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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記載的九陰真經下卷的武功,摧心掌、白蟒鞭法、大伏魔拳、九陰白骨爪……
每一門都是威力奇大的武功,各有各的玄機妙用,否則梅超風和陳旋風也不會按著自己的方法瞎練,都能練出江湖一流的武功。
一個時辰後,白凡連字帶圖全部記下,將薄革還給她譏諷道:“九陰真經上都是正宗的道家武學,卻被你練得這般詭異陰森,實在可笑。”
梅超風將薄革重新貼身藏好,反譏道:“這上面的武功盡是看不懂的玄文秘訣,我找不到訣竅,只能照著自己的方法去練,練成這樣有什麼奇怪的?”
白凡瞥著她冷笑道:“你這樣練下去非得練廢不可,功力越深離死越近,我也不佔你便宜,既然看了你的經書,就替你解一句口訣作為交換吧。”
梅超風一愣,以己度人她從沒想過世上還有這樣的人,非但不殺她滅口,還主動傳她口訣,難道這人想傳我錯誤的口訣,好讓我練功走火入魔?不對不對,他要想害我直接殺了我便是,哪裡需要這樣麻煩。
任她想破腦袋也不會知道,白凡這麼做只是在儘量將事情的發展軌跡掰回他記憶中的模樣。
白凡見她許久不開口,便不耐煩地說道:“要解哪一句想好沒有,不然我可走了。”
梅超風心想我先讓他解一句,至於練不練先聽聽再說,於是張口將困擾最深的那句說出來到:“鉛汞謹收藏何解?”
白凡心道果然是這句,張口即答道:“鉛體沉墜,以比腎水;汞性流動,而擬心火。‘鉛汞謹收藏’就是說當固腎水,息心火,修息靜功方得有成。”
她聽完覺得大有道理,心中一喜於是連忙接著說道:“‘奼女嬰兒’何解?”
白凡身形忽然一動,如仙人跨步瞬間飄至她身邊,劍光一閃即逝,從她身邊飄過,再看時崖頂已經不見了他的人影,只有一句聲音傳了上來:“嬰兒者,元神也,奼女者,元精也,奼女嬰兒即一陰一陽,陰陽交匯,神功天成。速速離開大漠,日後不準與全真教為敵,不然劍下再不留情。”
梅超風摸了摸耳邊,一縷頭髮不知何時被斬斷了,她心中驚駭至極,這人不但功力高深,連輕功都這般登峰造極,實在可怕,世上只怕除了師父這樣的人,再也沒有人武功比得上他。
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這梅超風手段狠辣,殺人無數,但究其身世過往,也有許多身不由己,說到底是陳旋風害了她,如果安安生生地在桃花島過一生,也不會惹出這麼多恩怨是非。
白凡鬼使神差地多傳了她一句口訣,日後不知會不會生成別的事端。
第二日,白凡再回到山崖時,梅超風已然離開,得到九陰真經下卷後他便不想再繼續在草原逗留,這兩年來郭靖內功根基已成,也不需要他再日夜教導了,所以便打算是夜與郭靖辭別。
“大叔,我來了。”
郭靖沒等來,倒是華箏先來了,白凡皺著眉頭道:“昨天不是說了不會教你嗎,怎麼又來了。”
華箏嘟起嘴巴說道:“你不想教,我就偏要學,你要是不教我,我就叫爹爹和哥哥以後把漢人殺光。”
白凡突然就怒火中燒,利劍出鞘十幾米的距離一閃即逝,一抹寒光直射華箏咽喉,勁風將她髮辮吹得向後揚起,周身上下都被一股凌厲的殺氣籠罩,幾乎凝為實質。
華箏嚇得腦中一片木然,以為就要死在劍下,心臟都跳到了嗓子眼,直到劍尖停在咽喉一寸前時,才哇地一聲蹲在地上大哭道:“你這麼兇幹嘛,人家不過是說著玩的,嗚嗚……郭靖要和他的六個師父去宋國,我就想著自己練好武功,如果他不回來,我就去找他……”
白凡這時也知道自己反應過激了,見她哽咽的樣子甚是可憐,又想到郭靖對她只有兄妹之情並無半點男女之心,而且她的對手還是黃蓉,幾乎沒有半點獲勝的希望,不由地嘆道:“他想回來時自然會回來,如果不願意回來,你去找他又有什麼用。”
華箏嗚咽道:“我不管,他要是不回來,我綁也把他綁回來。”說著突然跪了下來哀求道:“華箏願意拜大叔為師,只求大叔教我真正的武功。”
白凡仍是不願意教,但忽然想到其身份,沉吟許久說道:“你若想拜我為師,需答應我兩件事,不然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教你的。”
華箏抬頭睜著一雙淚水模糊的大眼睛說道:“師父你說。”
“第一,不準用我傳你的武功殺漢人,也不準傳給其他人。第二,以後如果有一天你們蒙古人滅了金國入主中原,你需向你父兄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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