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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有兩個人從背後向他猛撲過來,其中一個人用一塊布塞住他的嘴,將他拖走。半路上,他設法掙脫一隻手,拉出塞在口中的布,使勁呼救。他們猛擊他的頭部,他失去了知覺。
穆罕默德一號甦醒過來時,發現自己被扔在一個小山洞裡,手被反綁著,嘴被堵住。第二天晚上,沒有人來找他。他擔心我們可能已遇害。他終於設法掙脫了繩索,朝山谷下望去,見有人在挖墓。他很害怕,以為我們真的遇害了。
我們見他回來了,真是萬分高興。我們幫助他擦洗,包上傷口。他的體力逐漸恢復了。當天晚上我們就離開神壇,返回盧克蘇爾。
一個星期後,我們跟隨著大隊人馬一起來到谷底的古廟廢墟。我們發現新王墓的訊息像野火一樣,迅速傳遍埃及。
最初幾周,隧道由武裝計程車兵守衛。一支考古發掘隊伍於7月底集合齊,這時我們將主要精力用在整理墓冢內的文物珍寶上。
我們在地下陵墓內發現了一間巨大的陪葬室,裡面放有一口石棺及許多價值連城的財寶。寶石刻制的箱子裡裝滿了各種手鐲、戒指以及無數的金耳環等寶物;地上排列著一組組神采奕奕、雕刻精緻的神像。一個角落裡放著一個裝滿青金石小象的箱子。一旦分類登記,整理工作結束,這些文物珍品都將在開羅博物館展出。
勿庸置疑,這是一次令人矚目的發現,有助於更正確地評價埃及歷史。在這以前,盧克蘇爾周圍地區沒有發現過胡夫時期的陵墓,也沒有人描述過那座古廟廢墟。據查核墓冢的一位翻譯說:有關的圖形文字說明,這座墓冢是由胡夫親自下令為他的一位高階祭司修建的;陵墓的規模及其精細的裝飾說明,那是一位地位很高的祭司。
墓冢內共有兩具屍體。一具是埋在石板下面墓室內的祭司;另一具葬在歐希利斯兩腿間那條通道的盡頭。第二具木乃伊軀體較小,估計可能是位年輕男子或年輕婦女;也可能是祭司的妻子或親屬。
兩具木乃伊在8月底裝上篷車,越過山谷,透過羊腸小道運到尼羅河邊。到了那裡,又將它們裝上一艘三桅小帆船,順流而下,運到開羅。
船隊駛經盧克蘇爾時,我正好在那裡。打頭的第一艘船上裝著祭司的屍體及全部財寶。許多當地的船隻尾隨在後。發現大型陵墓及祭司屍體即將運往開羅的訊息早已傳遍沿途城鎮。因此成千上萬的人來到岸邊觀看。男人們朝天鳴槍,婦女們往頭上撒土,號啕大哭,好像去世的不是公元前27世紀的高階祭司,而是當今的一位國家元首。埃及人至今還保留著古老的傳統。
埃及政府的態度使人難以捉摸。直到臨行前夕,才允許我們將兩具木乃伊運回美國。我猜想這不僅是由於阿布杜爾在暗中幫忙,而且也是為了酬謝教授。在教授看來,用科學方法檢驗屍體,這和發現寶藏具有同樣重要的意義。
穆罕默德一號回到村裡。村民們為他舉行了盛大的慶功儀式。我們所以能有所發現,主要應歸功於他個人的勇敢。
暑期即將過去。我們與阿布杜爾握手道別。教授交給我的最後一項任務是填寫兩具木乃伊的海運貨單。我寫的地址是:加利福尼亞州舊金山市州立大學博物館。這兩具木乃伊將成為教授研究的第六和第七具木乃伊。因此,我們簡單地將它們編為SUMⅥ和SUMⅦ,也就是木乃伊六號和木乃伊七號。
第二部復甦第一章
我們一回到加利福尼亞,《新聞週刊》和《時代》雜誌的記者就要來採訪。雷利收到許多要求他講演的邀請。還有許多人就有關的新聞報道向我們提出詢問。人們估計我們發掘的珍寶不在圖坦卡蒙王墓內發現的寶藏之下。其實我們帶回的兩具屍體比金銀財寶還重要得多。
工作進行得很順利。到了10月份,我們開啟了板條箱。兩口棺柩完好無損。我們把兩具木乃伊的裹屍布一層層解開,留下里層的亞麻布未動。那具身材較小的木乃伊(木乃伊六號)的裹屍布,曾被尋覓寶藏的阿拉伯人撕開過,如今綻著大縫,露出了前胸。我們仔細一看,屍身的面板呈褐色,還長著不少毛。雷利覺得奇怪,因為在製作木乃伊一般都用瀝青等化合物來防腐,因而總是顯得黑黑的。第二天,我們對屍體進行X光檢查,結果更使我們驚奇萬分。
“從手腳和胸壁看來,木乃伊六號像是個男孩或小個子女人呀,”雷利一邊看X光片,一邊咕噥道,“可是那顱骨,那牙齒嘛……”大家一看,只見那牙齒尖尖的,下頦和鼻骨向前突起,同狗的顱骨很相似。
“你們瞧,”他指著一串從脊柱延伸下來的小骨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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