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爵,不過早就為時已晚,人死不能復生,夢魘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他要等著盧秋桐的出關,自然不能給楊準續命,因為夢魘也不知道自己還有多少陽壽,馬虎不得。
燕北跪在地上,不停的認錯,他不是懼怕,他是真的覺得自己做的有點過了,而夢魘則是笑了笑說道:“你先把手頭的工作停一下吧,我倦了。”
半月後,夢魘改名盧清天,意在盧韻之,方清澤,曲向天和三為一,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卻必定同死。
第三十三章 死在路上
沒有人知道盧韻之為什麼改名字,只是認為他是為了表達對兩位結義兄長的思念,和當年承諾的實現。可其實夢魘之所以改名,就是要讓別人誤會他是這麼想的,他不想再叫盧韻之了,因為他覺得自己和盧韻之差的太遠了,如果依然叫這個名字那是對盧韻之的侮辱,所以毅然決然的改成了盧清天。
雖然密十三在作為上已經走向了偏差,有種種的不是,即使如此密十三的一番行動還是令大明的風氣為之一振。百姓們覺得官僚們不再強徵暴斂了,而經濟上也比以前好了些,物價下降百姓們豐衣足食,加之這幾年也算是風調雨順,收入頗豐,大家日子富足了沒不念朱祁鎮和盧清天好的,還有人編了個民謠,大意就是盧清天才是人民的大青天。
再也沒有人說朱祁鎮是大昏君,更沒有人提起當年的土木堡之變,擔心錦衣衛的番子和官府的走狗抓走是一點,的確過得好了也是一點。當然現在的國泰民安只是一種假象,大家都樂在其中,感覺十分滿足。這種假象就好似豹子腦中的瘤子一樣,不痛不癢,平時看不出來什麼,也會沉迷於安逸的生活,可是一旦發病那就是致命的,當然這一切朱祁鎮是看了,連盧清天也是看不到的。
朱祁鎮的身體每況愈下,司儀監和內務府已經悄悄地採購東西了,防止到時候措手不及。當然燕北被罷官了,朝臣們又恢復了往日的生活,開始正常辦公不再專注於補漏洞和對抗監察。大明又正常的運轉起來,不過這次他們學乖了,不再這麼暴斂鉅貪,唯恐有一天再次肅查又弄個措手不及,所以說這次的肅清還是有些成效的。正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如是而已。
其實正如之前盧韻之等人閒聊的時候曾說過的那樣,百姓們恨得不是貪官,大多數人考取功名為的就是富貴榮華,當官就是為民做主為民造福,於此同時也要滿足個人的私慾才行,大公無私的人不是沒有,只是太少,就連盧韻之於謙這些為了天下安危付出生命的人,都不敢說沒有一點私心。百姓真正恨得是那些吸了民脂民膏,還殘害百姓的貪官碩鼠,俗話有云,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這些官拿了錢並沒有辦人事兒,所以才有這麼多百姓罵貪官恨貪官。當然不得不說的是,很多大成分上百姓的謾罵也處於內心的嚮往和嫉妒,他們認為當官貪是正常的,只是大多數人做不成官,所以眼熱而已,這也是民間罵官的一大理由。
這次肅清的前期多是針對於這種“辦事不利”的官員,所以也算達到了很大的效果,清理了大部分朝中的毒瘤。公平地說正因為這次肅清前期的正確性,才讓大明又飄搖了近二百年。雖然後期跑偏了,但是及時的撥亂反正,也算亡羊補牢為時未晚。
燕北被罷官了,文臣皆大歡喜,御史也都辭官相迎,其實說得好聽什麼辭官響應燕北,做最後一次無聲的抗議,但實則並不是這麼一回事兒,無非就是怕燕北走了自己當年整的人死灰復燃,對自己開整到時候才是生不如死呢,不如早早歸隱做個寓公算了。
燕北和盧清天長談一次,盧清天讓燕北先休整一段時間,等大明的態勢平穩了再做打算。燕北也知道了自己的不足之處,操之過急,頗有些紙上談兵的意味,但是從高到低,驟然而下的落差讓燕北失望之極,認為夢想已經破滅了,長吁短嘆一番後黯然離去。
其實盧清天挺欣賞燕北的能力和正值的,只是畢竟燕北太年輕,性格也太沖,讓他磨練一番也是好的,還想著等大明穩定一下,過個四五年,燕北的性格脾氣都磨圓一些的時候,再重新錄用。
但怎曾想,燕北以為自己是被永遠擱置了,盧清天這麼說只不過是為了安慰他的客套話,當不得真,燕北心灰意冷剛回到府上就吐了血。燕北沒有在京城繼續休養,說是身體不適要還鄉休養,盧清天想了想便準了,他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卻也沒有刻意去算,就這樣吧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聽天由命吧。
可誰又能知道這一別既是永別,燕北走了,愁眉不展又加上返鄉路上一路的顛簸,剛行至山東境內的時候就嘔血身亡。盧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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