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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
“老爸,如今皇上昏庸,國家###不堪,如果一味盡忠,有什麼搞頭?本來只是部將出兵不利,反倒要連累你,既然事情已經是迫在眉睫,不反肯定死;反,還有機會做大事業,那猶豫什麼,與其坐以待斃,還不如馬上就反了,轟轟烈烈地幹起來!況且晉陽已經是兵強馬壯,晉陽宮裡的戰備物資又這麼多,大家盼星星盼月亮一樣,就盼著你帶個頭、起個兵,天時地利人和,一樣都不少了,只要把旗子打起來,還怕不成功?長安的代王比我還小,只是一個小屁孩,關中豪傑都紛紛起兵造反,就缺一個帶頭的,都不知道去歸附誰,如果我們大張旗鼓,向西進軍,想辦法加以招撫,讓他們歸順,那還不是如探囊取物一般容易?為什麼要受一名朝廷使者的氣,難道讓他給抓起來,坐在那裡等死嗎?”
李世民說完,對裴寂擠了擠眼睛,老裴自然心神領會,又是一番火上澆油,加了點“催化劑”。李淵見大家的意見完全統一了,也是時不我待,便橫下一條心來,忽地拍案而起,大聲說道:“大計決矣!”
李淵同志終於下定最後的決心,要大張旗鼓地起兵造反,放手一搏了。
江都的專使終於來檢查工作了,李淵沒有立即動手,而是派人安排他到旅店住下,只傳話說自己得了重病,起不了床。
專使也不能有脾氣啊,畢竟在別人的地盤上,現在到處都是造反,來一趟都不容易,又不能不來,成天提心吊膽的,只好坐在床上等訊息,連聖旨都先不宣讀了。
其實,專使哪會知道,李淵正想著把這倒黴鬼推向斷頭臺,要借他的腦袋,來祭旗起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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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套
也許是專使曾經做了不少善事,命不該絕,楊廣又派專使快馬傳來詔令,赦免了李淵和王仁恭他們的敗兵之責,還好言相慰,仍讓他們堅守原職。兩位專使,捧著一大把銀子,歡歡喜喜地回江都交差去了。
或許,楊廣發第一道聖旨後,又覺得不妥,所以火速下發第二道聖旨,他的如意算盤是,李淵畢竟還是自己親戚,這麼多造反的,可還要靠表哥去平定啊。
可是,李淵並沒有因為楊廣的赦免而改變自己的決定,起兵的準備,正在日以繼夜地進行。除了接李建成、三娘子夫婦等家眷來晉陽外,他還派親信李思行去長安搞間諜工作,蒐集情報,隨時隨地觀察代王楊侑的動靜。
劉文靜果然不簡單,一出來就跑上跑下,還獻了一個錦囊妙計,什麼錦囊妙計呢?說白了,就是打心理戰。
劉文靜讓李淵造了一份假詔書,說是年底又要去打高麗啦,太原、雁門、西河、馬邑等地,20歲以上50歲以下的人,全部都得去,還言詞鑿鑿地說什麼時候什麼時候,在涿郡集合。
只是有一個問題一直搞不明白,李老大發假詔書時,用的那個玉璽章章,是在哪裡刻的,難道自己用蘿蔔雕了一個?
這道詔令一發下去,立即像一個爆炸新聞,激起強烈反響,一時間,痛恨楊廣和朝廷的人日益增多,“跟帖”無數,都想著與其去高麗送死,還不如一起造反算了。
正當太原的反隋情緒日益高漲之際,又傳來了一個特大新聞,王仁恭的部將劉武周搶先一步動手,起兵造反了,並殺掉上司王仁恭,佔據汾陽宮。
本來李淵想著招兵一事得找個由頭,正在為此傷腦筋,劉武周率先發難,正好讓他找到了充分的理由。
就在劉武周造反訊息傳來的當天,李淵就立即做出反應,當然不是發表什麼深表遺憾、強烈不滿、嚴重抗議這類的外交辭令,而是召集太原的上下官員商討對策。
李世民最關心國內外大事了,聽到劉武周造反的新聞,第一時間又找老爸磨嘴皮子:“老爸,你身為留守,而劉武周這種小人都造反了,如果不早點動手,恐怕就要大禍臨頭了。”
這還用你說?李淵笑眯眯地看著自己可愛的寶貝兒子,宣佈立即召開緊急會議。一場決定如何應對劉武周下一步行動計劃的會議開始了。會上,李淵首先發言:“劉武周把汾陽宮都給佔了,那可是皇上的離宮啊,我們卻不能去搞定他,這可是滅門大罪,請大家快出出主意,該如何是好。”
眾人都七嘴巴八舌地說開了,具體要怎麼應對,李老大還不知道?他早已成竹在胸,開這個會真實的目的,還是想看看身邊這兩顆楊廣安插的釘子會如何反應,其餘的人,都與自己一條心,無需擔心。
王威和高君雅,本不是很有本事的人,如今出了這麼個麻煩事,也是急得團團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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