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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根本不合我的胃口。”
“說得也是。”
“什麼時候給我回覆?”
月貝勒沉思半晌。“恐怕要十來天,因為我得探探這事和近幾個月來的失蹤事件有無關聯。”
“毓琪會和這事扯在一起?”
喀爾瑪約略聽說過,最近衙門正為離奇的失蹤案件所苦。失蹤者盡是豪門子弟,失蹤前必有留書,也不忘時時給家人捎信。約莫三五個月,便自行返家,卻從此以後言談怪異,大不同於以往,且每隔一段時日又會重複失蹤的行動。去向何處,做些什麼,全然無人知曉。
“怪案子。”月貝勒輕嘆。“官府說要查嘛,有點師出無名,畢竟無人傷亡,也沒發生什麼案情,但它就是有股說不出的不對勁。”
“邪門。”
“沒錯,正是邪門,所以咱們能不涉入,就最好別接觸。”
喀爾瑪淡漠回身。“你這是在叫我少管毓琪的事?”
“避免惹禍上身。”他微笑。
“謝謝忠告,十天後派人給我音訊,儘快把人給我挖出來。我綁也要把毓琪那小子綁到書豔跟前,了結我與她合作的交換條件。”
“會有危險。”
“滾吧,一路順風。”他不耐煩地轉往內房,懶得羅唆。
他當然知道這事不對勁,只是探查訊息而己,就害他平白損失兩名好手,怎會不危險?但這是他與書豔談條件的唯一契機,他無法讓步。
要完成他的奪權計謀,就必須利用書豔這顆棋。 光看老頭子對她特別偏寵的關注,他就知道,自己果真進對了棋步。
等著吧,這個自視過高的愛新覺羅家族,最後鐵定會由他們最想踢出去的人掌權!
“書豔……”他雙臂枕在腦後,癱在床上閉眸長嘆。
演的很好,繼續保持下去。
書豔聽見他這話時無辜的愕然神色,深深烙在他腦海裡。事實上,這話並非在告誡她,而是在告誡他自己。這是戲,一場由他操控的爛戲。要奪權的方式有千百種,可是無論他再如何盤算,都會不自覺地把書豔牽進去。到底他的計謀重點是為了奪權,還是為了書豔?
思緒紛擾,百感交集,他饋恨地甩開腦中一切糾葛,讓自己亢奮的rou體主宰此刻。
“萍萍!”
他一聲怒吼,侍妾們立即熱切湧入,如火如荼地展開淫野纏鬥。她們不明白喀爾瑪近來為何變得異常煩躁、異常狂浪,也不在乎他齒縫間模糊憤吟的是誰的名,因為沒有一個女人能抓住他的心。
這個男人有的,只是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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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在喀爾瑪家作客的事,被嬤嬤和書音扯得天花亂墜,說她突然搖身一變,就化為戀愛中的女人模樣。原來之前對喀爾瑪的排斥與反感,都是裝的。
書豔枯坐在喀爾瑪府中涼亭感嘆,無心看書。
如果家人知道她在眾人面前的羞怯演技全是因喀爾瑪玩了下流把戲,不曉得他們還會不會這麼狂熱地拿他當乘龍快婿看,恐怕連見面都不可能了,更何況是住進他家來。
哎,她實在不喜歡喀爾瑪祖父為她安排的小跨院,漂亮是漂亮,可是和各房親戚的住處太近,動不動就有人來訪或邀去小坐閒聊,逼得她不得不天天躲進這個府邸角落避難。
“既然住得這麼不適應,何不乾脆搬回家來呢?”
前兩天向書音訴苦時,她曾做如此建議。
嗯,她是待得很不舒服,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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