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2/4 頁)
我和胖子呆了兩秒,趕忙撤回走廊。
“我看這房子有鬼!”胖子道。
“廢話!”
我和胖子不是專業抓鬼的,碰上這種情況不可能勇往直前。這跟在鬥裡不一樣,鬥裡的粽子性格比較老實,不會玩懸疑,直接就撲上來了。那種情況下為了保命,嬌滴滴的小娘們也能變成買菜砍價的大媽。現在這種情況下,我和胖子只有採取能避就避的戰略。
於是我們撤出了右邊走廊,繼續往左去。奇怪的是,我們剛剛跑出沒多少步,身後那間空屋竟然又傳來一聲慘叫。
聽到這聲慘叫,我和胖子紛紛加快了速度逃離現場。跑到右邊走廊的岔路口,想也沒想就彎了過去。那是一道長長的走廊,黑乎乎的,一眼望不到頭。但寂靜中,走廊的深處傳出了幾下極輕微的腳步聲。
“會不會是小哥?”胖子輕聲問。
我表示不知道,但示意他一起過去看看。我們儘量放輕腳步,快步向聲音傳出的方向走去。走不多遠,便見到一扇房門半開著,似乎正等著我們。
胖子當先進去,我壯起膽子跟在他身後。說實話吧,透過實踐,我不得不承認這個時候還是有悶油瓶在比較放心。胖子的膽子也沒見得比我大多少。
這是間女孩子的房間,粉紅的床單,粉紅的傢俱,粉紅的窗簾。靠牆的櫃子上還擺著幾個塑膠娃娃,叫什麼忘了,反正我從來不玩這玩意。胖子走過去拉開了窗簾,月光使眼前的為之一亮。
“咦,吳邪,你過來看,那是不是小哥?”
我本來正在看床頭櫃上的照片,聽到他的話忙趕到窗邊。只見房間的視窗正好對著對面一間房間的窗子,一個白色的身影正蹲在對面那房間的地板上,不知是不是悶油瓶。我和胖子都激動起來了,七手八腳地弄開了窗,胖子從手邊的梳妝檯上抓了個什麼東西就朝對面房間的窗戶丟了過去。
那人影聽到聲響,抬起頭來,果然是悶油瓶沒錯。我頓時有鬆口氣的感覺,雖然還隔著兩道窗戶和十來米左右的距離,不過好像安心了不少。
可是悶油瓶子看到我們的反應卻很奇怪。他馬上撲到了視窗,朝我們揮起手來,樣子就像個婆娘,看見了從遠歸的相好。悶油瓶和我不是很熟,他對胖子也不熱乎,沒有扭頭就走就很不錯了,不可能這樣激動啊?
我正驚疑不定,胖子人傻,竟隔窗就朝悶油瓶也揮起手來,樣子激動得不得了,嘴巴還咧得奇大。我真恨不能把他一腳踢出窗戶。
悶油瓶看到胖子也揮手,愣了一愣,竟扭頭就走了。胖子僵在原地,呆呆看著那扇窗戶,臉上神情頗有些失落。其實這都怪他自己,明知悶油瓶是個什麼樣的人,還這麼貼上去,能不吃虧嘛!跟悶油瓶這種人打交道,最重要就是保持時刻的清醒,腦子千萬不能發熱。
出於戰友之間的友誼,我拍拍胖子的肩,準備安慰他兩句,眼角卻望見些什麼,立時頭皮一麻。怪不得悶油瓶朝我們揮手,只見房門外不知何時,竟然有個人站在那裡,不,確切地說是飄在那裡,無聲無息的。
15
我連忙使勁地扯胖子,胖子反應慢,還瞪著窗外,被扯得不耐煩了才轉過頭來,看見那人,胖軀就是一震,看樣子也嚇了一跳。
其實要說那人到底恐不恐怖,也很難說,這要看各人不同的理解了。有人覺得血滋呼啦那叫恐怖,有人覺得那種看不見摸不著的氛圍叫做恐怖,還有人覺得陪娘們逛街叫恐怖,反正每個人心裡恐怖的定義各有不同。所以我也不能說現在面前這個人就很恐怖,只不過肯定不是見了以後會say hello的那種。
那人的穿著就像裹了一條白床單,頭髮長長的,像拖把一樣把整個腦袋都罩住了,整個身體在走廊的穿堂風裡飄啊飄。仔細一看,白床單底下空空如也,不知道是先天沒腳還是後天腳被砍掉了。
“操!看胖爺點了你個破燈籠!”胖子對恐怖的定義顯然不是眼前這種,看到了這人,他的膽子反倒大起來,從我手裡搶了蠟燭,就朝這人扔去。
操!我心想還好這不是木質結構的房子,否則這不是zi(第四聲)焚嘛!蠟燭劃出一個拋物線,飛向那人穿的床單,正在這時,有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接著是一陣破風之聲,一個黑乎乎的物體飛過房門,正好擋下了胖子扔出的蠟燭,“鏘”地一聲插進門板裡。
“操!敢擋胖爺……”胖子罵到一半,便不敢說下去了,因為擋落蠟燭的正是悶油瓶的烏金古刀。
蠟燭掉在地下,滾了兩圈,滅了。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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