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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啦?”
她委屈地放聲大哭,卻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惱什麼。直到他笑著再重新探進她柔嫩的細膩領域,加入第二隻長指撐開小小的秘密,她的哭聲才轉為駭然的緊窒喘息。
“我都快成了任你差遣的奴才。”他咬著她耳垂輕笑。
她根本無暇聽進他的話,被體內瘋狂捲起的巨大漩渦衝得暈頭轉向,意識迸散。熾熱的波濤正急躁地搜尋釋放管道時,雙腕騫然被他高高舉起,將她整個人向後推躺至炕上。
“抓好。”
她不安地急喘著,莫名其妙地乖乖照他吩咐,伸長雙臂抓牢頭前繁複的雕鏤扶手。
“我怕你撐不祝”
書豔不懂,喘吁吁地呆看他笑容可掬、卻手勁粗暴地剝開他的層層衣襟,才暴露出雄健的胸肌,他就忍不住沉重地伏上柔軟的小身子火辣吮吻。書豔被他壓扁了肺裡所有氣息,難過地拼命想推他起身,他卻愈吻愈飢渴,放浪翻攪她唇中的甜蜜,吞噬她嬌柔的抗議。厚實的胸膛揉壓著她雪豔的豐|乳,隨著她氣惱的扭動逐漸熾烈。
“走開……太過分了!”她氣哭地扭頭甩開他的唇舌攻擊。他把她弄得好難受,根本是在欺負人。“從來……從來沒有人對我這麼……這麼……”
“當然,我是你的丈夫埃”
他霍然張開她雙腿的剎那,她正要尖叫,卻被接觸到她柔弱領域的巨大悸動嚇到,還不及想通那是什麼,體內就遭到前所未有的劇痛。她驚聲抽息,痛得發不出一點聲音,動都不敢動,緊閉的雙眼閃著顫抖的水光。喀爾瑪非但不趕緊收手,反而更加挺進,將沉重的壓力逼入她靈魂的深處。
極度的自制讓他額角浮起青筋,他一再地警戒自己不可過分激進,傷了她的嬌小與纖細,但他的rou體卻不受意志控制,動作愈來愈大,強烈到她幾乎無法負荷。
書豔失聲哭泣,又彷彿暈眩的申吟。太可怕了,她沒想到她會有完全淪陷的一天,甚至認不得自己的聲音與感覺。
“該死。”他咬牙俯身,埋首在她臉旁惡狠狠地喘息。“你是怎麼把我弄成這樣的?”
他忽然像脫閘野獸般地猛力進擊,侵略她的生命。他受夠了壓抑,厭惡一再的容忍與退讓。書豔是他的,誰也別想搶!他突然伸手揉向她纖弱的欲焰花蕊,惡劣地狂亂撥弄,蹂躪她陌生的官能,讓她觸電般地挺身泣吟,無助地頻頻拍搐,失控囈語。
他大掌蜷向她死抓著雕欄哆嗦的小手,與她纖細的手指緊緊糾纏,加重他的深入。激烈的汗水由他的胸膛滲入她雪嫩的山谷,他強烈的心跳壓迫著她的,他的唇也咬著她的,他的重喘也融含著她的。
“怕什麼呢,書豔?”在他溫柔舔吮她的淚水之際,他放慢了攻擊,卻更加緊貼住她易感的核心,慵懶摩挲,使她備受烈焰折磨。“這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你亂講……”她令人疼惜地皺起淚顏嬌泣。“你讓我變成壞女人了。”
“你這算哪門子的壞?”他笑著以他的亢奮在她深處兜轉起來,令她驚駭地弓起了背脊,顫聲喘息。她的意識又陷入一團糊爛,被他捲入另一場狂風暴雨。縱使她巳經疲累得失去了所有力氣,喀爾瑪依舊能憑著他驚人的本領,一再引發她妖嬈熱烈的回應。
她只能任由意識飄飄蕩蕩,任由他主宰著陌生的領域,帶領她淪入翻天覆地的官感。那是個她從來沒有經歷過的世界,從未體會過的感覺。
“感覺好像……我完全無法作主了。”激|情過後,她被圈抱在他懷中茫然良久,才勉強尋回結論。
喀爾瑪由她背後緊擁著,兩人一絲不掛地癱坐炕上,有一句沒一句地隨口輕語。他一直優閒而專注地舔玩著她的耳垂,夕陽斜映,透了一室慵懶霞光。
“為什麼會這樣?”
“嗯?”
“就是……我都沒辦法作主了埃”
“別每次都硬搶著做老大,偶爾也讓讓我吧。”他懶懶地按摩著她的鬢角。
她擔憂地蹙起眉頭,垂望不安的小手。“你也像大家那樣,不喜歡受女人指揮嗎?”
“你喜歡指揮別人嗎?”
她偏頭認真思索。“不特別喜歡,因為下場多半吃力不討好。可是我必須肩負奶奶交給我的當家大任,就算不討好,還是得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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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厲害的,是懂得把權力分出去的人。”
“為什麼?”
“既保留實力,又有退路,也不易得罪人。當然,對權力慾望過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