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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圭拉單手撐住身體從兩米高的油桶上一躍而下,把衝鋒槍抗在肩上,大步往外走去,幾個人隨後跟在他的身後。
此時倉庫門口一人快步走來,神色略顯焦急:“不好了少爺,那殺神又追來了,距此地不過一千米,馬上就殺過來了”。
傅玳軒神色沒有一點慌張,看向圭拉,圭拉指向身後一個偏黑,有著醜陋齙牙的男子道:“你帶兩個人把他們引開,城外匯合”。
齙牙男露出一抹極為猥瑣的笑容,咯咯笑起來,笑聲尖細的令人背脊發寒,“遵命,老大”。
等齙牙男帶了兩個人離開,傅玳軒走向圭拉:“要知道對方可是冷易,你有絕對的把握嗎”?
圭拉冷聲嗤笑,回給傅玳軒一個冷酷的背影:“不相信就趕緊給老子滾蛋,一個冷易而已,來十個老子都不怕”。
為殺戮而生,他們的心,瘋狂而無畏。
傅玳軒挑了挑眉,嘴角微微翹起,太自大可不是什麼好事哦……
“堅持了一星期,還不錯”,斐煙例行公事的給喬心把過脈之後,笑著說道。
喬心把袖子拉下來蓋住手腕,躺回到床上,斐煙在香爐裡點上安神香,累了一天的喬心,閉上眼就睡著了。
斐煙的療法很有效,身體漸漸恢復了一點力氣,有時她做做伸展運動,也不會呼哧呼哧的大喘氣了,飯也能吃的下去了,晚上斐煙會給她做針灸,雖然和普通的針灸有些不同,每次她都疼的直咬牙,但針灸之後她能明顯的感覺到身體都變得輕靈了不少,晚上能很輕易就入睡。
雖然胸口的傷還是會時時作痛,但已經沒以前疼起來那麼要命了,斐煙也經常熬一些補藥給她喝,每次聞到那味道她都想吐,但最後還是捏著鼻子灌了下去。
一星期又一星期,喬心隱蔽在這個偏僻的院落中,過著與世隔絕的日子,南宮闌南宮珊兩姐妹不時給她講一些笑話,陪她打發無聊的時光,喬心好似忘記了那些不快,有時笑的比南宮闌的聲音都大。
“真好,小姐終於又恢復到了以前的樣子”,南宮闌頗感欣慰。
她不知道要不要把三少和三少夫人的事情告訴小姐,畢竟這兩人如今掀起的水花可是不少,簡直就是娛樂爆點,只是小姐窩在這個偏僻的院落中,兩耳不聞窗外事,對三少和少夫人的事情可以說是一無所知。
她把自己的想法告訴給南宮珊的時候,南宮珊想著幸虧南宮闌和她商量了,否則小姐好不容易開心起來,你這不是給他添堵嘛?
她在簡菱那裡旁敲側擊的瞭解到小姐和三少夫人之間的恩怨,簡菱說的不是很詳細,她只記住了八個字:恩斷義絕、從此陌路。
不知究竟是怎樣的仇恨才能讓重視親情的小姐對親生父母說下這樣大逆不道的話來,她不清楚,所以她沒有資格評判,但肯定和小姐這一年的失蹤,和滿身的傷脫不了關係,她沒有什麼大本事,只能在自己有限的範圍內守護小姐不受傷害。
林子煦和文曹一直保護在周圍,南宮闌南宮珊這兩個神經大條的沒發現,但卻瞞不過簡菱的眼,她後來報告給喬心的時候,喬心只是笑笑便不再說話,簡菱後來回想起喬心的笑,那是溫柔而甜蜜的笑,在這個世界上,能讓小姐露出這種笑容的人。
除了傅衍璣,不做它想。
原來小姐什麼都知道啊。
林子煦將喬心的情況、包括她每天幾點起床,一日三餐吃了什麼,都做了什麼,事無鉅細全部報告給傅衍璣,遠在千里之外無暇抽身的傅衍璣恨不得飛到喬心身邊。
但他有太多的事情要處理,財團堆積的大批等待他審批的報表,以及遠赴中國首次在傅玳軒手下吃癟的冷易,他第一次,小瞧了自己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
雖然知道他一直都在裝,但竟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還能培養自己的勢力,等到他壯大起來已經晚了,但更讓傅衍璣震驚的不是這件事,畢竟傅玳軒再厲害也根本不是冷易的對手,他根本就不擔心。
而是傅玳軒竟然和森羅的舊部勾結在一起,幾個漏網之魚雖說翻不起什麼風浪,但別忘了他們之前的身份,恐怖分子——他們都是不要命的瘋子。
他們勾結在一起想做什麼?傅衍璣沒忘記森羅是死在了心兒的手上,森羅是個疵瑕必報的人,他的手下自然也是這個德行,他們要報復心兒……
而傅玳軒最痛恨的人就是自己,為了報復自己也是不遺餘力,他無法接近自己,只能去傷害他最重視的人,他最重視的人是誰?
答案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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