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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霧衣道:“我著人去打聽過,說是皇帝新得了一群魔獸,要賞賜給你們。”
戰湛道:“他錢多燒得慌?莫名其妙賞賜什麼?”
雲霧衣道:“這些話在娘面前說說就算了,到宮裡可不許胡說。”
“娘放心,我知道,在宮裡我一定裝得跟孫子似的。”
“那也不必,戰不敗和雲霧衣的兒子走哪兒都能抬頭挺胸!”
慈母啊慈母啊慈母啊……
戰湛感嘆。
雲霧衣道:“這次賞賜倒不是莫名其妙,你拜了試煉師,衛隆跟了藥君,藍雋遠過了國試,正式踏入官場,司徒勤勤被皇太后收在身邊當了隨侍女官。五家除了寧家之外,都開始成長了。”
戰湛道:“司徒勤勤真是想不開,好好一個大小姐不當,去做什麼隨侍女官?”
雲霧衣又敲他的頭,“你懂什麼,皇后入宮以前當然要跟著皇太后一段日子,好好學習宮廷禮儀。”
“她要當皇后?”戰湛想了想,隱約想起書裡似乎提到過司徒勤勤進宮的事。
雲霧衣道:“嗯,你以後看到她要繞道走。”
“呃,娘剛剛不是說戰不敗和雲霧衣的兒子走哪兒都能抬頭挺胸嗎?”
“這是避嫌。”雲霧衣頓了頓道,“你也知道,外頭對你有些誤解。”
戰湛:“……”不愧是慈母,“聲名狼藉”四個字也可以解釋得這麼委婉。
雲霧衣道:“放心,明天我和你一道進宮。萬一有什麼事,你什麼都不用管,直接來雲霧殿找我。娘就在那裡。”
戰湛:“……”雖然這句話他想了很多遍,可這時候忍不住又要再想兩遍……慈母啊慈母啊……
像戰湛這樣無功名無官職在身的世家子弟進皇宮按理說是不能侍從的,但云霧衣怕他吃虧,直接把一到八號帶在自己身邊,等了進了宮才送到戰湛邊上。
於是場面就成了衛盛、衛隆、藍雋遠、司徒勤勤和司徒奮站一邊,戰湛一個人帶著八個侍衛站另一邊。但這樣違反宮規的事其他人都習以為常,連世襲禁軍衛的衛家兩兄弟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當做沒瞧見。
戰湛心裡直打鼓,暗道:怪不得皇帝想除戰家,也太囂張一點了。
一號看他一臉慌張,安慰道:“小公爺放心,我們回誓死保護小公爺的安全。”
戰湛道:“我不是擔心這個。”
二號道:“小公爺是擔心解手時候的安危嗎?”
戰湛:“……”解手還有什麼安危可擔心的嗎?
二號道:“小公爺上次就是在皇宮御廁差點遇刺身亡的。”
戰湛:“……”早說啊,早知道早餐就不喝豆漿了。
一號道:“我會陪著小公爺去的。”
“……謝謝。”難怪他進宮,雲霧衣會這麼緊張。
幾個人等了會兒,終於被皇帝召進正殿。
對於雲牧皇,戰湛還是很好奇的。書裡寫他面貌俊美,儀態雍容,與寒非邪一見如故,肝膽相照,是寒非邪收的第一個小弟。現在第一小弟的頭銜已經被他搶來,收雲牧皇的事遙遙無期,他很想知道寒非邪到底是虧了還是賺了。
正殿上,雲牧皇身穿白底金邊龍袍,高踞龍椅,笑吟吟地俯瞰眾人。
……
他虧了。
戰湛默默低下頭。
31、萬萬獸界(五)
眾人行禮。
雲牧皇俊目一掃,幾個人的神情盡收眼底,卻不刻意在任何一人身上逗留,“免禮。我最近連番收到喜訊,心下寬慰。諸位都是帝國未來棟樑之才,平日裡也該多多親近才是。”
戰湛想:不親近都火花四濺了,再多多親近豈不是血花四濺?
雲牧皇道:“湛弟。”
殿內一片靜謐無聲。
雲牧皇揚眉,又呼喚了一聲:“湛弟!”
戰湛暗道:站地站地,我們不都站在地上嗎?還要怎麼戰地?難道刨個坑把兩隻腳插進去?
其他人都轉頭看戰湛。
戰湛十分茫然。大家都這麼站著,憑什麼就他姿勢不標準?
他身後的司徒奮忍不住用手指戳了他的屁股!
“啊哦!”戰湛驚跳起來。
司徒奮:“……”
雲牧皇面色不改道:“聽到就好。”
戰湛:“……”
雲牧皇道:“前些日子關北行省進貢魔獸數只,個個兇猛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