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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邊,忙穿過人群要去幫他的手。誰知柳卅瞥到他,伸出手來將他一把推開,這一伸手一推害得他自己露出個大破綻,被人在手臂砍下一刀,血珠子飛濺,染紅了幾串雨簾,連容匪的雙眼都被染紅了,他登時踏著路燈柱子飛身到高處,連踢出去三腳,將砍傷柳卅的武師踹到地上去還不算,跳到他身上拉起他的右手就是一扭。武師慘叫不止,容匪扔開他綿軟無力的手臂,起腳將他踢遠了,撿起地上的砍刀,再向柳卅看去,他的手臂雖受了傷,雙拳威力不減,已將剩餘的三人放倒。他此時也正看著容匪,眼神交匯,誰都沒有轉移視線,同時朝對方走去,同時伸出了手,一把揪住對方衣領,幾乎異口同聲吼道:“你不要命了?!”
連語氣神情都驚人的相似,容匪揮舞手中大刀,撇下一串雨珠,厲聲道:“我沒那麼容易死!你先看好你自己再說!“
言罷,他將刀刃向著自己,刀背朝外,用力將柳卅往旁邊推開,舉刀劈向一個意欲偷襲柳卅後背的武師。這一擊劈在武師喉口,生猛強悍,武師當即癱倒在地,捂著喉嚨憋紅了臉,爬都爬不起來。
柳卅看了容匪一眼,還要說話,又是一波人殺了過來。容匪和他迅速站成了一個背靠著背,互相掩護的陣型。柳卅使拳,容匪用刀背,柳卅出的皆是狠招殺招,容匪有所保留,遇到劈砍不及的攻擊便起掌將人拍暈,送到柳卅面前。
兩人你一拳我一刀,配合地天衣無縫,不知不覺已經殺進了百味酒樓屋簷下。可這時戰局卻起了變化,跟著柳卅來的這群工人雖身強力壯,可畢竟都是普通百姓,而朱英雄門下的紅衣門徒各個都是好惡鬥狠的紅棍武師,圍毆的戰略一時有用,可一旦被身經百戰的武師尋到機會反擊,他們手中的大刀必定掀起陣腥風血雨,將周遭的人殺得片甲不留!工人們一個接著一個倒在雨中,而紅衣人越戰越勇,刀光閃爍,又是道道滾燙的鮮血噴湧而出。柳卅見此態勢,開啟身邊的武師,忙要去給一個工人幫忙,容匪跟上,兩人聯手將那武師打倒在地。容匪伸手扶起嚇得摔在地上的工人,對柳卅道:“你先進去,這裡我替你撐著,你去找朱英雄!“
柳卅左右看看,紅衣武師幾乎遍佈他的四周,而工人們被打得節節敗退,他又望向幽深的百味酒樓門廳,仰頭數著那九層高樓。他一咬牙,對容匪道:“好!我先進去!你一旦身體不舒服,就趕緊離開!不用管我!“
容匪笑了:“這還用你說?我可比你怕死。”
柳卅搶了把砍刀過來,大吼一聲,揮刀一陣亂砍,給自己殺出了條血路,一頭扎進百味酒樓。容匪思量了番,抹去手臂上灑到的熱血,扔掉砍刀,就地撿了根棍子當作武器,看到不遠處有工人陷入了危機便趕了過去。他一棍接著一棍,也不知道自己打暈了多少人,打死了多少人,等到那群紅衣武師幾乎全都敗下陣來,容匪站在雨裡,手指些微發抖,胸口一陣絞痛,他趕緊捂住嘴,靠在路邊站好了。
“你沒事吧?”工人中的領頭大哥過來拍了下他,容匪擺擺手,那領頭人道:“走!我們進去幫柳卅!”
容匪應下,他也著急想去看看柳卅到底怎麼樣了,趁亂在雨裡洗去了手中的黑血,混在工人裡踏進了百味酒樓。
百味酒樓中已聞不到任何食物香氣,到處都是槍火彈藥味,牆壁上樓梯扶手上彈痕無數,倒在地上的屍體更是數也數不清。容匪一具具檢視,這裡面沒有柳卅的屍體,他一陣安心,但隨即叫人不安的槍聲從他頭頂傳來。容匪一躍到了樓梯扶手上,憑藉上乘的輕功率先趕到了四樓混戰的現場。柳卅躲在樓梯口的一面牆後,手裡還拿著那把砍刀,肩上和胳膊上的衣服被擦破了,他滿臉鮮血,看到容匪就說:“不是我的血。”
這話並沒能安慰到容匪,又是數枚子彈飛來,將柳卅藏身的牆壁邊角打得凹凸不平。容匪一把將他拉到臺階上,此時工人們也趕了過來,大家手裡都拿著槍,說是一路這麼撿上來的,要給柳卅當後援。
容匪聞言,從地上也找了把槍,把柳卅護在身後,什麼話也沒說就跳到了走廊上,連開數槍,頂著亂飛的子彈執意向前。
彈殼叮鈴叮鈴落地,聲音清脆。柳卅的眼睛瞪大了,看看那滿地的彈殼,又看看容匪,容匪貿然出擊害得他方寸大亂,什麼都顧不上了,飛身過去就一把抱住他滾到了對面,奪走他手裡的槍,死命抓著他不讓他再往外跑,自己靠在牆邊一通掃射。他拿起槍來也是有模有樣,不一會兒,對方那邊的槍聲就小了下去,工人們也都過去給柳卅幫忙,各自尋到一個掩護點,拔槍射擊。
四樓走廊迅速被清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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