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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一聲槍響驟然響起,圭拉猛然抽槍回身,扛著喬心的黑衣男子身邊跟著的男子額頭一個血窟窿,睜大雙眼不甘的倒地。
南宮照動手了!
念頭一轉而過,喬心驟然發力,自男子肩頭一翻而過,男子還未反應過來,喬心雙手已經擎上男子脖頸,拉著他蹬蹬倒退,這一變故令幾人瞬間警醒,紛紛掏出手槍直指喬心。
喬心用男子做抵擋,男人身高本就比喬心高出許多,喬心自他肩頭露出一雙眼睛,冷冷的說道:“想要我的命?做夢,你們就下去找森羅去吧”。
圭拉忽然抬手,制止手下靠近喬心,他眯著眸子環視了圈周邊,扯著唇角忽然說道:“既然來了就現身吧,否則……”。似笑非笑的眸子睨向喬心,卻別樣冰冷兇殘。
在槍響的那一刻傅玳軒猛然從椅子上竄了起來,早有手下將他護起來,他驚疑不定的看向圭拉,哆嗦著問道:“究竟怎麼了”?
他雖然心思深沉,卻也怕死,本以為有江如飛這個王牌在手,連傅衍璣也奈何不了他,但當生命遇到威脅,那些風度哪還管得了。
圭拉冷哼一聲,懶得看傅玳軒,傅玳軒猛然想起什麼,指著下屬急切道:“江……江如飛”?
他猛然抬頭看去,那本來應該吊在屋頂之上的江如飛此刻哪裡還有他的身影,繩子孤零零的吊在那裡,傅玳軒徹底傻眼了。
這人怎麼會憑空消失?
圭拉目光一沉,朝自己手下使了個眼色,飛也般攀上摞成一堆的油桶,倉庫很大,地面與吊頂足有好幾米,抬頭看去,除了耀眼的燈光那吊頂便是漆黑一片,遊歷在燈芒之上,自成一片神秘漆黑的空間。
江如飛才是一切的源頭,只有把他牢牢掌握在手裡,喬心、傅衍璣通通不在話下。
是他大意了,就在剛才,他和傅玳軒被喬心吸引去心神,已經有人偷偷摸了進來將江如飛偷偷救走,看來他埋伏在周邊的人手大抵也遭遇了不測。
不過,他今天既然敢明目張膽的站在這兒,本就沒打算活著離開這裡,只要能殺了喬心,為大哥報仇,他也算是死得其所。
但是如若能有一線生機,他也不會傻傻的非要以命相搏。
腳踩在鐵皮材質的油桶上發出刺啦的響聲,縱身一躍本吊在半空的繩子被他攥在手中,凌空一擲,伴隨著一聲冷酷陰殘的低喝,一個黑影從天而降,直摔地面,伴隨一聲慘叫,直接摔得腦漿迸裂,慘不忍睹。
於此同時——喬心以身前黑衣人做掩護,朝剩下幾人發動攻擊,她要速戰速決,只盼南宮照那邊千萬不要出事。
傅玳軒看著兩邊戰鬥,本來有些慌的心奇異的平靜下來,不慌不忙的又坐回椅子上,翹著二郎腿,一副看戲的架勢。
不到最後一刻,永遠都不知道結果會是什麼,總之,他等著就是了。
等五人全部倒地不起,皆眉心中槍而亡,喬心看向被黑暗覆蓋的方向,眉心一跳,快步朝那個方向跑去,眼角餘光掠到臉色驚惶的傅玳軒,指尖勾著的手槍飛快的瞄準……
“砰”一聲響聲過後,喬心眼底閃過一絲失望,傅玳軒眼疾手快的拉過一個下屬當靶子,最好的射擊角度已過,這次就先放過他,等拿下圭拉,他即使逃到天涯海角,她也絕對會把他抓回來,抽皮剝筋。
“別過來”,一聲大吼震天響,喬心忽然止步,目光冷凝的掃射而去,層層摞積數不清的油桶之上,燈光照不透的一隅黑暗之中,圭拉緩緩走來,他走的極慢,軍靴踩在鐵皮上發出刺耳的尖利聲,在這空曠的倉庫裡聲聲迴盪,喬心一顆心突然沉到了谷底。
只因為在他身前,擎制著一個人,一個面色蒼白卻格外沉靜的男子,與圭拉森然如魔鬼的面容形成強烈反差,他唇邊一抹溫潤的笑如春風拂面,彷彿這裡不是奪他命的修羅暗場……
而那眉間夾雜著的絕望、決絕、悲傷等等糅雜在一起的複雜情緒,使得他望過來的目光,仿似帶著一層迷離的恍惚,無論如何努力,都看不清分毫,只記得他唇邊那絲淺淡美好的微笑。
喬心盡力壓下自己的失態,笑了笑,聳聳肩無奈道:“還是走到這一步了”。
黑暗之中,南宮照捂著胸口,掙扎著爬起來,卻咕嚕嚕腳邊油桶翻滾,猛然一大口血吐出來。
小姐,對不起……
圭拉他曾經就職於南宮家族,對每個人的弱點都瞭解的一清二楚,他們終究失算了……
只恨當初識人不清,沒能儘早扼殺,這才招致今日禍患,一步步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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