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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飛知道林憑祥在琢磨貴賓將軍接見阿飛到底是葫蘆裡面賣的什麼藥,藉機探詢他的口風,於是阿飛故作高深地低聲說道,“貴賓很器重我的武功身手,最近印尼和越南反華勢力鬧的挺兇,有意讓我去給他們敗火降溫!呵呵!”
“哦?是嗎?你在日本都折騰得小鬼子雞飛狗跳頭痛不已,如果去印尼和越南肯定也能夠殺殺他們的狂妄威風,打打他們的囂張氣焰!”
林憑祥微笑著附和,眼神卻在暗暗觀察阿飛的表情。
“這還只是計劃,咱們中國向來是計劃不如變化!那要看看有沒有什麼變化有可能改變我的計劃?”
阿飛也是毫不避讓地看著林憑祥,兩個人相視而笑,彼此心照不宣。
“笑談笑談而已!如果咱們中國人始終能夠發揚長征的大無畏的精神,不要說什麼印尼越南,就是小日本也不在話下啊!”
林憑祥感嘆道,“可惜啊!越來越多的物慾橫流的誘惑,就會越來越多地消磨人的意志,也會越來越多地泯滅人的精神啊!你看我身居高位也是狐朋狗友不能免俗,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阿飛聽出林憑祥話裡有話,憑他簡單估算,僅僅今天婚禮明面上的喜金賀禮就不下數百萬,不在禮簿上面的禮金恐怕就更不可估量了,阿飛記得他老家稷下縣城的一個縣政法書記的公子再婚,光禮簿上明面就收禮60多萬!也就難怪官本位的思想仍然毒害著眾多國人削尖了腦袋也要鑽營著往上爬呀!
阿飛也感嘆道: “1945年7月左右,當時擔任民國政府參議員的黃炎培到延安參觀訪問,他在與毛澤東談論國家大事的時候,曾經說:我生60多年,耳聞不說,所親眼看到的,真所謂‘其興也勃焉。’,‘其亡也忽焉。’,一人,一家,一團體,一地方,乃至於一國,不少單位都沒有能跳出這週期律的支配力。大凡初時聚精會神,沒有一事不用心,沒有一人不賣力,也許那時艱難困苦,只有從萬死中覓取一生。既然環境漸漸好了,精神也就漸漸放下了……一部歷史,‘政怠宦成’的也有, ‘人亡政息’的也有,‘求榮取辱’的也有。總之沒有能跳出這‘週期律’的。中共諸君從過去到現在,我略略瞭解的了。就是希望找出一條新路,跳出這‘週期律 ’的支配。毛澤東答:‘我們已經找到了新路,我們能跳出這週期律。這條新路,就是民主。只有讓人民來監督政府,政府才能不敢鬆懈。只有人人起來負責,才不會人亡政息。’說的多好啊!早晚有一天,當人民真正掌握擁有了話語權,有了監督權,有了公訴權,從‘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發展到‘過街老鼠,人人敢打,人人能打’的時候,我們的官老爺們才能夠真正意識到自己只是人民的公僕,也才真正意識到頭頂上的達摩克利斯之劍不只是懸掛在那裡嚇唬他們的了!到時候,不要說貪汙受賄挪用公款了,哪怕就是拉鍊出了問題都要面臨彈劾下臺承受處罰的尷尬處境啊!哈哈!到那個時候才真正體現了人民民主,才真正民心大快啊!”
林憑祥彷彿也聽出阿飛的話裡有話,彷彿暗示著什麼,他感覺阿飛好像字字句句都在說他敲打他,不禁心裡惴惴,卻也要強顏歡笑著附和道:“是啊是啊!反腐倡廉向來是我們的宗旨嘛!貴賓也是中央反對腐敗的鐵腕人物啊!”
他仍然不死心地想要套出貴賓接見阿飛的真實用意來。
正文 第251章 乾媽筱蝶
“明人不說暗話!其實,當著舅舅我也沒有什麼隱瞞的!貴賓接見我確實是因為我在日本的經歷讚賞一番,另外嘛!”
阿飛賣個關子,果然林憑祥把耳朵都支稜起來了,阿飛故作神秘地壓低聲音說道,“南方市彭市長的事情,舅舅應該知道的吧!”
“彭水師?”
林憑祥小心翼翼地看著阿飛欲蓋彌彰說道,“唇亡齒寒,他有點受到錢魚同案件的牽連,暫時閉門思過吧!”
“呵呵!”
阿飛笑道,“舅舅可不太相信我哦!”
“呵呵!你誤會了!現在只是懷疑彭水師和錢魚同一樣牽涉‘臠童案’,暫時停職反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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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憑祥詫異道,“貴賓難道就是給你說彭水師的事情嗎?”
“也是也不是吧實!”
阿飛模稜兩可地故作高深地悠悠說道,“好象他還另外涉及房地產商鉅額受賄案件吧?舅舅看來沒有把我當作自己人哦!呵呵!”
“哪裡哪裡!”
林憑祥被阿飛揶揄得老臉通紅,自我解嘲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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