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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讓他的酒德不好呢。
她告訴我,在十三四歲的時候,曾為兩個紅極一時的男明星所困惑,不知道應該選擇誰。剛聽到時,我還以為她的魅力已經到了讓兩個明星爭相追逐的地步。這種想法讓我有些沾沾自喜,同時懷疑那兩個明星是不是有孌童癖。後來才知道人家根本就不知道世上有她這號人。但這一點不妨礙她選擇的痛苦,好長一段時間吃不香睡不穩。後來她終於選擇了其中一個,並堅持了好多年。有時想起另一個被拋棄的男星,心裡還有惻隱的疼痛。她告訴我,做出決定的一剎那,她覺得自己一下子長大了,一下子從一個女孩變成了一個女人。但現在回想起來,那個決定其實對她毫無改變。
我還分析出,趙普造謠一定是受了別人的指使,而指使他的人一定不是趙匡胤。因為趙匡胤要是想找死,方法多得很,根本用不著費這麼大的勁。不過這似乎又說明趙匡胤是個無辜的人,這樣一來,我就不得不憎恨趙普,更憎恨那個指使他的人。因為喜歡一個人是件挺不容易的事。
在我看來,指使趙普的人就是趙匡胤的弟弟趙光義。不能怪我一直沒有想到他,是因為他實在太善於偽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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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橋 第五章(1)
一
我覺得這個故事講得挺累的。但是沒辦法,在說出結果之前,把前因後果交待清楚是我一貫的作風。她對我這個習慣特別反感,每當我剛開始長篇大論的時候,就會對我說:“直接說結果。”弄的我好像變成了偷運軍糧的圓臉小夥子。
其實我也不喜歡別人長篇大論。要是我的員工彙報工作的時候,也前因後果的交待個沒完,我也會老實不客氣的告訴他們:“直接說結果。”如果趕上我心情不好,還會跟上一句:“要不就閉嘴。”至於他們是不是憋得慌,我倒是一點也不在乎。
還是回到我和她的事吧,關於攤牌這件事我已經磨嘰好長時間了。不過,我覺得必須在攤牌之前,先把這件事理理清楚。以前我總在琢磨攤牌的後果,但現在我竟然對攤牌的目的也犯暈了。
好多人對我有兩點評價:一是我可以把一切雅的東西變俗,二是我可以把一切簡單的東西變複雜。我覺得他們說的很有道理。我一直想把攤牌這件事幹得有格調些,但現在卻發現自己整天就想著上床,實在俗不可耐。另一方面,我也知道攤牌這種事沒什麼大不了的,不過是句問話而已,把臉豁出去就行了。而且就算被拒絕,她也會盡量把話說得委婉些。但我還是攔不住自己東想西想的,因此就連我自己都嫌自己膩歪了。
雖然我總強調和她上床的目的是為了證明我們是否同類,但我也承認在第一次看見她的時候,就想到上床了。這一點我還是敢於承認的,要不我豈不虛偽得不可救藥了嗎?事實上,只要是個美女,我都會想到和人家上床,而且我覺得這不是什麼丟人的事。當然,也就只是想想而已,就是說我並不指望把每個想法都變成現實。
現在我迫切地想和她上床,並給自己找了個高尚的藉口——尋找同類。不過這個藉口我自己都覺得矯情,因為我也說不清我的同類應該具備什麼樣的特質,更不能確認這些特質透過做愛就可以驗證。藉口不能成立,反倒證明了我的卑劣本性。而我想和她上床的原因,就變成了我認為這是有可能實現的事。
之所以說是可能實現,是因為我覺得我們之間的確有些曖昧的味道,但又總找不到強有力的證明曖昧存在的證據。她對我的心意心知肚明,而我對她的想法卻總猜不出個所以然來。也許她也曾經向我進行了某些暗示,但恕我魯鈍一直沒看出來。這種狀況對我而言,實在是不公平,但我又沒有能力或勇氣去改變,所以就只能選擇一種膩歪的方法去面對。我的意思是,我本來不是個膩歪的人,而現在膩歪完全是由她一手造成的。如果她還嫌棄這點的話,就太不厚道了。
曾經有一次,在送她回家的路上,我似乎找到了證明我們確實曖昧的證據。之所以說似乎,是因為我現在不能確認這件事是否真的發生過。
你們知道,我經常陪她逛街和請她吃飯,所以就經常送她回家。每次都是打的,我坐副駕的位置,她坐在後面。但那天我們一起坐在了後座上。為什麼會坐到一起我現在真的想不起來了,也許是因為副駕上放了東西,也許是我喝了兩杯酒,膽子也大了起來。我記得我伸手去攬她的肩,她掙了一下,好像覺得當著司機的面推推搡搡的不雅觀,就任我攬著。然後我又去握她的手,她也沒拒絕,於是我就一直握著,直到我們倆的手心都溼乎乎的也沒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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