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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發現存在著反對貝克爾的陰謀。1968年秋天,政變剛成功三個月,他們便逮捕了一批軍官。到了12月底,他們又解除了軍隊參謀長法薩爾·安薩里和八個師職指揮官的職務,由革命指揮委員會委員哈馬德·謝哈卜接替了武裝部隊參謀長一職,他原任的巴格達警備司令的職位則由薩達姆的心腹薩敦·蓋丹接任。
同時薩達姆成立了特別偵察小組,組長是一名深得薩達姆賞識的青年軍官,名叫穆罕默德·西林。此人精明能幹,在1968年的政變中他曾是薩達姆的得力干將。此時,薩達姆要他秘密偵察誰在反對貝克爾。很快一份名單被送到了薩達姆面前,共有100人。
“我們怎麼樣處理他們?”西林問道。
薩達姆沒有回答,他用力將右手高高舉起,然後猛地砍下,在他眼中閃著一種可怕的光芒。
熙熙攘攘的廣場上空濃雲密佈。數萬名觀眾正在傾聽著薩達姆。“同志們,你們說,我們能夠容忍他們再一次顛覆我們的黨和我們的祖國嗎?我們能容忍他們再一次把伊拉克人民推向火坑嗎?不!絕對不能容忍!”薩達姆的聲音宏亮,富有激情。場下的人齊聲應道:“不!”
暴雨終於降臨了,會場上空寂、淒涼。
圍觀的群眾早已散去,身著軍服計程車兵,正在用白色的布袋子裝埋著屍體,雨水把鮮血衝得四處皆是。
隨即,薩達姆還把復興黨努力植入警察、情報、政府機關、公營私營企業、教育機構、工會、學生團體、婦女會等各個角落,並佔據到領導位置。
但權力鬥爭是永遠不會輕易結束的,而且這種鬥爭總是在秘密中進行著。1969年底,薩達姆指出在武裝部隊和黨的高階領導層中存在著一批反對貝克爾和薩達姆的集團。革命指揮委員會的文職成員、文化和新聞部長阿卜杜拉·薩拉姆·薩馬拉伊因此被降為國務部長,然後又把他逐出革命指揮委員會。1970年他被委派為駐意大使。隨後薩達姆開始削弱內政部長阿邁什和國防部長海爾丹的權力。很快他們倆人就在1970年4月的一次整頓中被撤銷了部長職務。
1970年9月巴解在約旦的軍隊和約旦政府軍發生了衝突,而伊拉克軍隊未曾動作。薩達姆認為,應該給予巴勒斯坦抵抗運動以支援,而身為武裝部隊副總司令的海爾丹按兵不動。於是薩達姆以此為藉口撤換了海爾丹,並於同年10月1日將其放逐到阿爾及利亞,藉此清洗了他在武裝部隊中的主要追隨者。後來海爾丹逃到科威特避難,1971年被暗殺在那裡。而阿邁什也於1971年倒臺,被派往伊拉克駐前蘇聯大使館任職。
正當薩達姆認為政敵已除,可以高枕無憂之時,1973年6月7日發生的一次“幾乎”成功的政變,給薩達姆上了生動的一課。
1973年,貝克爾總統出訪保加利亞、波蘭及東歐幾國。薩達姆留在國內總理軍政大權。這時,以國家安全部負責人納西姆·卡扎茲為首的一批軍官策劃的一場政變也在迅速展開。這次陰謀實際上已到達執行階段。其實,卡扎茲是薩達姆一手提拔起來的,但也許是太過鋒芒畢露,他以虐待狂和殺人不眨眼招致了許多人的反感。作為安全部門的首腦,薩達姆最後也開始明顯地表示了對他的疏遠。卡扎茲精明地預料到了這種疏遠的含義,那就是總有一天他會被一腳踢開。於是,卡扎茲決定來個鋌而走險,先下手為強。
首先,卡扎茲逮捕了國防部長哈馬德·謝哈卜和內政部長薩敦·蓋丹。隨後由他的親信組成的特別分遣隊飛速趕往機場,俟機暗殺從波蘭回國的貝克爾總統和薩達姆·侯賽因。但是由於保加利亞人想在貝克爾總統在瓦爾納停留期間舉行正式歡迎儀式,飛機到達巴格達的時間晚了兩個小時。這種延遲引起了聚集在巴格達機場的密謀者之間的混亂。隸屬薩達姆·侯賽因的安全官注意到了這些情況,陰謀敗露。
於是納西姆·卡扎茲帶上兩個部長作人質,從公路上逃離了巴格達。他透過電臺威脅政府,如果他不能安全地離開這個國家,他就要殺死這兩個人質,並提出要在薩馬拉伊家中與貝克爾會面,討論他和政府的分歧。這便使倒黴的薩馬拉伊被牽進這個陰謀,其實沒有其它的證據能證明他與卡扎茲之間有什麼瓜葛。薩馬拉伊在復興黨內很有聲望,是貝克爾—薩達姆集團的主要對手。最後,卡扎茲認為帶著兩名人質到伊朗去是個比較安全的辦法。但他終於沒有能逃出伊拉克,而是在伊朗邊境附近被伊拉克的軍隊抓獲,卡扎茲在被捕前殺死了謝哈卜,重傷了蓋丹。
貝克爾成功地挫敗了政變陰謀的訊息立刻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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