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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領導還是比較人性化的,不會幹強搶民女的勾當。人家沒有當場拍案而起,罵他色狼,已經挺厚道的啦,就不要得寸進尺了。
誰知悶油瓶自行拿白酒瓶倒了小半杯,又是一飲而盡,色迷迷地道:“是啊是啊,年紀上去了,終身大事還沒著落。你能不能安排安排?”
操!我真想抽他。他孃的他這是成心找茬呢吧,看人家不把他的蛋蛋給廢了!(呃|||,自己先寒一個)
村長臉色立馬怪了起來,打個眼色把大劉叫了出去,過了好一會才又回來,只有村長一個人,大劉不見了。
我立時聞到危險的氣息,果不其然,過了大約十來分鐘,院子裡忽然就來了一幫村民,好傢伙,全是雄的,都拿著鐵鏟。
村長臉一板,竄出了屋子,在院子裡跟我們叫陣。
“好傢伙,趕冒充領導!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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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道糟糕,胖子也知道壞了,望著悶油瓶小聲抱怨:“就不能等紅燒蹄膀端出來再說嘛!”
悶油瓶本來悠然地啜著酒裝酷,聞言瞪了胖子一眼,抄起一邊的烏金古刀。
我連忙道:“有話好說。”
悶油瓶的刀是國寶級古董,現在亮出來不是正好給人抓現形嘛。
悶油瓶白了我一眼,忽然一縱身,只見眼前一花,他人已從視窗竄了出去。外面的村民一看我們要逃跑,那還得了,一窩蜂地湧進來。
我心裡一著急,愣在當場,只覺後領一緊,就給人拖了出去。
“跑啊,吳邪!”原來是胖子,還是他有義氣,悶油瓶壓根沒等我們,已經在前面奔起來。
我們三人一路踏泥而去,只聽到身後震天價的喊殺聲:“抓色狼啊啊啊。”
NND!老子的臉全讓悶油瓶給丟光了!
跑出幾里地,後面的村民被我們甩開了,這也難怪,我們土夫子別的不談,逃命的功夫怎麼著也比莊稼漢強。
胖子第一個跑不動了,喘著氣道:“別跑了,沒人追了,小哥,我說下次有事能不能先吱一聲,也好讓咱們有個準備,抓上幾塊肉再跑!”
悶油瓶沒理他,插著刀四下望了望,半晌沒作聲。
我忍不住道:“你沒事幹嘛提什麼十六歲小妞?我們飯吃的好好的!”
“就是嘛!我的紅燒蹄膀……”胖子絮叨起來。
“吃飽了嗎?” 悶油瓶忽然打斷胖子,和顏悅色地問我。
我愣了愣,點頭,胖子卻道:“胖爺沒吃飽!”
悶油瓶根本不理他,只道:“我們今晚再潛回去。”
“啊!!!”
“先找個地方等到天黑。”悶油瓶說著,就朝一叢不知什麼莊稼的地裡走了過去。
我和胖子互視一眼,跟了上去,心裡盤算著悶油瓶幹什麼還要潛回去,難道是為了小妞?還是為了豬?
我們在莊稼地裡等到了天黑,又等了五六個鐘頭,才向那村子摸回去。
月黑風高,大過年的,三個男人就這樣向著毫無防備的農村娘們的閨房摸去,也可能是向毫無防備的豬圈摸去。
咱們來到了村外的一個岔路口附近,這裡望去一共有五六戶人家,都熄了燈,恐怕已睡了。悶油瓶讓我們在一道水渠裡等著,那道水渠裡的水早幹了,只在渠底積了些亂七八糟的髒東西,我們三個站在裡面,上半身趴在泥地裡,望著不遠處的村落。
因為無聊,胖子和我就悶油瓶是來抓偷豬賊還是自己當採花賊的問題進行了小聲的辨論。胖子傾向於後者,並列舉了一系列理由,最關鍵的理由就是他覺得小哥和豬是扯不上關係的。但盤桓在我腦子裡的問題卻是,小妞難道和豬扯得上關係麼?悶油瓶明明是衝著豬來的,為什麼半路又殺出了小妞呢?
悶油瓶本來在旁邊閉目養神,大概聽得有些不耐煩了,皺著眉頭睜眼,瞪了喋喋不休的胖子一眼,又看看我,轉向胖子道:“你跟我來。”說著就爬出了水渠。
我站得離悶油瓶近,正想跟上去,只聽他冷冷道:“吳邪,你在這待著。”
我一愣,胖子樂呵呵在我耳邊道:“吳邪同志,乖乖在這待著,胖爺去去就來。”
我傻愣愣地看著兩人的身影消失在黑暗裡,冷風吹得我直哆嗦,一直等了半個小時兩人才回來。悶油瓶仍是一張撲克臉,胖子手裡多了包東西,神色有些奇怪,似乎是有些……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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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胖子他們幹什麼去了,他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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