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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輕聲說道:“如果沒有朕的允許,你這宮裡只怕連一隻蚊子也飛不進來。你讓德讓幫你抓藥,眼裡還有朕這個皇上嗎?”
小花聽了,一顆心打鼓一樣,斜眼看了耶律賢,見他不似惱怒的樣子,方才鼓了勇氣問道:“皇上,既然你早知道了,為何還讓德讓哥哥把藥給我?”
耶律賢冷道:“德讓哥哥?你叫得倒是好生親切!你既然已改口叫我皇上,為何還要叫他德讓哥哥?日後你稱呼他為韓大人就是了。”
小花聽了,正準備點頭答應,卻不妨耶律賢輕輕握了自己的手仔細端詳起來。原來小花這幾日煉藥,手上早被爐中火炭燙了幾個小泡,小花本是在終南山中慣了的,用藥膏塗了,也不以為意,現在來看,倒也顯得傷痕累累,有幾分猙獰嚇人。
小花自覺不好意思,剛想用力抽回手來,卻聽耶律賢冷哼一聲,對身旁宮人怒喝道:“來人,把這些個該死的奴才通通拖出去,每人仗五十,發往軍前苦力。”話音未落,殿外早上來幾個全副盔甲的護衛,拖著屋中的幾個宮人就往外走,那些個宮人也不知道為何皇上突然發怒,一個個哭聲震天,卻連“冤枉”也不知道喊一句。
小花大驚,忙阻攔道“皇上,你為何要責罰他們?他們又沒有做錯什麼。”
耶律賢輕輕托住小花的手,恨道:“這幫奴才,讓你把手傷成了這個樣子,你卻還要問朕為何要責罰他們?”
小花聽了,方明白是這個緣故,忙跪在地上,急道:“皇上息怒,請皇上切莫因此責罰他們。小花當年在終南山中學藝,日日煉丹熬藥,這些小傷受了不計其數,是我自己不小心,與他們沒有一點關係,還請皇上開恩,饒了他們吧。”
耶律賢聽了,雙目一紅,喃喃道:“這些傷受了不計其數。”翻來覆去看了小花的雙手,果見雖然指如青蔥,膚嫩如雪,那上面卻有不少舊年的小傷疤。
小花見耶律賢只是出神,那些個宮人卻已被拖出了殿外,心內大急,不由俯首拜道:“皇上,皇上,小花知錯了,還請皇上開恩吧。”
耶律賢見了,忙把小花扶了起來,嘆道:“罷了,罷了,今日暫且饒了他們。只是這些事情,你從此以後不許再做。想那終南仙翁真是可惡,平白無故將你拐了去,讓朕日夜懸心,又將一個好端端的司徒府的千金折磨成這個樣子,朕恨不得將他挫骨揚灰,以消朕心頭之恨。”
小花聽了不由張口結舌,正想為自己師父辯解幾句,只是耶律賢盛怒之下也不知道聽不聽得進去,忙點頭不迭道:“皇上息怒,小花知道了。”
耶律賢聽了,託著小花的手又端詳了片刻,方才輕嘆道:“小花,你這些年真是受了不少委屈,朕開始聽說你中毒還不相信,如今看來,定又是終南仙翁的詭計了。”
小花暗暗吐了吐舌頭,剛才自己一時情急,倒把這事給忘了,忙說道:“皇上,小花的確身中奇毒,只恐命不久矣,只是皇上也無需悲痛,生死由命,也強求不得。”
耶律賢聽了,又好氣又好笑,喝道:“你這個丫頭,再敢在朕面前說一個死字,朕就讓你身邊的人先通通下去陪葬。朕乃一國之君,你今日既死不了,他日朕就不會讓你有事。”
小花聽了,見耶律賢忽喜忽怒,完全不似往日,心中納悶不已,卻聽耶律賢在一旁對宮人吩咐道:“傳朕旨意,讓太醫將太醫院所有的藥材,無論貴賤都送到此處,等周姑娘選了,你們自來煎藥。”那些個宮人聽了,哪裡敢有片刻耽誤,忙忙傳旨去了。
小花大喜過望,正要叩首謝恩,耶律賢已將她輕輕攬入懷裡,口中喃喃道:“小花,你放心,朕定不會讓你有事,等回到上京,朕便會遍尋天下良醫,必有法子將你治好。”
小花見耶律賢神情黯然,目有淚光,心中一顫,也說不清是什麼滋味,怔怔道:“賢哥哥,你…”
耶律賢嘴角似笑非笑,一雙眸子望著小花,竟像怎樣也看不夠似的,半響才嘆道:“小花,你在朕身邊,朕心中不知有多麼歡喜,如果你肯永遠這樣乖乖呆在朕的懷中,朕便舍了天下,將皇位讓給那耶律隆,又有什麼干係。”
小花一驚,聽了“耶律隆“三個字,早就紅了眼眶,忙從耶律賢懷裡掙脫出來,呆呆立在一旁。耶律賢見了,緊緊咬了唇角,狠狠瞪了小花一眼,轉身拂袖而去。剛剛出了殿門,卻又回首對小花冷冷說道:“可是朕心中比誰都明白,耶律隆既得了皇位,又如何肯舍了你。所以無論是你還是大遼,朕絕對不會相讓,你最好祈求上天莫要讓耶律隆見了我,當年我心軟,饒他一命,如今朕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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