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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不及。
百姓們都從家中走出,沿著紅綢邊站著,耳邊的鞭炮聲,震耳欲聾,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笑容。
離尊王鎮守邊疆多年,守護了汀元國百姓的安寧,在老百姓心中,完全就是神明一般的存在,而杜家嫡女,自從洗塵宴上的驚鴻一舞,傳到百姓口中,已然是如仙人一般不可褻瀆,這兩人大婚,老百姓們只覺得為天作之合,連帶著也都欣喜不已,十分高興,。
從相府通往離尊王府的路上,鋪上了整整一條未斷的紅綢,整個汀元國,熱鬧不斷。
杜雲石站在相府門口,身後,是兩位偏房夫人和杜煙兒杜飄靈。
遠遠地,便看見了木黛手牽著一身紅衣,蓋著繡滿凰形的紅蓋頭,腳步端莊的杜微微走了出來。
一步,又一步,每一步都踏在了紅綢上,又彷彿踏在了杜雲石的心上,當年迎娶木黛的場景又浮現上腦海,再瞧著眼前這個自己最疼愛的女兒,思緒萬千。
在相府門內站定,杜微微稍稍低頭,便分辨出了父母站的位置,向著兩人所在方向行了一個大禮:“女兒杜微微,今出嫁,斷不忘爹孃教誨之恩。”說罷,跪下,深深地磕了三個頭。
木黛的眼淚終於是落了下來,今後,見到女兒的時日便是屈指可數。
起身,另一邊,身著粉色嶄新衣裙的紫蔻伸手扶住了杜微微,也是打心底的為小姐高興。
嫁入王府,小姐只帶了自己和沉木兩人,心底想著的,便是要更好地伺候好小姐。
喜婆已站在門口多時,眼見著都已準備好,臉上笑意滿滿,自己能接到王府和相府這門親事,心裡早就是高興上了天,這會兒自然是賣力做事。
“新娘子出府——一出滿是福——”
伴著喜婆的聲音,在紫蔻的攙扶下,杜微微稍稍撩起裙襬,跨出相國府門。
那一刻,杜微微終於是感受到,自己已是離開了這個生活了十五載的地方。
絲絲的緊張,出府又走了一段路,直到低垂著的眼看見一匹白色鐵蹄的馬,手邊,紫蔻已是鬆開,緊接著,一隻大手握住了杜微微的纖纖細手。
暗紅色的靴子入了杜微微的眼簾,莫名的,杜微微心底湧上了淡淡的悸動。
“微兒,辛苦了。”淡淡的嗓音隔著紅蓋頭傳入杜微微的耳中。
不是對先前事情的解釋,也不是看到杜微微後的誇讚,而是一句帶著關切的辛苦了。
終究是揚起一個笑意,隔著蓋頭,杜微微臉上滿是喜悅,跟著賀瀟的步子,入了新娘花轎。
入轎,轉身,坐下,蓋頭被稍稍揚起,便對上了賀瀟深邃的眼眸,只一瞬,轎簾便被放了下來。
一絲異樣滑過杜微微的心頭,瞬間流逝,再細想時,已尋不見蹤跡。
“起轎——”喜婆又是一聲高喊。
迎親隊重重一聲鑼鼓響起,隊伍開始走動。
杜微微坐在轎內,只聽到外面不停息地喜鬧聲,仔細聽去,幾近都是稱讚賀瀟,心底稍稍沉下心,乖巧地坐著不再亂動。
沿著紅綢走著,賀瀟駕了一匹渾身雪白色毛髮的良馬,輕微的顛簸,已是讓他身體有了些許不適應,雖說吃了無雙的元神丹,但自己這次所受之傷的嚴重程度,他比任何人,都知曉。
一路上,眾百姓皆對著離尊王行禮,賀瀟本就是冷峻之人,高高在馬上坐著,臉上卻並無太大的笑意。
天騎著馬,跟在了賀瀟的身後,見著爺極度不適還硬要在馬背上坐直的身影,心底的擔心越發深了起來,只期望,這迎親路上,不要出了意外,王妃能安安穩穩到王府才好。
迎親隊伍一路走著,處處都是歡歌笑語,幾乎所有汀元百姓都在為離尊王歡慶著。
像是有意一般,迎親隊伍正正巧經過了解子樓,透過薄紗的車窗簾看去,解子樓也是一片紅火,到處掛滿了紅色的錦緞和燈籠。
又憶起先前詩書論畫會時的場景,杜微微也是覺得不可思議,自己竟與賀瀟,真的走到了這一步。
解子樓上,許多人都走到迴廊處,向外看去,這熱鬧非凡的景象。
猛地,像是感受到了一股敵意一般的感覺,賀瀟抬起頭,向著解子樓的東南角方向看去,一下子,便對上了正拿著酒罈喝酒的穆雲新的目光。
再也沒有了先前的妖嬈之態,穆雲新的眼光死死地盯住了賀瀟,就像是看著一個即將久別的人一般,眼裡毫無波瀾。
穆雲新很清楚,自己沒有膽量在此刻做些什麼,若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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