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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鍾姑娘年齡幾何?”
鍾靈道:“剛好二八。”
阿朱笑眯眯道:“我比你大了兩歲。”她舉起酒來示意,“靈兒妹妹這杯酒我敬你喲。”
兩人飲酒結拜,阿朱心滿意足的離去,鍾靈輾轉反側卻是怎麼都睡不著,她起身披了外衣,拿著桌上的蠟燭,將放在一邊的油紙罩子罩好出了門。
她本是想在院中吹吹風,卻不想剛開開門,卻忽覺從背後傳來一陣勁風,她迅速左移狼狽躲過,手中蠟燭同外衫一起掉落,她勉強穩住身子回頭一看,門口立著的,正是兩天前在蘇州城外的小廟裡見過的黑衣人。
鍾靈一想要糟,自己只是在破廟裡頭見的此人,而現在他追了過來,雖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她想也許跟自己脫不開關係,開口問道:“前輩為何要跟我這麼個素不相識的丫頭動手?”
那黑衣人哼了一聲,並不答話,緊跟著掌風再來,速度力道又快又狠,鍾靈上一掌躲得本就勉強,這時候見他章法再來,身子一歪朝右倒去,不過她反應倒是迅速,倒下的瞬間作勢往旁邊一滾,那道掌風凌厲,直接將那房屋的一堵牆給推了開來,鍾靈駭然,心道這人武功之強怕是自己平生僅見。
牆壁轟然倒塌的聲音讓喬三槐夫婦兩人從夢中驚醒,喬婆婆大聲問道:“姑娘,發生什麼事情了?”說著,屋中就起了光亮。
鍾靈還未開口,就見那黑衣人忽然轉身一掌往外打去,鍾靈錯愕不已,不知道他為何要殺人滅口,只是電光火石之間什麼也沒有想就從後面使勁推開了他,這才是對面屋內絲毫不知情的喬婆避開了一難。
只是鍾靈推開了黑衣人,卻也控制不住自己朝前摔了過去,鍾靈抽出碧落劍抵在地上,竭力反彈回來,順勢一招‘清風拂柳’便使了出來,只是這劍法雖然是以柔克剛的好劍法,但卻在這人面前絲毫起不了作用,其實鍾靈也知道,她和這人功夫相差千里萬里,生死不過瞬間,她只是覺得若就是這麼死了也當真遺憾的很。
黑衣人只是右手一擺便擋去了鍾靈的利劍,眼見他再次出掌,鍾靈已經報了必死之心,卻在他手掌落下之前,忽見他變了方向,迅速從懷中掏出一柄彎刀,擋住了黑暗中一閃而滅的銀光。
兵器相撞,擦出點點火光,黑暗中那人容顏忽閃忽滅,鍾靈忽然雙眼蓄滿淚水,坐在地上,只覺得一切猶如夢中,每次每次都是在自己最危險的時候見到他,每次都讓他看到自己最狼狽的樣子,想起來著實不甘心,不過她轉而又想,如果能見到他,這點危險算得了什麼?這個時候她倒是期盼日日處在危險之中了。
兩人俱是一身黑衣,若是正面相撞容瑾之根本沒有任何勝算,但容瑾之是殺手出身,黑夜是他最好的庇護,他可以隨意的消去呼吸隱去身影,他忽然出手,速度極快,那黑衣人反應不迭,卻又見他倏忽不見,幾次三番下來,黑衣人心中憋氣,怒喝一聲,氣憤之下震袖而去。
鍾靈在容瑾之同黑衣人動手之時就已經到了喬三槐夫婦房中,她不知道如何解釋,只是說讓他們不要出去,兩位老人便不做聲也不詢問,只是坐在屋中,鍾靈心中掛記容瑾之,她不知道容瑾之功夫如何,但那黑衣人著實很厲害,她竟然連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
黑衣人怒吼離去之後鍾靈便掌了燈出了門,四目相對,卻是無話,清風吹散她的一頭青絲,她低頭微笑,卻不知道說些什麼才好。
容瑾之靜靜凝視相距不遠的少女,離別那日彷彿才是昨天,他很清楚的記得離開那日鍾靈靜靜的躺在自己身邊的模樣,微蹙的眉頭和握緊的拳,也不知道那時候她在想什麼,在睡夢中也不曾安心,他的果斷在這個小姑娘面前從來不起作用,就連最後決議要打昏她也猶豫了良久,而現在更是不明白為何自己一直跟著鍾靈來到河南。
不久前他下了江南,殺了包不同與風波惡兩人,趕去燕子塢,卻不見慕容復蹤影,略一打聽才知道江湖中最近風波四起,矛頭俱是指向姑蘇慕容,又打聽到慕容復很可能去少林寺,他便打算離開江南往河南少林寺去,那個時候他剛從雪月堂蘇州堂口出來,便見不遠處那個小姑娘牽著一匹白馬,神情茫然的走在街上,來來去去的人笑容忙面,唯獨她一個人,徒然四顧。
而再見到鍾靈的那瞬間,容瑾之才知道,原來糾纏了自己整整一年的那種感情。
叫做思念。
那一瞬間他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好,竟然就那麼跟著她來到杏子林中,看她竭力為喬峰辯護,看她絲毫不顯的畏懼。
他甚至無法解釋為何自己會在看到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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