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盪漾,令他有一種躍躍yù試,想要引頸呼嘯的衝動。這是由於登高望遠,天地中的浩然之氣觸動了他胸膛中的磅礴真氣,引得他體內血氣激盪沸騰,從而產生想引頸呼嘯的衝動。
很多爬山的旅客,往往在爬到山頂的時候,一眼望去,便會產生一種“蕩胸生層雲,決眥入歸鳥。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的豪邁之情,因此情不自禁的高聲大呼。
而發出這種大呼者,十有仈jiǔ是年輕氣盛,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因為他們體內血氣正旺,容易被天地之間的浩然之氣所牽引勾動,而老年人則jīng氣血已經非常衰弱了,除非保養得好,體內jīng氣血依舊旺盛,否則他們是不會被這種天地之氣所觸動,更不會生出想要大呼的yù望和衝動。
張天宇被天地浩然正氣激盪,仰面長嘯。這一聲長嘯,清澈響亮,遠遠的擴散出去,如同翻滾雷鳴,又好似深山虎嘯。這嘯聲嘹亮高亢,如同奔騰洪流,一波三折,每一折都能讓浪濤奔向一個更高峰。
白勝雪微笑站在張天宇旁邊,神sè複雜的看著他,潔白如玉的臉上被彩霞映照著,顯露出一片緋紅。
分別的時候來臨,此時天sè大光,張天宇要下山了。
張天宇一陣長嘯後,渾身舒暢。到這個時候,他也明白白勝雪是真的想教自己修行,不是像自己開始想的那樣,對白勝雪的感情就變得敬愛有加。
想到自己這次上山的際遇,張天宇真的是感慨萬千。上山、下山這簡單的行動,他就已經脫胎換骨,即使他還沒有正式踏入修仙的門檻,他也已經變成比普通人強大了很多的存在。
他恭恭敬敬的跪下,給白勝雪磕了三個頭,說:“師傅,我要下山了,等我高考結束,就上山來看師傅,跟師傅一起學習修煉。”
白勝雪神sè複雜的看著張天宇,想伸手阻止張天宇磕頭,又沒有阻止。她目光柔柔的看著張天宇,像母親看著將要遠行的兒子、又像情人看著將要離別的情侶,目光中流露出不捨和愛惜。她柔聲說:“去吧,回家後要記得勤加練習為師教給你的功夫,每rì要執行周天,蘊養真氣。下次上山的時候,為師要考校你的。”
張天宇跪在那裡聽白勝雪的吩咐,連聲答應;見白勝雪沒有再說話,就站起來,告別一聲,轉身下山去了。
白勝雪靜立在那裡,注視著張天宇瘦削的身形消失在叢林中,久久不捨。她身形一轉,變回綠裙女子的樣子,幽幽的嘆口氣,從山頂消失了。
張天宇下山的時候就走的很快,他急著趕回去給父親治療傷體,好讓父親早rì站起來;而且,他走的時候只留下一張紙條,說出去玩兩天,在山上一呆就是四五天,他知道父母一定很著急,學校也已經開學了,曠課幾天不知道學校怎麼處罰自己呢。
他揮動手中的木棍,披荊斬棘開出一條下山的路,很快來到山腳下。
張天宇走到隱藏腳踏車的地方,取出腳踏車,就沿著山腳下崎嶇的小路向十幾裡外的鳳棲鎮上騎行。
這條小路直通山腳,不是人為修的,是住在山腳下的砍柴人和放牛的人用腳走出來的,所以山石密佈,坎坷不平。張天宇在這樣的路上騎車,騎得慢不說,騎行幾百米還把屁股嶝麻木了。
張天宇心急火燎的急著回家,他乾脆扔下腳踏車,向鳳棲鎮上跑去。
張天宇體內的靈氣龐大無匹,他一跑動起來,靈氣自然在體內加速執行;這樣一來,靈氣就在丹田和經脈之間快速流動,一絲絲靈氣就煉化為自身的真氣,從而能被自己控制和使用。
血為氣之母,氣為血之帥。
張天宇體內真氣一加速執行,也調動了他體內的血液加速向內臟和四肢流動,給這些部位供給能量,自然的張天宇渾身就充滿了力量,跑起來呼呼生風。
跑了三四公里,張天宇愈發覺得渾身真氣飛速流轉、疾如奔馬,感覺到體內血氣沸騰,他的兩腿在不斷的加速,超過一個個行人,超過路上騎腳踏車的人,超過騎摩托車的人、、、、、、、
“靠!這小子瘋啦,還是吃火藥了,怎麼跑的這麼快。”路上一個被他超過的騎摩托車的黃毛青年罵道。
黃毛看到自己騎摩托車竟然被一個跑步的毛頭小子超過了,那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他一緊油門,摩托車冒出一陣黑煙,向張天宇的身影追去。
又跑了三四公里,看見路邊的行人車輛漸漸的多了,離鳳棲鎮也近了,張天宇就慢慢的平緩呼吸,調整速度,小跑著進到鎮裡。
等張天宇坐上一輛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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