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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她懷裡拱去,顫顫巍巍道:“冷……好冷”。
喬心看了看太陽正盛的窗外,觸到南宮鈺冷的像冰塊似的小手,心微微下沉。
這孩子,越來越不正常了……
一座雕樑畫棟、富麗堂皇的仿古建築裡,裝修的更是極盡奢華,每一件裝飾皆是世間不可多得的珍寶,卻四散分佈在這個像是大殿般的屋子裡。
來自挪威的世間精品皮具沙發stressless上坐著個身著碎花旗袍的女人,身姿窈窕,旗袍穿在她的身上更添韻味風姿,乍一看,彷彿是一件完美的藝術品般。
女人一頭柔軟的長髮在腦後盤了個髻,側戴一枚碎玉鎏金步搖,臻首間,映得脖頸雪白纖長。
再看那容顏,玉貌花容、沉魚落雁用來都覺的是玷汙,只看一眼,便再移不開視線,而那雙沉靜睿智的眼眸微挑,剎那間,芳華漫天,不及女子眉間一點溫柔。
靜靜的坐在那裡,優雅、華貴,猶如羅丹手下最完美的雕塑,美麗到讓人呼吸微頓。
這是個絕色美人,氣質絕佳,尤物天生。
殿外匆匆走進一個黑衣俊容的男子,在女子幾米外站定,卻從始至終不曾抬頭:“夫人,還是沒有少爺的下落”。
“是嗎,那就再派人去找,找不到你們就不用回來了”,女子的聲音異常溫柔好聽,輕輕柔柔的像春風吹進了心裡。
但男人卻心底一凜,頭垂的更低,恭敬道:“是”。
“去吧”,輕飄飄的說道,女子輕輕擺了擺手,自沙發上站起,款款的朝樓上走去。
男人悄悄抬眼,睨向女人離開的窈窕背影,不自覺嚥了口口水。
每一次他都只能偷偷的瞧著夫人的背影,卻每一次都止不住的心動,想起不知多久前看到的夫人容貌,他依舊記得當時的失態。
夫人不喜歡別人盯著她看,曾有人看夫人的目光太過**,結果夫人命人剜了那人眼睛,割了舌頭,剁了雙手扔到了非洲,其下場可想而知。
所以從沒有人敢在夫人面前多看她一眼,卻不知在她轉身的剎那,有多少人望著她的背影失神,從此茶飯不思,夜不成寐。
而這樣的女人,卻得不到丈夫的寵愛,多麼諷刺!
他們不知內情,只是為這樣的絕色美人惋惜,痛恨那不懂風月的男人。
女人一步一步走的極慢,身姿搖曳,連走路讓人看來都是極致的享受。
旗袍下襬直到膝蓋處,絲綢摩擦過肌膚,更襯得那小腿纖細白皙,腳踩一雙藏青色的鏤空雕花高跟鞋,行過處,香風四散。
上了二樓,穿過長長的走道,在與樓梯口相對的牆壁前站定,牆壁上一盞壁燈幽幽的散發著光芒,女人眯著眼睛看了眼燈火,伸手在牆壁的某一處一拍。
一扇門驟然出現在牆壁上,一道幽藍的光投射而來,照亮了腳下的方寸之地。
女人跨步走了進去,門在她身後自然合上,周圍一下子變得漆黑,只有一道幽藍的光始終追隨在女人腳下,女人卻毫不驚慌,鎮定自若的向前走去。
終於,女人停下腳步,拍了拍手,周圍一下子變得明亮起來。
這是個圓形的狹隘空間,周圍的牆壁上以圓形鋪展開來一排燭火,映得整個空間明烈非常,連空氣都有些燥熱。
女人抬眸看去,卻見她視線所及之處的角落裡,用鐵鏈綁著一個蓬頭垢面的人,一身衣服破爛不堪,渾身散發著惡臭,根本不辨男女。
那人似是感覺到有人來了,四肢動彈了下,亂髮下的一雙眼睛微微睜開了些,隨後又漫不經心的合上。
女人往前走了幾步,在那人幾步之外站定,明眸望向那人,嫣紅的唇輕啟:“斐煙,我給你的時間已經夠多了,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
那名叫斐煙的人一聽到女人的聲音身子就止不住的顫抖,女人話音一落,斐煙便猛然睜開眼睛,眼底的血紅怨恨沖天而來,嘶啞的嗓音難聽之極,卻依舊不損話語間的痛恨:“你做夢,我就是死也不會告訴你的,哈哈哈,有本事你變著法的折磨我啊,這麼長時間了,還是那些不入流的玩意兒,老孃已經玩兒夠了”。
女人搖搖頭,無奈的嘆了口氣,“斐煙啊,你還是這麼執拗,你看,只要你把解藥的配方告訴我,我就放了你,讓你下半輩子享盡榮華富貴,直至終老,這是多麼划算的一筆買賣啊,瞧你以前多精明的一個人,這才多長時間就變笨了”。
“不可能,我把解藥告訴你讓你去救你兒子嗎?那我的兒子呢?誰來救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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