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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號道:“大公子過世了。”
兩人黯然了一會兒,又重新打起精神。
一號道:“小公爺終於長大了。”語氣既感慨又感動。
二號忍了一會兒,忍不住道:“會不會是睡覺新姿勢?”
一號:“……”為什麼這個理由聽上去更靠譜呢?
戰湛修煉完睜開眼睛,就看到一號二號睜大眼睛眼巴巴地看著自己,“你們看什麼?”
一號道:“小公爺修煉啊?”
“……”戰湛被問得莫名其妙,“不修煉難道修腳?”
一號道:“其實我是想問小公爺怎麼突然這麼想不開?”
“……”戰湛道,“想不開?”
二號道:“以前大公子叫小公爺修煉,小公爺就說那是想不開的人才乾的事。”
戰湛低頭嘆氣,“可是,哥哥不在了。”
戰雷,軍神府的驕傲,本註定璀璨帝國的一代天才,卻隕落在崛起的路上。
一號和二號俱露出傷感之色。
戰湛道:“我知道我沒有哥哥這麼能幹,但是,我會盡力的。”
浪子回頭的故事雖然很老套很狗血,可親眼看到,還是很戳淚點。一號被深深地感動了,“小公爺不用自責,你這樣已經很好了。”
戰湛:“……”這安慰聽起來怎麼這麼像“你不拖後腿就是最大的幫忙”?
趕路是相當枯燥的事,除了解決正常的生理需求之外,所有人都不得不縮在馬車裡。
戰湛吃完晚飯修煉了一會兒,就忍不住睡了,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來,喝了水吃了乾糧,正打算再修煉一會兒,就感到馬車速度放緩,漸漸地停了下來。
戰湛好奇地開啟車門,“到了?”
趕車計程車兵道:“還沒,有一位公子找你。”
其實不用他說戰湛也看到了。寒非邪拎著法拉利在路邊等,就差豎一根拇指說:“兄弟,搭個車。”
戰湛停止胡思亂想,一邊拉寒非邪上車一邊問道:“前面的車怎麼了?”
“沒事。”
“那你跑過來幹什麼?”戰湛頓了頓,用手肘撞了撞他的胸口,壞笑道,“難道是想我?”
寒非邪將籠子給他,“你說呢?”
塞進懷裡的籠子猛烈地震了一下,戰湛低頭髮現法拉利竟然在瘋狂地撞籠子。“呃……你對它做了什麼?”
寒非邪道:“什麼都沒做。”
戰湛用眼神說:我不信。
寒非邪用眼神說:敢不信試試看。
……
戰湛委屈地低下頭,戳了戳籠子,“法拉利啊法拉利,你到底是怎麼了呢?是不是有人欺負你?是的話,就繼續撞籠子……”
法拉利停了。
戰湛:“……”
寒非邪冷笑。
戰湛善解人意地說道:“可能是累了。”
寒非邪忍不住伸手擰他的耳朵。
一號很糾結。看著小公爺被欺負,他應該阻止嗎?可是,小公爺的表情又像是痛並快樂著。
二號就沒一號這麼多情緒,看得挺樂呵。
戰湛看法拉利蹲了一會兒又開始折騰,猜測說:“難道是發情期到了?”
寒非邪道:“你當是漲潮,說來就來,來了就要死要活。”
戰湛道:“要不,叛逆期?”魔獸有麼?
寒非邪道:“遇到你這麼久了,不可能這麼遲鈍。”
戰湛道:“要不你說一個!”
寒非邪低頭觀察法拉利,想了想道:“獸類比人類敏感,魔獸也是獸類。它會不會是感覺到了什麼危險。”
法拉利這次真撞累了,直接四腳朝天地躺著。
戰湛替它不好意思,小聲呵斥道:“你一個女孩子家家,怎麼可能把下面露出來?”他一邊說一邊想:哦,原來雌魔獸下面的佈局是這樣的。
法拉利不知道是聽進去了還是被他嚇了一跳,兩條腿慢慢地倒向一邊,自然合攏。
戰湛見它安分下來,拿出肉乾逗它,“吃吧。”
法拉利翻了個身,表示老孃現在沒心情。
戰湛用肉乾挑它耳朵。
法拉利耳朵抖了抖,換了個姿勢,戰湛不依不撓地繼續,法拉利怒了,起來繼續撞籠子。
戰湛:“……”
寒非邪斜眼,“開心了?”
戰湛道:“你問它還問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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