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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顯然沒有想到這裡還會有別人,稍稍愣了愣,便虛弱的說道:“沒事”。
黑暗中也看不清少年的樣子,但僅僅只聽聲音就知道長的肯定很帥,愛哭的女孩子問道:“你為什麼會被抓來啊”。
少年沒有回答她的話,躺在地上像是睡了過去。
……
馮建堂看了眼外面的夜色,已經這麼晚了,二小姐還是沒有回來,二小姐絕對不是個不懂事的人,如果真有什麼事情的話她應該會打個電話回來解釋清楚晚上回來晚的原因的,可是現在已經這麼晚了,家裡的電話依舊沒有任何聲響。
先生出差去了,近幾天都不會在家,夫人和大少爺還在醫院陪著大小姐,什麼都不懂的二少爺已經睡了,這可怎麼辦才好。
思慮良久,馮建堂給洛非紜打過去了電話。
洛非紜一聽洛蕎心這麼晚了還沒有回來,心裡“咯噔”一緊,目光望了望已經睡著的洛茜兒,對著電話低聲回了句“我知道了”,便掛了電話。
慕容連思看向洛非紜,試探著問道:“出了什麼事了嗎”?
“是有一點事情,媽媽你在這裡守著茜兒吧,我去處理一下”。說完不待慕容連思的反應便徑直離開了豪華的vip病房。
慕容連思看著關上的病房門,嘴角笑意微微加深了些,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聲音響起在寂靜的病房裡,瘋狂而冷酷。
“我要她、永遠消失”。
躺在病床上的洛茜兒緩緩睜開了眼睛,看到坐在病床前的慕容連思時眸子裡掠過安心,小聲又委屈的叫道:“媽咪”。
慕容連思掛了手機,溫柔的看著洛茜兒,為她掖了掖被角,似乎那剛才的冷酷只是幻覺一般,“茜兒,哪裡不舒服嗎”?
洛茜兒搖了搖頭,紗布包裹下只露出一雙陰涼的眼睛,她伸手抓住慕容連思的衣袖,“媽咪,我變成這樣都是洛蕎心那個賤人害的,都是她害的,你一定要把她趕走,我才是洛家大小姐,她憑什麼啊她”。
慕容連思依舊笑得溫柔,只是眉眼卻呈現出一種猙獰的扭曲,“茜兒放心,你永遠都是洛家唯一的公主,洛蕎心,她只是一個野種,憑什麼和我的茜兒平起平坐”。
這樣冷酷而決絕的聲音使得洛茜兒愣了愣,她從沒見過這個樣子的媽咪,彷彿洛蕎心與她有多深的仇恨似的。
洛茜兒心底疑惑,她知道媽咪愛她,但這份愛在遭遇另一個親生女兒時不知道還剩下幾分,所以她在賭,賭媽咪會為了她放棄洛蕎心,從洛蕎心一進洛家開始她就知道她賭贏了,洛蕎心一個在外流浪了九年的女兒根本比不上自己這個一直守在身邊的女兒來得重要,所以只要有媽咪在她就能有恃無恐,穩坐洛家公主的寶座,可是自己現在名聲毀了,容貌也毀了,完全沒有任何價值,而洛蕎心卻是優秀的,完全當得起洛家公主的名號,她怕媽咪會捨棄她而選擇洛蕎心,那自己還如何能報仇。
而現在媽咪在說什麼?洛蕎心不是她的親生女兒嗎?媽咪為什麼罵她野種,再一想起洛蕎心那和洛家眾人完全脫軌的絕美容貌,心底慢慢升起一個大膽的猜測……
洛非紜出了醫院後,先給學校去了個電話,知道洛蕎心上午考試完就離開了學校,又自司機的口中得知洛蕎心並沒有讓送她回洛家,那她最有可能就是在學校周圍出的事情,他又給洛家的保鏢打過去電話,讓他們在學校周邊調查。
還沒有失蹤二十四小時,是不能報警的,只能先自己尋找,洛非紜背靠在駕駛座上,心底期冀著洛蕎心千萬別出什麼事情。
一條筆直又寬廣的柏油路上,一輛高檔轎車疾速行駛著,捲起的風吹得道路兩邊的麥田微微盪漾。
天色越來越暗,天邊的太陽已經漸漸落下去了,金色的夕陽照著大地的每一個角落,照在翠綠的麥田上,連那麥田都變成了金黃色,看起來像是豐收的季節。
車子裡的少年猛的踩下油門,車子發出一聲尖利的聲音後停了下來,他從車子裡走出來,望著道路兩邊一望無盡的麥田,突然把手攏在嘴邊,大聲喊了起來:“心兒”。
回應他的是風過麥浪帶起的輕微細響,他的聲音也消散在了風裡。
他看著麵包車上了這條柏油路,但是等他追上來的時候,柏油路上早已沒有了麵包車的蹤跡,這條路很長很長,他來來回回走了好幾遍都發現車子絕對不會無故消失,一定是哪裡不對,哪裡不對。
他逼迫自己冷靜下來,但只要一想到心兒現在生死未卜,在歹人的手裡受了什麼罪他就暴虐的想要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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