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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挺的龐然大物由她跨間頂在她的柔滑的花瓣上磨擦著,龍頭上沾滿了她的淫液蜜汁,阿飛感覺到那兩片迷人的花瓣似乎張開了。
當阿飛不慌不忙地把賈文娟那嬌軟滑嫩的花瓣內挑逗得淫滑不堪時,才把粗長硬碩的龐然大物深深地插進賈文娟緊縮狹窄的嬌小甬道內,開始在賈文娟緊窄嬌小的幽深甬道內抽插起來 。
在她扭腰對準阿飛的龍頭時,阿飛將下體用力一頂,如天仙般的嬌媚少婦賈文娟立即被阿飛頂得撲倒在車頭上面,阿飛趁勢壓了上去。這時清晰的感覺到阿飛赤裸的下體前端的恥骨與嬌媚少婦賈文娟雪白的股溝緊蜜的貼在一起,使阿飛伸在她跨下的龐然大物暴長挺立,沾滿她淫液蜜汁的大龍頭不停的點著她跨間那兩片溼潤的花瓣。
“啊……啊,阿飛,你要人家的命了啊!”
賈文娟細細輕喘,含羞迎合,一雙優美雪滑的修長玉腿和柔若無骨、嬌軟如柳的纖纖細腰又挺又夾,羞澀地配合著,把那硬碩的龐然大物迎入自己火熱幽深的花房。阿飛抽插開始更加有力起來,一下一下直抵賈文娟火熱柔軟的甬道深處,他在賈文娟一絲不掛的雪白玉體上一起一伏地撞擊著。
賈文娟早已嬌軀痠軟無力,玉背靠著牆壁,一雙雪藕似的玉臂緊緊攀著他的雙肩,雪白柔軟的平滑小腹用力向前挺送迎合,美眸含羞輕合,麗靨嬌暈羞紅。阿飛喘著粗氣,一下比一下用力地向這個千柔百媚、絕色清純的絕色麗人的甬道深處頂著、插著。
“啊!親老公,人家要死了……”
一聲淫媚入骨的嬌喘,賈文娟那早已淫滑不堪的甬道玉壁一陣痙攣、緊夾,玉壁內的粘膜嫩肉火熱地緊緊纏繞在粗大的龐然大物上,射出了一股滾燙的又粘又稠、又滑又膩的玉女陰精。阿飛巨大的龐然大物插在賈文娟的甬道中本就覺得緊窄嬌小異常,再給她在高潮中甬道玉壁的這一陣纏繞收縮、緊夾吮吸,立刻一陣哆嗦,摟著賈文娟纖柔嬌軟的細腰一陣最後的猛衝猛刺,也把陽精火熱地射入賈文娟深遽的子宮內。
給他這最後的一輪瘋狂抽插,含羞承歡的賈文娟給姦淫得欲仙欲死,再加上那淋在嬌嫩花心上的陽精異樣的火燙滾熱,立即全身酥麻痠軟,玉臂緊纏著他,嬌喘狂啼地與他共赴慾海巔峰。
阿飛整理衣服,重新回到舞廳的時候,看見劉澎正在發威。
原來是懷裡的舞女掃了他的興,劉澎一把就將舞女打翻在地了。其他眾女嚇得戰戰兢兢地躲避在一旁。
“賤貨!敢掃老子的興!”
劉澎破口大罵道,“你可著東北那疙瘩打聽打聽去,關外只要我劉二爺看上誰,誰敢不乖乖地聽話?不要說你大姨媽來了,就是你大奶奶來了,也不能掃我的興!你就是懷孕臨產了,只要你劉二爺我想要,你就是要死也得乖乖地聽話!”
許筱蝶秦可琴蘇元春蘇惜春等人還是第一次親眼目睹如此蠻不講理粗暴野蠻的黑道人物當眾行兇,眾女忿忿難平,卻也惴惴不安。
“劉二哥,您消消氣!我馬上給您換一個舞女!”
唐文興趕緊過來賠不是,可是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劉澎張嘴罵得變成了茄子臉。
“你是什麼東西?也敢來說話?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身份也配來和我說話也配和我稱兄道弟?”
劉澎偏偏要趁機大耍威風,正好借題發揮罵道,“我偏偏看上這個賤貨了,誰也不許換,今天晚上就是這個賤貨伺候我了!我幹定她了!”
蘇惜春見丈夫被人這樣辱罵作踐,唐文興連個屁都不敢放,她的粉面氣的煞白,都感到羞辱不堪。
“小騷蹄子,看你惹得劉二爺生氣了,還不趕快給二爺陪禮道歉下跪賠罪?”
馬建設一看架勢,知道自己上去勸說肯定也會和唐文興一樣捱罵丟臉,只好把火氣撒到舞女身上,舞女哭哭啼啼地爬跪在劉澎腳下。
蘇元春瞭解丈夫是個欺軟怕硬趨炎附勢的傢伙,卻沒有想到丈夫如此卑劣不堪,居然當眾欺負一個弱小舞女,來討惡人的歡心,她的心裡酸楚難受不已。
“劉二哥,您看我面子了!”
張成軍適時地站出來賠笑勸解道,“何必為這麼一個小賤貨生氣動怒呢?晚上就讓她滾蛋,兄弟我親自陪您重新挑選兩個絕色的舞女,好好賠罪討您歡喜,好了吧?”
“看在你的面子上吧!”
劉澎看了不遠處站在那裡不動聲色的賈滄海,又看了看張成軍,兀自不依不饒地對著舞女罵道,“不是看在張兄弟為你求情的份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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