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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傅老先生來了”。白奎在門外低聲稟報。
喬心低頭逗弄著兒子,好似沒聽見。
傅衍璣把傅琅昭遞給僕人,“心兒我出去一下”。喬心點點頭。
傅家的事情她不想插手,傅老爺子在婚禮上的時候她見過一次,是個精神矍鑠又精明的老頭,傅家的繁耀離不開他的努力,但是,那也僅此而已,他是傅衍璣的爺爺,她尊稱他一聲爺爺,除此之外,跟她沒有一毛錢的關係。
她還沒忘記傅老爺子之前一個勁兒的撮合傅衍璣和鈴蘭公主的婚事,如果不是她被曝出是南宮秋的女兒,恐怕傅老爺子是不會捨棄鈴蘭公主轉而答應她這個孫媳婦兒的,雖然他答不答應對她和傅衍璣來說並沒有什麼作用。
傅衍璣和傅老爺子之間的隔閡,她不清楚,也不想知道。
“什麼事”?傅衍璣言簡意賅的問道,長腿伸展開,臉色冷漠,公事公辦的態度。
傅淵嘴唇哆嗦著,“我來看我重孫子,是倆白胖小子吧,唉……你小子真有福氣,一生就倆”。
傅衍璣不耐的起身:“我要去照顧心兒了,您如果沒事就別過來了”。
傅淵把柺杖狠狠的戳在地上,“你究竟要恨我到什麼時候,家和萬事興,爺爺知道錯了,我給你跪下成嗎?只要你能原諒我”?
傅衍璣背影僵了一下,依舊沒有回頭,冷冷道:“你想跪就跪,只是我這裡可不是讓你懺悔的祠堂,如果你真心悔過,就去我母親墓前懺悔”。
傅淵看著傅衍璣大步離開的背影,沒有留戀,亦沒有回頭,決絕的離開了他的視線,就像許多年前的那天,傅鄒林和董箏女幹情暴露的那天,白覺音用死亡捍衛她的尊嚴,僅僅七歲的傅衍璣也是這樣冰冷決絕的背離了他的視線。
其實當年,他那是成全了白覺音啊,只是有誰明白他的苦衷,罷了罷了,他只是想見見自己的重孫子,怎麼就那麼難呢?
傅淵拄著柺杖一步步往外走去,歐常伴在他身側,小聲說了句:“老爺,兒孫自有兒孫福,看開點就好了”。
“是啊”,傅淵感慨著說了句,回頭望了眼依傍落日碧海的別墅,渾濁的眼底深處似是有水花閃爍。
有了老婆孩子,傅衍璣徹底淪為了賢夫奶爸,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伴孩兒和媽。
“快點準備熱水,我要洗澡,臭死了”,喬心真的受不了自己身上的味道了,都能把自己給燻到,偏偏傅衍璣說什麼都不讓她洗澡,說什麼要滿一個月才能洗澡洗頭,才能下床走動,其他時間只能呆在床上等著別人伺候。
“我一點事都沒有,為什麼不能下床”?
傅衍璣試試水溫,不涼也不熱,把毛巾在溫水裡浸溼再擰出來,給喬心擦臉,喬心頭一偏給躲過去了,“我不要,我就要洗澡”。
傅衍璣一如既往的耐心溫柔:“乖,你現在還不能沾水呢,否則身體會落下病根,為了健康著想,忍忍好嗎”?
喬心簡直要抓狂了:“我一刻都忍不了了”。
“你要是不答應,武力解決,雖然荒廢了一年,但對付你,還是綽綽有餘”。喬心直接擺出格鬥架勢。
傅衍璣挑了挑眉,似笑非笑:“你確定”?
“你那是什麼表情,看不起我”?
傅衍璣把毛巾扔回水盆裡,直接附身堵住了喬心的嘴,溫柔輾轉,喬心想推開他,卻發現他就像個大山似的,動也不動,他的氣息包裹著她的,無奈之下,只能妥協。
傅衍璣兩手撐在她的身側,目光和她相望:“我都不嫌棄,你嫌棄什麼”?
他忽然起身,腳步有些急促的離開,看起來挺著急的樣子。
喬心樂不可支的躺在床上,這叫什麼?偷雞不成蝕把米?
不過,感覺心底暖暖的。
滿月酒傅衍璣擺在金爵大酒店,不管認不認識的,只要是有頭有臉的人都來了,傅家兩位小少爺的滿月宴,擠破頭都想來啊。
這也正和傅衍璣的意,他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倆寶貝兒子。
“夫人,時間快到了”。
喬心看著試衣鏡裡的自己,一襲水色抹胸長裙,身形纖細窈窕,烏髮盡綰,耳側散落兩縷碎髮,眉眼精緻,氣質溫婉柔和。
嫁了人生了孩子的她,雖然才十九歲,卻早已褪去了滿身的凜冽稜角,如今的她,美的令人移不開眼。
那是過盡千帆的滄桑與平靜,盡數藏於那雙淡漠的眼珠內,微瀾無寂,風華昭昭。
傅衍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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