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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裡去學習。”
一個老師則高聲叫到:“學生會的人呢,把這裡圍觀的學生名字班級記下來,扣班級量化分。”
要是往常,被政教處老師這麼一嚇唬,學生們都會一鬨而散的。但是今天不一樣,所有的學生見到老師來了,只是側一下身,讓開一條通道,沒有人捨得走。
這麼大的場面,這麼大快人心的場景,誰捨得走啊!
兩位老師走進人群中間,四處一看,兩人都倒吸一口涼氣:中間場地上,躺著十幾個學生,發出狼嚎一樣的慘叫;還有一個學生,跪在地上,滿面是血,抱著肚子也發出斷續的慘叫。
出事了!
出大事了!
兩位老師對望一眼,心裡都冒出這樣的想法。
十幾個學生被打傷,而且傷的還那麼重,這得多少學生參加群毆啊!
而他們兩人作為值班老師,不能防範於前,讓事情發展到這樣的地步,就是他們的失職。追究起來,要扣獎金的。
想到要被扣罰的獎金,兩位老師心裡就怒氣勃發:這些王八蛋學生,父母拿出幾萬塊錢送他們來上學,卻不好好學習,專門打架鬧事,給我們老師惹麻煩,真該把他們一個個開除出去。最好,送到勞改農場去改造改造!
兩位老師站在人群中間,怒喝道:“是誰?誰在打架鬧事?”
柴秋風看到兩位老師,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感覺到老師的可親、可敬,他像小孩子看到媽一樣,撲到老師面前,‘哇’的哭了起來,指著張天宇說:“老師,是張天宇打我們。”
看到一個滿面是血的人撲向自己,兩位老師都嚇得退了兩步。一個姓王的老師,從身形上認出了這人是誰,也發現躺在地上的都是平時跟在柴秋風後面的跟班:
“你是柴秋風?你是說你們這些人都是張天宇打的?”
柴秋風抽泣著說:“我們準備到飯堂裡吃飯,被張天宇堵住到這裡,他不分青紅皂白的,上來就打。老師,你看我全身都是傷啊!我們這些人都被張天宇打得遍體鱗傷,老師你要為我們做主啊。”
看到柴秋風威風掃地、哭哭啼啼的樣子,兩位老師心裡還是有那麼一點小爽的。
這個柴秋風,平時仗著自己有幾個小弟,又在社會上認識幾個流氓,在學校裡橫行霸道,無惡不作。如果評出修明高中建校以來最讓人痛恨的學生,柴秋風是當之無愧的老大。
他對同學是張口就罵,伸手就打;收保護費,掀女生裙,沒有什麼壞事他不做的。
對批評管教自己的教師蠻橫無理,有時還破口大罵,還曾讓社會上的流氓在大街上打斷了一個批評他的老師的腿,所以老師們都不敢管他;而他的母親是教育局的工會主席,對他特別溺愛,所以學校也不好怎麼處罰他。
這也縱容了柴秋風在學校裡的惡行。
雖然這兩位政教處的老師也曾被他罵過,但是柴秋風的媽媽畢竟是同一個系統的人,這面子上還是要照顧一二的。
姓王的老師就轉向一臉雲淡風輕的張天宇:“你就是張天宇,這些人都是你打傷的?你怎麼能尋事打架、傷害同學呢?”
張天宇聽到這位老師不分青紅皂白的把自己安了個‘尋事打架’的罪名,心裡有些不舒服,就梗著脖子說:“老師,你看見我打他們啦,柴秋風的傷是自己摔到跌傷的,與我有什麼相干。”
柴秋風聽到張天宇的話:“王老師,他在狡辯,我們這十幾個人都可以作證,是張天宇打了我們。”
其他的小弟也紛紛附和的說:“是啊,是張天宇打了我們。”
其實,現在兩位老師已經基本明白是怎麼回事:肯定是柴秋風他們打人不成,反倒被人教訓了一頓。
只是他們不明白,學校裡什麼時候出現了這樣的猛人。兩個對十幾個,而且還有一個沒有動手。
這張天宇怎麼這麼猛啊,一個對十幾個,還把他們都打翻了。
王老師對張天宇說:“看到沒有,他們十幾個人作證,說是你打傷了他們。說說吧,怎麼回事?”
張天宇怒極生笑,大聲的說:“好,他們有十幾個人作證是我打傷了他們,就是我打傷了他們?。那,我還有幾百人作證不是我打的呢!”
他轉向周圍圍觀的同學高聲問道:“你們看見我打這些人了嗎?”
這種痛打落水狗的機會那是千年難遇,在場的學生誰不會抓住啊;再說,張天宇打倒這些傢伙只用了不到一分鐘,根本就沒有幾個人注意到,就是有看到的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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