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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
雷利告訴臺長,我們正在尋找一個對天文學極感興趣的人,並問他最近天文臺有沒有出現什麼異乎尋常的狀況。
“有一件事說來可笑,”臺長答道,“我們上星期正拍攝夜空的相片,追蹤一個光線特別微弱的星雲。我把望遠鏡調好後就改由計算機控制。第二天早晨一看,卻發現望遠鏡轉往另一個方向,把我們追蹤的目標全丟了。可是各道大門都鎖得好好的,沒有破門而入的任何跡象。”
“以後又出過問題嗎?”雷利問道。
“沒有。傳動裝置走動得十分精確。前幾天天氣條件較差,今天夜裡開始轉晴。”
“如果有人悄悄溜進來,改變那望遠鏡的方向,這件事容易做到嗎?”
“這件事實際上是不可能做到的,”臺長道,“首先這傢伙得越過圍牆。這牆有12英尺高,上面裝著鐵絲網。我們夜間還放出兩條警犬來守衛。一年前有兩個人溜進來想搞破壞,差一點兒就被狗咬死。這座建築只有兩道大門與外面相通,全都上了鎖。”
他領著我們走出辦公室,沿著走廊來到巨大的觀測室。一座結實的鋼架固定著我生平僅見的巨型望遠鏡。它的鏡筒就有20英尺粗,高高地翹著,猶如一顆碩大無朋的導彈,指向一百英尺高的穹頂。望遠鏡旁邊是一個操縱檯,佔據了這間大屋的一側。
“望遠鏡的位置和方向全由這操縱檯控制。如果沒有豐富的計算機知識,誰都休想動它分毫。”臺長的嗓音不大,但在這屋裡回聲激盪。
“雷利困惑不解起來。“也許計算機出了點毛病?”
臺長搖了搖頭。“我們第二天早晨檢查了磁帶,發現有四個資料莫名其妙地編進了計算機程式。資料完全正確,但不是我們編的。望遠鏡離開了我們的追蹤目標,而對準兩個方向完全相反的區域-兩個相距很遠的星雲。還有兩個資料雖已編程序序,卻始終沒有應用。這莫名其妙的‘觀測’只進行了一半就停下了。“
“你認為原因何在呢?”雷利問他。
“根據自動記錄的能見度指數,我們知道在夜間兩點十五分以前天空一直晴朗,只有零星幾點雲彩。兩點三十分後突然起霧,什麼都看不清了。我們計算了一下。望遠鏡的位置變動開始於一點四十五分。兩點半以後,它就停止了轉動。也許這些都是巧合吧。”
將近9點鐘的時候,我正坐在警察總局的辦公室外,等候雷利教授出來。阿布杜爾留在天文臺。那兩名警官又去監視那間小屋。
木乃伊七號真是個神秘人物,跟我們一般人大不相同。儘管詹妮弗提供了一些有關他從醫院逃亡出來的訊息,但還有許多問題迄今是個謎。解開謎底的鑰匙,也許是他在譫妄狀態下所說的那第三種語言。那是一種音樂性很強的、燕啼鶯鳴般的語言。可是他那血紅蛋白分子中的纖維素,還有放射性同位素測定的二萬七千年又是怎麼回事呢?
每走一步,木乃伊七號總是趕在我們前面,弄得我們措手不及。如果他願意回醫院就好了,可是這隻能是痴心妄想。我只希望他不要傷人。略能自慰的是:起碼詹妮弗還能安然無恙。我已把她送回家去,並嚴厲地吩咐她務必在今天夜裡呆在她自己家裡,把門鎖上。
我在等候雷利的時候,見到一名警察在擦槍。這支槍很像是狩獵用的,只是子彈有所不同。它沒有鉛頭,而只有一個針頭,裡面裝著麻藥。
突然,雷利和一名警官從辦公室裡衝了出來,朝大門口奔去。
“帶上麻藥槍,”那警官高聲叫道,“出動兩部警車。”
我跳起身來追他們。“出什麼事啦?”我喊道。
“還不清楚,”雷利皺緊眉頭,“阿布杜爾來電話,說他聽見一聲槍響。”
如今必須分秒必爭。兩輛警車風馳電掣地加速前進。車上的保健器,一聲聲地劃破夜空。
難道木乃伊七號被那兩名警察打死了嗎?
第十章
阿布杜爾站在天文臺門前等候我們。“真糟糕呀,糟糕透了。”他說了兩聲。
我們隨著他急步朝小屋走去。一彎新月掛在半空。但小路上昏暗不明。我們深一腳淺一腳地行進。現在透過樹叢可以看到小屋裡的燈光了。手執步槍的警官和我們三人朝門口走去,其餘的警察把小屋團團圍住。我們在視窗窺視了一下,可以看到那張床和書桌。裡面好像沒有人。
阿布杜爾推開房間,領先衝了進去。乍一看,屋裡似乎杳無一人。仔細一瞧,角落裡直挺挺地站著兩個身穿著警官制服的人,兩眼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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