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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阿星,現在可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他轉頭對那紫衣少女說道,“阿紫,你為何要裝死騙我們。”
原本還躺在榻上的紫衣女子聞言驚訝:“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段正淳道:“我們方才說的話你沒有聽到麼。”
阿紫說:“我閉了氣,什麼都聽不到。”她說完又看了看阿朱和鍾靈,說道,“這便是我的姐姐們麼。”神情天真無比,根本看不出她曾經屢次出手向阿朱和鍾靈射過毒針。
段正淳嘆氣,阿紫問了這話顯然是方才聽到了他們的談話,責道:“頑皮。”
阿紫衝他吐吐舌頭,她對容瑾之道:“你方才為何要試探我的內息,你手腕勁道太大,捏疼我了。”她說著舉起手腕讓大家看,那手腕處有幾處指頭印子。
容瑾之道:“若不是你內力反衝,自然不會留下印子,況且你手腕其他處塗滿了五行粉,我如何下手?”
他這話說的隨便,阿紫卻心一沉,反問道:“你怎麼知道那是五行粉?”
容瑾之冷聲道:“逍遙派的敗類,那五行粉也不過是次品,你若是不想死的話,就趕緊洗了吧。”
容瑾之難得發發善心,阿紫卻不領情,她嘴一撇幾近要哭,“我這個是師父的寶貝,你才是次品。這個才不是最厲害的,我還有更厲害的。”
鍾靈一聽阿紫罵容瑾之是次品,立刻怒了,反擊道:“好啊,你說我容大哥是次品,那你找一個上品來啊,我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這一場認親立刻演變成了小女兒爭吵,段正淳真是無奈極了,那美婦拉著阿朱的手問道:“阿朱,你這些年來過的好不好,是我對不起你,我真的……”她有些說不下去,阿朱卻握了她的手道,“沒關係。”
只是那一句孃親和爹爹卻怎麼都叫不出口,蕭峰道:“段夫人……”——他方才聽她段氏段氏的叫,料想那人必定姓段。
那美婦道:“我可不看自稱段夫人,我姓阮,你叫我阮夫人便好。”
阿朱喃喃道:“是了,我姓阮。”她說的那是那夾衣中的名字,她叫做阮阿朱。
段正淳道:“什麼姓阮不行阮的,你是我段正淳的女兒,自然是姓段。”
蕭峰心頭一震,才知道原來這人竟然是大理段氏,難怪,難怪。
這是就聽叮叮兩聲,容瑾之用寬袖擋掉了射向鍾靈的毒粉,阿紫看的心驚,心道這人好大能耐,竟然能讓那細細的粉末盡數輕落在地上,並無揚起,蕭峰心道這容瑾之的功夫恐怕同自己不相上下,說不定還略高出一些。
只是容瑾之很少出手,為人又冷清,故而他的實力到底如何,還無人知道。
容瑾之冷聲道:“再無下次。”
阿紫打了個寒顫,只覺得這話說的她心驚肉跳,但這會兒又仗著自己的爹孃,蠻橫道:“我還有諸多法子,你難道能夠一一破解麼?”
鍾靈氣的咬唇,想幹脆離開不管,但又覺得忍不下這口氣,她還從來沒見過這般討厭的人,而且還是她的妹妹!
這時候就聽蕭峰道:“你還有什麼法子?逍遙散、極樂刺還是穿心釘?”
阿紫瞪圓眼睛道:“你怎麼知道!”
蕭峰道:“我知道你師父星宿老怪,自然知道你你那些個歹毒的暗器。”
此言一出,屋中眾人都是大吃一驚,沒想到在這裡能夠見到星宿派的人,而且看起來阿紫的身份顯然不低。
段正淳擔心道:“阿紫,你怎麼拜了星宿老怪為師?”
阿紫道:“你們不管我,他撿了我變成了我的師父,有什麼不對。”
說著還狠狠的瞪了鍾靈一眼,這兩人是互相瞧不慣了。
鍾靈毫不示弱瞪回去,容瑾之笑道:“靈兒,切莫胡鬧。”
鍾靈不高興的跺腳,說道:“她欺負我!”
阿紫嚷道:“是你欺負我,你欺負我!”說著又想到之前受的委屈,竟然嚶嚶的哭了起來。
若說方才容瑾之難得善心一次,那這次鍾靈就是難得心硬一次,說道:“哼,誰讓你方才戲弄我褚大哥,你活該!”
原來她處處和阿紫作對除了看不慣她之外,還想著要幫先前被漁網困住的褚萬里出一口氣。
看著他們爭吵段正淳無法子,阮星竹雖然心疼自己女兒,但是鍾靈也同樣是段正淳的女兒,更何況,這明顯是兩個小女兒的爭吵,便也只能當做玩鬧。
阿朱嘆了一口氣,轉身朝著門外走去,蕭峰跟上,問道:“阿朱,你不舒服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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