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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到秀雲那一副看好戲的嘴臉。
姚雯倩頓了頓腳步,冷眼看著秀雲,步步逼近,而秀雲因感到尷尬而低下了頭,隨著姚雯倩的逼近而後退。
“恭送娘娘……”秀雲緊張的小臉已經紅了。
“不想活了嗎。”姚雯倩低吼出來,聲音十分有力,誰人都會害怕幾分。
秀雲嚇得跪了下來,依然低著頭不敢直視姚雯倩。
“啪!”一個響亮的巴掌在秀雲臉上落下,五個手指印在月光中隱隱若現。
姚雯倩冷笑了一番。
站在一旁的心苑也不好勸說什麼,畢竟自己為婢。
“真是有怎樣的主人就有怎樣的狗,我告訴你,在我眼裡,她連狗都不如。”姚雯倩犀利的眼神與冰冷的語氣,使秀雲有些抽泣。
居高立下的姚雯倩,此刻含有著冰冷的氣息,令所有人不敢靠近。
“我給你一個嘴皮子算給你賞臉了,以後你們所有人給我聽著,別跟我玩把戲,反我者死。”姚雯倩咬著牙有力地吐出了這句。
相恨不如潮有信
說著,揚起手,在秀雲的另一邊臉上再落下一掌,那響亮的聲音在夜色朦朧中迴盪著。
隨後,輕輕掃了周圍人一眼,瀟灑地離去。
走過長廊,心苑打著燈籠小心翼翼地緊跟其後。說不心痛不難過是假的。
“皇上……”謝芸兒輕微地喘了一聲。
隨後,謝芸兒身上的胭脂味與藥材味混雜傳入蕭政鼻息。
因為謝芸兒從小是個藥罐子,喝過不少藥與碰過不少藥材。
胭脂味更不用說了,每個女人都擦胭脂水粉。
正因為這個,使蕭政清醒了許多,連忙推開糾纏在一起的謝芸兒,翻身下榻來到桌前,倒了杯茶喝了下去,使自己鎮定起來。
還好記得倩兒身上藥性的味道是好聞的梔子花味。
可是酒性加發作,人的自制裡是有限的。
蕭政只覺得眼前一晃一晃的,腦子也不太清醒,榻上的人兒一時是謝芸兒,一時又是姚雯倩。
“皇上……你怎麼了?”謝芸兒擔憂著看著他。
很明顯蕭政的思緒在掙扎。
隨後,艱難的拿起酒壺,往地上一摔,酒壺隨著蕭政的力氣而落下,摔了個七零八散。又蹲下,撿起一塊碎片,往自己的手指上一割。彷彿掉了一塊肉般痛。
謝芸兒必然是驚恐無措,急忙的尖叫。
“來人吶!傳太醫!”
蕭政這樣做只是為了讓自己保持清醒,絕對不能讓自己做對不起倩兒的事。
謝芸兒平靜了下來,有些膽怯地來到蕭政跟前,緊握住他的手。
他的身體在顫抖,雙眼已佈滿血絲。
很快,李太醫來了,給蕭政服下了一顆定心丸,蕭政就睡下了,並幫蕭政仔細地消毒傷口,與包紮。
確認無誤後,便退下。
秀雲緩緩地走了進來,紅腫的臉蛋,更像是剛成熟的西紅柿。
“秀雲你臉怎麼了。”謝芸兒心疼質疑地問。
“娘娘奴婢沒事……”秀雲欲哭無淚,又不能告惠貴妃的狀,跟她對著幹,可能自己性命也不保,更何況惠貴妃是皇上最得寵的妃子。
“誰打你了。”謝芸兒不死心一步步追問。
“真的沒事,娘娘,是奴婢不小心摔了一跤。”秀雲打死也不說,人嘛,總要生存。
“日後要是誰欺負你了,你告訴本宮,本宮替你做主。”畢竟秀雲是謝芸兒的陪嫁丫鬟,伴了謝芸兒6年了。
“是,娘娘。”秀雲行了個禮就暗暗地笑了笑,退了下去。
簡單地收拾了包袱,沒等天亮,玄武門前,姚越良已經在等著某個人,備好了馬車。
“娘娘,這裡有些銀兩,不知道娘娘你用不用得上。“”
說著,心苑遞給姚雯倩。
姚雯倩對心苑笑了笑,“傻丫頭,我街上不在宮裡你要好不回好照顧自己。”
姚雯倩拍了拍她的肩膀。之後,頭也不回地走了。
姚越良一收到訊息就備好了馬車等著姚雯倩的到來了,姚雯倩換了剛來時候穿的校服,還有那對布鞋,紮起馬尾。
很輕快地跑到了玄武門,上了馬車,就等著出去了。
實在,對這個皇后,沒有任何可留戀的。
閉上眼無謂再去想這些瑣事,接下來去哪裡,該幹嘛,也是一個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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