。

不禁自嘲的笑了，怕是飢不擇食，也不會到這樣的程度吧……

“少爺？您可有事？”發現自己已經把最後那一點兒傷都處理好了，她家少爺居然還站在那裡，不發一言。

“沒，沒什麼大事……我就是想說，方師父說他老了便不想再教課了。父親也見他的確年級大了。便準他回鄉，給了一筆錢，讓他安度晚年去了。”雲謙這才想起剛剛自己要來找莫草討論的正事。

“哦……”莫草瞭解的點了點頭。

她居然都不想問以後功夫還學不學，以後功夫是誰教嗎？看夠了她一副對什麼都無所謂的樣子，有時雲謙也不是不想與她親密些，聊聊天，說說笑，只是她這樣。讓他真的拿她也沒法子。 “聽說……新來的師父很年輕，但已經算是個武林高手了。也不知是什麼樣的人物。真想早些見到他呢！”雲謙收拾起剛剛的想法，咧著嘴露出笑容，也希望從莫草的臉上看到些波瀾。

“這樣啊……”莫草依舊淡淡的回應，心裡還是不禁有些失落。還得繼續學習這倒頭的功夫啊？！看來，只要一天不離開這裡，她一天就要在捱打中度過。捱了便捱了吧……偏偏還要在一旁為打了她的人拍手叫好。

看她仍是這樣無趣的反應，路雲謙收起了笑容，板著一張臉，再無多說，離了去。

第四章

“我叫做魏錚南，從今日起，便代替方師父來與你們討教一些關於功夫上的事……”

路雲謙與莫草對望一眼，再一齊看向眼前正在做著自我介紹的清瘦白皙男人。

雲謙有些疑惑的望著他，的確是有聽父親提到這回的師父年紀尚輕，卻沒想會這樣小？這人……至多比他們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