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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的一溜護士醫生。
聽著前方病房裡傳來的喧鬧,喬心本急促的步子漸漸平緩下來。
喬心為何這麼急著出來,是她猛然想起了落落,她下午又心魔了,在阿飛懷裡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竟然把落落給忘了,傑克森一死,手術無法完成,落落總能活了吧。
江如飛立在床邊,無奈而笑。
喬心已經下了床,鬆開拉著江如飛的手,率先一步跑出了病房,嘴裡不忘說道:“阿飛你還是好好休息吧,我去”。
江如飛回頭輕笑,聲音甜膩死人:“你不是餓了嗎?我去給你買飯”。
喬心趕忙拉住他,“你幹嘛去”?
肚子適時的唱起空城計,喬心囧了囧,江如飛寵溺的點了點她的額頭,便準備掀開被子下床。
“餓不餓”?
她和阿飛之間,不需要那麼生份,在孤兒院的時候,還總是睡一個被窩呢,雖說已經長大了,可那又如何呢?
看著少年近在咫尺的俊秀容顏,喬心不自在的撇了撇腦袋,卻也沒有抗拒,輕輕的點了點頭。
“心兒,你終於醒了”,江如飛笑著問道。
喬心這一覺睡的很舒服,幾天以來的疲勞一掃而空,腦子也清醒了不少,看著抱著自己的阿飛,臉竟然悄悄的紅了,小心翼翼的將他的手移開,喬心準備溜下床,卻被床上人一把拉住,又倒回了床上。
嫌犯絕對是從後窗逃跑的!
該死,比伯一拳頂在牆壁上,震得屋頂的白灰只往下掉,負責人心肝一陣亂顫。
負責人抹了把額頭上的冷汗,恭敬的回道:“那是醫院的後山,已經劃為了明年的規劃帶,周圍荒涼的很,連只貓都不願溜進去,所以……”,連個人影都沒有,按個監控幹什麼?
“這後面有沒有監控”?比伯指著窗外問道。
比伯從窗戶裡伸出頭看去,窗戶下邊是一個半米左右的窗簷,旁邊是一根直通天台的管道,眼眸沉了沉,抬手招來一個陪同的醫院負責人。
比伯在屋子裡細細的翻看了一番,突然走到窗邊,將窗簾拉開,推開窗戶,正面向著花園,而背面卻是一片荒林,辦公室在十二樓,俯瞰窗外的荒枝樹幹,五點的陽光褪去熾熱,略帶了些金黃的灑照進來。
由於傑克森醫生的死搞得整個醫院的人都人心惶惶,警察出入醫院,弄得醫生除了例行的巡視病房之外,便都躲在辦公室裡不出來了,因此整個走道顯得空蕩蕩的。
比伯大步往前走去,頭也不回的道:“醫院”。
“隊長,你要去哪啊”,傑跟在身後問道。
比伯在監視器前站了一會兒,看青年痛苦的面部表情,眼眸沉了沉,轉身離開,看來,他果然有什麼秘密。
呵……他果然病的不輕。
初見時少女望著他悲憤欲絕的眼神就那麼的烙在了心裡,每個寂靜的深夜他總會想起那樣的眼神,然後心臟便是一陣抽痛,不知道那樣的感覺代表什麼,但每次看到少女清冷的眉眼就忍不住靠近,她雖言要殺了自己,奇怪的是他竟然一點也不會害怕,就好像……死在她手裡是理所當然。
腦子裡像有兩個小人在打架,詹尼捂住腦袋,痛苦的低吟。
他並沒有做錯不是嗎?傑克森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他是死有餘辜。
那人明明就是個殺人兇手,自己為什麼還要包庇她,那自己又和殺人犯有何區別?雙手緊緊地掐進掌心,詹尼嘴唇張了張,最終又嘆了口氣靠回椅背裡。
案子線索已斷,突破口只能放在詹尼身上,上邊又逼得緊,比伯揮了揮手,傑看了眼隊長的神色,退了出去。
“從詹尼出現的時間點來說,傑克森的死應該與詹尼無關,但是並不排除他包庇兇手這一點,另外由於死者為國際知名人士,他的死引起了外界之人的廣泛關注,總局剛來過電話,儘快查出兇手,給外界一個交代”。
“死者的辦公室較為僻靜,從死者進去到死亡除了詹尼之外沒有任何人了,但是”,傑瞅了瞅自家隊長的臉色,猶豫著要不要說,比伯已經沉著臉道:“但是什麼?快說”。
比伯合上資料,蹙眉問道:“監控上有什麼發現”?
“死者腦部中彈,根據化驗結果顯示,兇器為伯萊塔92f9mm手槍,這種是ydl警方最常用的一種手槍,從這一點為線索的話,根本無從下手”。
“隊長,現場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痕跡,而且在死者的遺體上也沒有發現任何指紋,但脖頸裡有掐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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