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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是止也。“正心子曰:”以三緘之所貪,推諸三緘之所遇,何以譬之使肖也?“復禮子曰:”譬諸世人貪求名利,以及不孝不悌,其初懷奸使詐、巧於得者,轉眼即為窮鬼所纏,無食無衣。此其所遇,雖非山妖水怪,殆更厲于山妖水怪焉。至造不孝不悌之條,天必使之終遇逆子之怪、暴弟之怪,又何異三緘之所遭乎?所以學道者貪心不可妄起,人世貪心亦不可濫生,彼此原無二也。“正心子曰:”三緘遇妖遇怪,救之尚有吾等,世人遇及窮鬼與逆子、暴弟者,何人救耶?“復禮子曰:”稍知改者,天亦救之解之也。“正心子曰:”三緘之前事,不可究矣,吾與爾忍聽其呻吟不絕乎?“復禮子曰:”吾等前去,釋其所屬,看彼九頭老怪若何作為?“正心子曰:”如是,事不可緩,速去釋之!“二人按下雲車,剛釋其捆,早被小妖見得,報知九頭怪。
九頭怪手提通天鐵鏟,飛身而至,直向正心子頭上打來。正心子著了一驚,忙擋以護仙雙劍。復禮子在側,暗舉撐天如意,向九頭怪腰中力擊。九頭怪不及提防,大叫一聲,倒臥在地。
正心子甫舉雙劍,以誅此怪,不意化作黑風而逃。復禮子笑曰:“九頭怪自恃法力,以欺三緘,如此觀之,真狗彘不若耳!”言已,又將繩索慢慢解釋。九頭怪逃入洞中,報知遊神。遊神各執寶器,飛奔壑內,大聲吼曰:“何處野道,敢釋三緘之捆耶?”正心子曰:“吾乃上界仙子,特來救護闡道之人。爾有何能,敢束三緘,以阻大道?”三遊神曰:“爾動輒以天仙自恃,諒爾有些道法。如能勝得吾等,吾等恭恭敬敬將三緘師弟與爾送出;如不能勝,爾又如何?”正心子曰:“如吾不能勝時,斷不再護三緘也。”遊神曰:“爾誇大口,請來一戰!”二子不復語,一舉護仙寶劍,一舉撐天如意,雙雙上前。三遊神亦各提鐵棍,力與二子戰於雲端。酣戰多時,勝負莫決。
三遊神曰:“與爾力戰,一來一往,未決勝負,可知彼此道法不分上下也。待吾使一法寶,爾二人能鎮得著身兒,方算為第一仙子!”正心子曰:“爾有何寶,只管使來!”三遊神不慌不忙,將口張開,向二子吹之。始覺微風觸面,漸覺風如水冷,久則愈吹愈厲。霎‘時之間,竟將二人吹得身無著落,簸弄空際,或時頭上而足下,或時足上而頭下。二子心中恍惚,幾不自持。復禮子曰:“此風厲害,宜各運元功以鎮之。”運甫數週,其風漸停,而二人立足於地矣。極目四顧,不知是地何名。訪諸村人,村人以“尾閭”對。正心子曰:“此去玉房山,路有幾許?”村人曰:“由三關而約計之,其遙不啻千里。”復禮子聞說,謂正心子曰:“吾二人難伏此怪,不如回洞稟之師尊。”遂上雲車,騰空而返。
紫霞正在洞內靜坐養神,見二人倉倉皇皇自外馳入,心恐三緘弟子已墜萬鬼陣,忙收神下座,問及二子曰:“吾命爾保護三緘,而今究在何方,可有難否?”正心子稟曰:“而今三緘師弟遇了九頭烈馬,困於玉房山下。”言猶未已,紫霞曰:“爾等未之救耶?”正心子曰:“吾二人正釋其捆,先來烈馬,與吾等鬥,已為撐天如意打倒,化陣黑風而去。復來三怪,又與吾等鬥之。鏖戰未幾,弗識此怪口氣何如是之大,張口一吹,將吾二人吹至半空,顛倒不能自主。”紫霞驚曰:“爾等何不運動元功乎?”正心子曰:“若非運動元功,不知吹在何所!”紫霞曰:“是怪厲害如斯,待吾一往!”復禮子曰:“師宜速去,否則三緘師弟必為此怪吞之!”紫霞即持寶物,命正心子前導,乘雲而來。
到了玉房山前,正心子以手指曰:“野壑中即是三緘受困所在。”紫霞雲頭按下,直墜壑內,見三緘師徒呻吟不絕,一時怒從心起,厲聲吼曰:“何處妖魔敢將吾徒束捆於此!如其速釋,免戳爾身;倘再作梗上仙,死在頃刻!”小妖飛奔入洞,稟之三位遊神。遊神持棍前來,各逞威風,與紫霞大戰不已。
連戰數十次,卻也有三分怯意,遂同張口,向紫霞厲吹。紫霞幾為此氣掀翻,幸默運元功,三怪吹之不動。紫霞暗暗將所背葫蘆取下,拋向空中,吐出千條金光,直射三怪。三怪目為光炫,仰口吹之,其光吹在半天,不復向下矣。紫霞竊思:“此怪之氣,何厲如是?是非清虛真人瓊瑤玉扇扇之,其氣不能止也。”於是將戰暫停,退出山外,命正心子去清虛洞裡,請清虛真人隨帶寶扇來茲擒此厲怪。又命復禮子去凌虛、碧虛洞中,速請二真人前來助戰。二子領命,乘雲竟去。
去不多時,清虛、凌虛、碧虛三真齊至,詢紫霞曰:“道兄呼喚吾等,有何計議?”紫霞曰:“三緘遊至玉房山,為九頭野怪困於深壑。吾弟子往救,已被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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