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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煙抬手想要撫幹她眼角的淚水,這樣的柳夢是會讓她想起那個知道有她還在,高興的拉著自己手的李倩,可手還是無力的垂下,因為眼前這人不是她,而是長的一摸一樣而已,就此而已,是當今的皇后,是不需要她的安慰的,可是為何那悲傷她亦會感到悲傷呢?只是因為她長的像李倩嗎?沉重的疑問被她深深的埋藏,眼眸又是淡然的清澈,淡淡的問:“為何不能存活於這個皇宮?”縱使是在爭鬥即是皇子那也不可能只有兩人活下來啊!還有命定是何意?一切如迷團,困擾著她。
柳夢淚眼婆娑的望著墨煙,清澈的雙眸如一汪無底的水,深深的吸引著她,蠱惑著她,眼淚不自覺的就止住了,“煙兒,這是個秘密,一個重大的秘密,雲兒和軒兒終究會不合的,只要她回來,只要她回來就好,只是不知她是死還是生。”很輕很輕,她似乎在擔心觸及到什麼傷口,說道最後幾乎就不聞了,頭順著低下,看不清那張美麗的臉如今在想些什麼?
大殿有恢復安靜,只剩沉重的壓抑,壓抑的窒息。
承諾1
墨煙終是抬手擦去了她眼角的淚水,滾燙的淚水深深的刺痛了她的手,清澈的雙眸間閃不一絲不忍,如此溫婉的人不該有此眼淚的。
柳夢怔怔的看著她的輕柔的為自己拭去眼淚,白皙細嫩的手觸碰著自己的臉,好舒服,只是這樣卻觸發她心中的悲傷,淚開始不停往下掉,手抓住墨煙藍色的狐裘,低泣哽咽的說:“煙兒,雲兒他依舊昏迷不醒了,我該怎麼辦,該怎麼辦?皇上會~皇上撐不住的,煙兒。”本是低泣,現在是濃郁的絕望,緊緊的抓著墨煙的狐裘,彷彿她現在成了她唯一的寄託,唯一的信念。
左手撫開柳夢臉上散落的髮絲,靜靜的看著那滿是眼淚的雙眸,滿腹疑問,這個溫婉美麗的皇后到底揹負了什麼?才會只要一觸就會如此的絕望,輕柔的說:“我會救他的,你放心我一定會救他的。”輕柔的承諾著,她只想止住那會讓自己心疼的眼淚。
白色的輕紗帳在床邊靜靜的飄揚,橘紅色的燭光依舊點亮著大殿,只是多了份孤寂的安逸。
看著那已然沉睡的臉,墨煙輕聲嘆氣,如若不是她給她點了睡穴,不知她還要這樣多久?雖東方文雲不是她的孩子,可她還是如此的疼愛。轉身輕快的離開了這個有點壓抑的大殿,站在殿門外,望著漆黑的天空,心是如此的冰涼,她好似又陷入了一個漩渦中。
淡淡的說:“皇后娘娘已經睡著了,記得明早為她準備一碗清粥。”“是,墨太傅。”站於殿門外守侯的太監個宮女齊聲回答。
走於一條安靜的走廊上,撫摩著手指上還殘留的淚痕,墨煙輕嘆,又仿然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的嘆息有如此多了?子嗣不能存活於這個皇宮是什麼意思?東方文雲和東方文軒是命定之人又是何意?還有那她到底是誰?皇宮,一個詭異且秘密布從的地方,稍又不甚就會粉身碎骨,可為何皇后會告訴她?難道只為讓她留下救治東方文雲嗎?可也說不通啊?眉心緊皺,為何會覺得如此的疲憊?是身心都疲憊,這種擔憂猜忌鬥智的生活已然不適合她了,骨子裡全然只剩懶惰。踩著青石板,拖著沉重的步伐向承前殿走去。
承前殿通明依舊,守衛包圍著整個殿,不說人就連一隻鳥都很難進去,與上次東方承天中毒之時的保護不相上下,可見東方承天是有多在乎東方文雲。
停步望著那個高掛的承前殿,一種親切感又出現了,彷彿她就是屬於這裡,這時候她突然很想那兩怪,真的很想,想聽他們的爭吵,想聽他們的嘮叨,手拿出那支從不離身的黑玉短笛,小心仔細的撫摩著,不知那兩怪在做什麼?她已經出來了幾個月了,除了那封讓她來救治東方承天的信以外,就不再有他們的任何訊息,他們是在谷中等著她回去,還是又到了每年出谷的日子呢?心中是深深的思念,她從不曾叫過他們爹爹,只有他們自己重複著大爹爹,二爹爹。不是對他們沒感情,是怕她又會面臨那種傷痛的感情,只能固執的逃避,其實這十五年的相處她已然把他們當作了親人,只是口上不肯說而已,藍色的狐裘隨著風輕輕的飄起,纏繞著黑絲,思緒已然飄遠,回到了那山谷。
“誰在那裡?”一聲凌厲的怒吼喚醒了墨煙的神智,火把照亮了她傾城淡漠的臉,在黑夜中灼灼生輝。也讓那些守衛一陣呆楞。冷風吹動他們手中的火把,季昆平才沉聲說道:“不知是墨太傅,末將失職。”誠懇的道歉。
淡然的掃過這些身穿盔甲的守衛,儼然是誓死保護那裡面的,淡淡的問:“我可以進去嗎?”淡漠的比這夜間的風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