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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麼直白而無奈,直白的一顆心刺痛,無奈到他想痛哭,連一個外人都看的這樣分明,他又為何要執迷不悟,奢望著一份不屬於自己的感情。
可是,又有誰知道他痛到滴血的心,他曾感激上天的垂憐,讓他重活一世,可以呆在她的身邊。
可是此時他才後知後覺,這一世、不過是上天給他開了一個莫大的玩笑、不……是上天對他的懲罰罷了,他罪孽深重,終究還是無緣幸福!
“砰”一聲輕響,手中的木盒掉在地上,他慌忙蹲下身子將木盒撿起來,拉開蓋子看到裡邊的東西完好無損,才一把將木盒抱在懷裡,跪坐在地上,肩膀輕顫。
“即使與全天下為敵,我也不要放開你的手……”。
人的一生有多少個十年,又有誰能重活一世,我對你的愛早已融入了骨血,想要我不愛你,除非我死……
而看著你投入別人的懷抱,生不如死……
……
“媽咪,江爺爺來了”,南宮鈺敲了敲臥室門,大聲喊道。
沙玥開啟門,看了眼南宮鈺,往客廳走去,想起什麼輕聲問道:“你姐姐呢”?
南宮鈺撓了撓頭皮,嘻嘻哈哈的說道:“被姐夫拉出去了,不知道說什麼悄悄話呢不讓我知道”。
沙玥愣了一下,環視了眼客廳,除了江老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除此之外,空無一人。
擺了擺手“小鈺,我和你江爺爺說點事,你先出去吧”。
“哦”,南宮鈺乖巧的應道,一步三回頭的離開。
媽咪找江老能有什麼事情呢?想起自己上次昏迷時正是江老給他診斷的,難道媽咪找江老是為了自己的病嗎?
想到這裡,南宮鈺又悄悄的返回來,扒著門框偷偷的往裡看了一眼,媽咪帶著江老進了書房。
搞得這麼神秘?還要揹著自己,看來真是和自己有關了?
南宮鈺躡手躡腳的靠近書房,耳朵貼上去卻什麼也聽不清,不得不感慨這房間的隔音效果真好,忽然頭頂落下一片陰影,南宮鈺回頭便看到南宮秋含笑的目光。
“小鈺你在幹什麼”?
南宮鈺嘿嘿乾笑了兩聲,被爸爸抓到偷聽牆角,怎麼都不是件光彩的事情。
“沒什麼沒什麼,我剛才看到媽媽和江爺爺進了書房,一時好奇而已……嘿嘿……”。
江爺爺?南宮秋垂眸看向南宮鈺,凝眉思索,他知道小鈺身體不是很好,但玥兒從來沒和他說過,所以並不知道小鈺究竟生了什麼病,一時心底更是愧疚不已。
“好了,你媽媽肯定和江老有重要的事情商量,咱們就別打擾他們了,走,陪爸爸打球去”。
直到門外的腳步聲徹底消失,江老才抬眸看向書桌後垂眸靜坐的女人,斟酌著說道:“夫人,您為何不告知少爺呢?這樣一來,您的壓力也會小些”。這些天來,他看著面前的女人為了那個決定猶豫不已,整個人都憔悴了不少。
外界人眼中的沙玥美麗的讓人產生距離感,但其實她卻是一個善良的有些純粹的女人,突然想起一直以來流傳的關於秋少和其夫人的流言,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問話有多白痴。
滿頭白髮的老人佝僂著背沉聲說道:“對不起夫人”。
“坐吧……”,沙玥輕聲說道。
這樣安靜的沙玥令江老有些心疼,遂即自嘲一笑,他的年齡都可以當夫人的爹了,估摸著夫人也不稀罕他的心疼。
“藥材經過近幾年的搜尋,已經準備齊了,現在只差藥引,如果夫人所說的方法屬實,那麼鈺少爺便能安然的度過十八歲,自此健康成人,經此一役,鈺少爺的身體將強於普通人數倍,尋常的病根本奈何不了他了”。江老欣慰的說道,雖說這些年受毒發折磨,但由此帶來的好處倒也值得了。
看著沙玥凝重的表情,也明瞭她是在擔心什麼,遂開解道:“夫人不需要有任何的心理負擔,能救了鈺少爺,是那人的幸運,況且夫人善心感天,指不定會出現奇蹟呢,那人也許不會死”。
中醫上心頭血乃心所主之血,來源於脾胃化生的水谷精微,在心氣的推動下,流注全身,發揮營養和滋潤作用,亦是神志活動的物質基礎,當初夫人第一次說出這個方法的時候,他起先覺得荒謬,後來翻閱無數醫書典籍,發現早有先人用此方法救人,雖然沒有什麼理循,但世間萬物皆是如此。
若取心頭血,人必死無疑。
他也只能以此來安慰夫人,雖然對那陌生的人感到惋惜,但他們江家世代為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