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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湛道:“當時情況很特殊,水赤煉找上門來,我頭腦一熱,想著不能讓他的進來打擾你,就戴著你的面具衝出去了。”
寒非邪道:“你覺得,我醒來發現你和我的行李一起不見了,是什麼心情?”
“……”戰湛自知理虧地低聲道,“捲款潛逃。但當時情況真的很緊張,你也知道,水赤煉腿長,走路走得快,我沒時間留字條。”
寒非邪面色稍緩,冷哼道:“算你還有點頭腦,知道留下藥囊作線索。”
戰湛:“……”他留下藥囊不是當線索,是防止魔獸入侵啊。不過算了,還是讓這個誤會繼續美麗下去吧。他道:“你怎麼找到這裡的?”
寒非邪道:“法拉利帶著獨角獸通知我說,你戴著我的面具去了藥皇莊。”
戰湛吃驚道:“法拉利?”
法拉利走到寒非邪腳邊,驕傲地抬起頭,一副快來表揚我的表情。雖然它很醜很小,可畢竟有毛,稍微抖一抖,還是能找出些許萌感的。
戰湛蹲下身,朝它伸出手。
法拉利看了看他,似乎在掂量他的誠意,確定不低之後,才踏著女王般的腳步走入他的手掌中。
戰湛捧起它,湊近它……觀察它。好難找下嘴的位置。他糾結了一會兒,終於伸出頭去,在自己的手背上親了一下。
法拉利:“……”
戰湛正要放下它,它就一溜煙地跳下來,扒寒非邪的褲腿去了。
戰湛:“……”這東西,好色啊。
寒非邪懶得理它,“你來這裡做什麼?”
戰湛將事情前前後後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
寒非邪皺著眉頭聽完,眸光閃爍,不知道在想什麼。
戰湛道:“對了,你怎麼會找到這裡的?”
寒非邪漫不經心地說道:“法拉利帶我來的。”
法拉利突然嗚嗚地叫了兩聲,然後對著山洞齜牙,神情十分憤慨。
戰湛則裝了另一番心思,驚喜道:“那我們快點走吧!”
寒非邪回神,點點頭道:“好。”
“哼!你當我藥皇莊是什麼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一直旁聽的謝巔峰聽到這裡終於忍不住,跳出來尋找存在感了。
戰湛道:“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我們是外人,不宜插手藥皇莊莊內事務。”
“誰說你是外人!我已經收你為我的關門弟子,你就是我的徒弟,我就是你的師父。”
戰湛:“……之前沒聽你提起啊。”
謝巔峰道:“要提嗎?我想了就是了!”
戰湛:“……”既然想了就是了,那把王遠秋想死啊,要他做什麼。
謝巔峰彷彿知道他不願意,又道:“你們要走也行,不過你的這個朋友恐怕活不過十天了。”
戰湛心頭一驚,忙道:“怎話怎講?”
謝巔峰道:“本座若是沒看錯,你的這個朋友應該學了某種至陽至剛的劍氣。”
被人咒死的寒非邪表現得氣定神閒,淡然道:“是又怎麼樣?”
“但這股劍氣你還不能用得得心應手。”謝巔峰道,“你一直不用還好,只要你用它,就會遭受反噬,且一次比一次厲害。你剛剛和阿猛打得這麼歡暢,現在應該已經感覺到反噬的滋味了。”
寒非邪沉默。
戰湛一聽就急了,“不是說沒有副作用嗎?”
寒非邪不知道他說的副作用是什麼,但猜也能猜到意思,冷著臉道:“是誰害我閉關閉一半就跑出來?”
戰湛道:“那有什麼辦法解決嗎?”
寒非邪道:“有……”
“除非用靈丹調和。”謝巔峰道,“靈丹調和需要用萬年黃綠松的樹根和知天蟬的雙翼。你們有把握在十天找到嗎?”
戰湛聽他這麼說,就知道他一定有把握,“師父,你有嗎?”
……
這一聲師父叫得謝巔峰差點沒喘上氣來。他大半生都在研製藥方和藥物中度過,平日裡見的也就是師父師兄弟和徒弟徒侄徒孫。那些人不是古板嚴肅,心高氣傲,就是謙虛恭敬,俯首帖耳,哪有戰湛這樣的厚臉皮。幸好失態只是一瞬,除了他自己沒人看到。他道:“廢話!本座是藥皇莊莊主,藥皇之皇,區區萬年黃綠松樹根和知天蟬雙翼怎會沒有?甚至我還有現成的靈丹。”
戰湛涎著臉道:“師父,放在哪個抽屜?我自己去拿。”
“蠢貨,這樣的靈丹本座會放在櫥櫃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