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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她現在正在受著什麼煎熬,額頭不斷的滲出汗水來,眉頭緊鎖,看起來痛苦不堪,阮星竹差了人去打了水,阿朱擰了棉布輕輕的幫她拭擦,卻被容瑾之接過,道:“我來吧。”
阿朱看著他彷彿覆上了一層冰霜的臉,心中一痛,她很喜歡鐘靈,也希望鍾靈能同容瑾之一直在一起,而且在鍾靈昏迷之前她們還暢想過以後的生活,卻不想變故突生。
段正淳見容瑾之為鍾靈拭擦汗水,握著她的手,那雙暗綠色的眸子裡神色痛苦卻堅定,也覺得他的確對靈兒用情至深,他道:“看靈兒目前的這個樣子,生命似乎是無礙,但為何醒不過來?”
容瑾之卻道:“告訴我是什麼毒?”
段正淳略微有些尷尬,但是誰都知道容瑾之問的是誰,朱丹臣直接掉頭離去,即便知道是阿紫能怎樣,與其在屋中受氣,還不如出去清閒些。
段正淳嘆了一口氣,心道阿紫這次真的是惹到不改惹的人了,滿室靜默,阿朱懇求的看了阿紫一眼,阿紫見所有人都在看自己,大叫道:“看我做什麼,難道一定就是我做的麼?”
阮星竹道:“對啊,阿紫沒有那麼傻的,明明和鍾姑娘吵架了,現在投毒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麼。”
容瑾之卻不彷彿沒有聽見似的徑自問道:“說,是什麼毒。”
他已經忍耐到了極限,若是阿紫再不開口,他真不知道自己是否還能控制住不在這裡動手。
段正淳聽他聲音中努力壓制的顫抖,厲聲問阿紫道:“怎麼回事!”
阮星竹卻瞪著他道:“你也來懷疑自己的女兒麼,昨日你要打她,今天又要怎麼樣,難道要殺了她麼?”
段正淳慍怒道:“靈兒也同樣是我的女兒!”
阮星竹一愣,又道:“在你心裡,甘寶寶就那麼重要麼。”
段正淳道:“現在你說這個做什麼,趕緊問問有沒有救命的法子。”
阿紫卻笑道:“爹爹,你方才自己都說了鍾靈沒有性命之憂,這會兒擔心什麼,她可不會死,只不過會很痛苦罷了。”
話音剛落,就聽耳邊勁風襲來,阿紫往後一側身,竹屋側牆壁忽然斷裂開來,阿朱見她這次輕巧的躲過了容瑾之那一掌,心思一轉,道:“原來你的武功並不低。”
想來阿紫的武功比她展現出來的要厲害許多。
阿紫俏然而立,說道:“我沒有傻到將自己的武功盡數表現出來讓你們知道,但是我卻傻到要給鍾靈下毒,你相信麼?”
她目光含笑的看著阿朱,阿朱怒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不如將我一起毒死算了,我方才還在向靈兒求情要饒你一命,卻不想你心腸如此歹毒,心思如此深沉。”
阿紫道:“心思深沉?你錯了,這不過是江湖經驗而已。況且——”纖纖手指繞著髮絲,她輕飄飄的說道,“可從來沒有人像她那樣對過我,就連對我說話語氣重些的人都已經死了,難道我能忍得了這口氣麼?”
阮星竹聽了這番話,心中暗道作孽。段正淳更是羞愧的抬不起頭來,說來說去,怪的還是自己罷了。
這時候就見容瑾之忽然起身,直視阿紫,眼中寒光畢現,阿紫卻並不害怕,笑道:“你要殺了我麼?那鍾靈怎麼辦?這種毒藥可是天下獨一無二的。”
阿朱道:“為什麼?明明我們都喝了那湯。”
阿紫說道:“只會使一種毒藥的人那可是最笨的笨蛋了,我早在爹爹和大惡人動手的時候就已經在她身上下了藥,只不過那個是個藥引子,和湯中加的那味藥合起來用,那才叫做……”她歪著頭想了想,不確定道,“是叫做乾柴烈火麼?”
她說罷自己先咯咯笑了兩聲,容瑾之卻忽然說道:“ 你是從丁春秋那裡得到這毒藥的麼?”
阿紫笑道:“這可是師父十分寶貝的毒藥,我偷偷拿來的……啊。”她忙捂住嘴,不說下去了。
容瑾之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居高臨下看了瞥了阿紫一眼,道:“若靈兒醒不來,我便來拿你的狗命,若靈兒醒來了,我們便來拿你的命。”。
阿紫氣的發抖,說道:“不就是個鍾靈麼,你麼你為何都這般喜歡她。”說著又對段正淳和阮星竹道:“你們拋下我十幾年不聞不問,現下里又來對我興師問罪。還有你——”她看著阿朱,“你是我的姐姐,卻對她比對我好多了,為什麼我不能殺了她。”
段正淳說道:“容公子,我已經遣人去找神醫薛慕華,你再等等如何?”
容瑾之冷笑道:“等?你問問你寶貝女兒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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