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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飛不會有事的”。
但現在場面僵持不下,圭拉傅玳軒有江如飛這個王牌在手,傅衍璣要出手必得投鼠忌器,但停留的時間越長,江如飛就越危險。
傅衍璣安慰喬心,目光不動聲色的環視周圍,白奎交握的兩手小指微動,垂著腦袋,唇瓣張闔。
就是這個時候——
傅衍璣攬著喬心的纖腰猛然後退,一手覆在她的雙眼上,柔聲道:“別怕”。
白奎護在兩人身前,護著兩人極速後退。
圭拉虎口一疼,手臂僵麻,手槍筆直的掉在地上,另一隻手正待使力捏破江如飛的血管,手腕間驟然一個碗口大的血窟窿,疼的他手臂僵直著垂落,頭頂陰影驟然降落,攜帶著雷霆萬鈞的氣勢橫掃而來。
圭拉心底一驚,不得不放開江如飛就地一滾,剛剛站立的地方已經塌陷下去一片,男子緩緩直起身子,如血的眸光森然射來,帶著數不清的寒意和凜冽。
另一道身影吊著繩子從天而降,林子煦扯著江如飛後領極速後退,文曹已經一把拽住傅玳軒,直接兩個大耳瓜子扇上去。
“你他奶奶的活膩歪了是不,敢在太歲頭上動土,老子今天就讓你腦袋開瓢,揍的你老孃都認不出你來”。又是兩個響亮的巴掌落下,傅玳軒一張臉對稱著腫得老高。
他腦袋暈乎乎的,勉強睜大搜尋著傅衍璣的身影,他終於看到他了,在門口的方向,陽光落了他滿身,背後金光揮散,就像小時候他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整個人散發出的光芒令人不敢逼視。
他垂著腦袋,兩手捧著少女的臉頰,眸子是是他從未見到過的溫柔憐惜。
他笑了笑,文曹帶著怒火的拳頭毫不留情的砸在臉上,很疼,他心底卻忽然有一種解脫般的釋然。
他即使死了,在他心底,也劃不起絲毫漣漪吧。
他心底忽然升起一個可怕的念頭,既然如此,那就全部下地獄吧,都陪著他,在地獄,也不孤獨。
他呵呵笑著,嘴角血水流淌,襯得整個人詭異非常,文曹暗自呸了一聲,死到臨頭了還想耍什麼心眼兒。
傅衍璣脫下身上的外套披在喬心身上,喬心看到阿飛得救,終於鬆了一口氣,身體一軟,傅衍璣趕忙把她抱在懷中,看著她虛弱蒼白的面容,焦急的問道:“心兒,你身體……”?
喬心搖搖頭,安心的趴在他懷中,嗅著他身上令人安心的味道,聲音有些哽咽:“阿衍,我以後再也不離開你了”。
人世險惡,她吃夠了苦頭,血濃於水的親人也是包藏禍心的狼人,擁有再大的勢力又如何,終抵不過生老病死,天災**,從此之後,她只想呆在他的身邊,和他們的孩子一起,平淡溫馨的生活下去。
直到時光盡頭,直到生命終老。
想起孩子,喬心目光倏忽溫柔,嘴唇張了張,最終想起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忍了下來。
阿衍知道了,會很高興吧。
傅衍璣抱緊她,像是要把她揉入到身體裡去,化為骨血,直到成為身體的一部分,她便再不能離開他,聽到她的話,他開心的笑起來,像個孩子似的,喜不自勝。
“好,永遠不離開”。
白奎悄悄的移開眼睛,輕輕咳了一聲,提示少爺現在不是談情說愛的地方。
傅衍璣一手攬著喬心往外走去,一邊冷冷說道:“此地不宜久留,先離了這裡再說”。
這裡之前是個油廠,堆積了大量廢棄油桶和加工設施,危險係數極大,還是先離開再說。
外邊是一大片荒地,此時卻停著大量汽車,有警車,消防車,醫療車以及媒體的小麵包車。
消防車和醫療車都是跟著警車出動,為了以防萬一,冷易還是讓程偉叫來了。
此時武警官兵已經將倉庫團團包圍,但沒有程偉的命令誰都不能擅闖進去,程偉煩躁的抓著頭皮在原地走來走去,走的小警員頭都暈了。
他一個偵察科科長,這起案件的總負責人,竟然被一個不知道從哪疙瘩冒出來的臭小子給震住了,傳出去他這張老臉往哪兒擱,但那男人走之前警告過他,呆在這兒就好,沒有他的命令他的人進去就是送死。
他看到一個男人從直升機裡走了下來,冷易恭敬的喊他少爺,那男人有一張令人過目不忘的臉,一身的王者風範令人望之臣服,能公然在z國境內乘坐直升機,這男人的身份非富即貴。
卻再次疑惑,江如飛究竟什麼身份,恐怖分子綁架他,現在又來個如此尊貴的人,程偉越來越弄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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