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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安靜,唇邊掛著一抹恰到好處的微笑,端莊大方,讓坐在第一排的t國皇族也就是索烙王子的父母滿意的點頭,眼底讚賞有加。
不愧是蒂夫的女兒,教養不是一般的好。
這一段路,妖止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下來的,直到她踏上高臺,雙手被索烙握住,臂彎裡的溫暖風般消逝,心口像是裂了道口子,撕扯著疼。
此時的她,臉色蒼白的過分,再配上一身白色的婚紗,勾的索烙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只希望儀式趕快過去,他好早點抱得美人歸。
蒂夫拍了拍索烙的肩膀,什麼都沒說,但眼睛裡包含的內容足夠索烙消化,索烙笑的跟個二愣子似的,清脆的聲音迴盪在教堂上空,清晰的令妖止耳膜“嗡嗡”作響。
“dad”。
在西方,很多子女通常直接稱呼自己的父母名字,她們認為這是一種親切、關心的表現,但對於索烙來講,妖止的父親就是他的父親,直呼其名對於現在的他來說還做不到。
妖止的情緒處於一個臨界點,而索烙的稱呼令她大腦裡緊繃的一根弦徹底斷裂,她一揮手打斷蒂夫放在索烙肩膀上的手,一雙碧眸帶著複雜的情緒凝向蒂夫。
他的嘴角總是掛著如沐春風的微笑,眼神和煦善睞,像個沒有攻擊力的文弱書生,任誰都不會想到他便是y國隻手遮天的蒂夫大人。
“止兒,你怎麼了”?索烙焦急的問道。他從來沒見止兒生氣過,此時她臉色陰沉的樣子令索烙心慌,難道她不想和自己結婚?
可是明明是她親口答應的啊!
妖止將靠近的索烙一把推開,索烙根本不及經受過特殊訓練的妖止的臂力,猝不及防下往後趔趄,臺下的人都看著這一幕變故,看那面容嬌美的女人一臉冰霜的睨向笑容從始至終沒有改變分毫的蒂夫。
坐在第一排的倆人臉色不好看了,這是鬧的哪出,敢在這麼多客人面前把他們兒子弄的下不來臺,虧他們剛才還誇這姑娘修養好呢,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容得她使小性子嗎?
他總是這樣淡定,即使她現在手裡拿把槍指著他他的眉頭都不會皺一下,十八年相伴,她比任何人都知道蒂夫平靜的表象下死水般的心。
一雙含笑的眼睛漫不經心的落在她的身上,儒雅的氣質更是令人心醉不已,但他的笑容好比罌粟,華美的包裝下最是冰冷狠毒令人上癮,直至在最美的幻境中枯萎死去。
妖止唇邊泛起一絲苦澀,在底下無數雙眼睛的注視下,她搖了搖頭,覺得自己有點神經質,她能做什麼呢?
如果她的秘密被徹底暴露在眾人眼前,雖然她不在乎世人的眼光,但蒂夫……他從來都是別人頂禮膜拜的人物,如果被她拖累的被世人唾棄。
她會心疼……她不忍心!
剛才他的反應就是最好的回應了,她究竟還在奢求什麼?
深吸一口氣,妖止移開目光,落在旁邊蹙著眉臉色鐵青的索烙臉上,微笑著伸出手,聲音溫柔似水:“索烙,我和父親的悄悄話說完了,時間已經到了”。
索烙臉色總算好看了點,走上前兩步,伸手握住妖止的手,觸手的冰涼令他蹙了蹙眉,卻並沒放手。
扭過頭去的妖止並沒發現蒂夫眼底一閃而逝的微光,以及嘴角隱隱勾起的弧度,就像一隻伺機而動的夜貓,蟄伏良久,危險而隱秘。
到嘴邊的肉怎麼能被別人給叼走了呢?
一陣雜音忽然從教堂裡的音響裡傳出,悉悉索索像是人行走步子摩擦的聲音,在這靜謐的空間裡聽來,分外清晰。
“你知道我有多痛恨這個稱呼嗎”?這個女子低泣的聲音並不陌生,正是來自高臺上的妖止,高臺上放著兩個綁著粉色蝴蝶結的立式話筒,以方便新人宣誓時使用,因此妖止剛才說的話都被他們聽了去,也對妖止的聲音分外熟悉。
與她的人一樣,帶著一股勾人的妖媚,聽的人心底癢癢的。
妖止忽然僵在原地,整個人像被抽乾了所有水分,臉上血色盡褪,即使被頂級化妝師打了腮紅,臉色卻比殭屍還要蒼白。
背對所有人而站的蒂夫,嘴角隱隱勾起,幽深的眸子閃爍著莫測的光。
喬心忽然握住傅衍璣的手,往他懷裡縮了縮,她本能的感覺到空氣中一瞬間有一種很強烈的殺氣,漂浮搖盪,卻涇渭分明。
傅衍璣將喬心整個人攬緊懷中,拍了拍她的肩膀,柔聲地語:“心兒別怕”。
目光不動聲色的環顧了圈周圍,目光逐漸下沉。
他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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