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部分(第2/4 頁)
晃了晃腦袋,一幕幕破碎的片段在她腦海裡飛逝而過,撕扯著神經,頭痛的快要炸開了。
深吸口氣,喬心緩緩朝緊閉的臥室門走去,在門前停下,她閉了閉眼再睜開,握上門把手,慢慢推開……
影綽浮蕩,一室靜謐,男子壓抑的呻吟近在耳畔,聲聲如訴,勾撩而魅惑。
傅衍璣覺得自己像是身在一個大火爐裡,被烤的皮肉翻卷,滾燙如火,心底空虛的渴望讓他兩手緊緊的揪著身下被褥,額頭冷汗滾滾而落,他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發出一丁點聲音。
就這樣死了吧,他想著……
只是心兒,我再不能保護你了……對不起,我沒有實現對你的承諾。
突然,一陣冰涼襲來,涼絲絲的感覺輕易的撫平他心底的燥熱,如此舒服。
柔軟的身軀緊緊的貼合著他的,迷亂中,那深入骨髓的熟悉幽香讓他身軀顫了一顫,不待細思,便聽少女溫柔的聲音在耳畔響起,甜絲入滑,沒入心口,流竄四肢百骸。
“阿衍,不要拒絕我”。
腦子裡“嗡”的一聲白光炸開,這個聲音,他至死都不會忘記……
“不……心兒……你快走,快走”,他一把推開她,低聲吼道,只那聲音出口便成了嘶啞的綿軟,軟勾勾的繚繞人心。
他不能害了心兒,這藥的勁力有多強他比誰都清楚,心兒大病初癒,她會受不了的……
“阿衍……”,她又重新貼了上來,聲音委屈哀怨,聽的傅衍璣心神一蕩。
雙手勾著他的脖頸,唇覆上他的,帶著一絲涼意,笨拙的吻著,傅衍璣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一雙眸子血紅無比,“心兒,我不想委屈你”。
長髮流瀉在枕上,更襯得容顏白皙如玉,媚眼如絲,傅衍璣呼吸愈加急促,眸光深深似海。
圈著他的脖子拉近自己,眼對眼,唇對唇,笑意清淺,聲柔似水:“我已經十八歲了,阿衍,雖然我忘記了有關於你的所有記憶,可是,我愛你,因為是你,我並不覺得委屈”。
他曾經是她深愛的人,現在是,將來也是,她如是想著,這一步遲早要來,早一步晚一步又如何?
抬起修長的指細細的拂過他的眉眼,冷汗滴在她的臉上,那因隱忍而扭曲的眉目令喬心即刻紅了眼睛。
“阿衍,你真是個傻瓜”。
“心兒,不要哭”,他低頭輕吻去她眼角的淚水,一隻手帶著滾燙的溫度顫抖著摩挲著她的臉頰,溫柔笑道:“我怕弄疼你”。
薄衫半褪,屋內空氣陡然升高,昏暗繚繞,唯那影綽的日光飄飄搖搖,腿纏腰、玉手勾臂,糾糾纏纏,如魚水相融。
溫香軟玉,玉肌生香,傅衍璣被那藥效徹底的摧毀了最後一道神經。
他只知道,她是他深愛的女子,他愛她,這就足夠了。
直到那貫穿靈魂的劇痛襲來,喬心大腦忽然一片空白,她甚至忘記了反應,就這樣呆呆的,像個僵冷的木偶,而他已經忘卻了所有,帶著嘶啞的瘋狂,那力度,只想要把她整個人撕裂開來。
雙眼呆滯的望著頭頂的水晶浮燈,漆黑的眼睛漸漸的形成一個漩渦,越來越深、越來越深……直至沉入永恆的黑暗中去……
高崖疾風,殘陽如血、美麗的女人噙著溫軟柔和的微笑,那曾一度令她深深的迷戀,然而那總是溫軟笑著的眉眼一瞬間猙獰狠厲,猶如惡鬼撲面,帶起她靈魂深處的震顫和痛苦。
她說、十七年前你就該死了啊……
她說,你活著就是為了給你弟弟續命……
最後的一點價值散盡,她被當抹布一樣的丟棄,透過虛空,她好似看到了前世的自己。
十年幽禁,十年折磨,她親眼看著阿飛葬身狼腹、屍骨無存,她敬愛的親人居心叵測,只為剜心拯救另一個披著羊皮的母狼。
她曾經一度低賤到塵埃裡去……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在泥沼裡沉淪、墮落……
她以為終於解脫了,卻奇蹟般回到了十二年前,那時,她還未被洛家找回,她只是一個流落在孤兒院裡和阿飛相依為命的小孤女,靈魂迴歸,她發誓重生,保護阿飛,手刃仇人。
從十歲到十八歲,她的人生起起伏伏,有笑有淚,她卻從未後悔,她的手中沾染了多少人的血她已經記不清了,如果不是阿飛和傅衍璣的陪伴,她早已成魔……
然而、人的一生總是這樣荒誕,沙玥、南宮鈺、南宮秋,他們給了她可望而不可即的溫暖,她曾經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可是現實卻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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