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第3/4 頁)
西。
跌跌撞撞的遠離這裡。花了20分鐘,我們走了出去。
沒有任何的障礙。從黑暗裡走了出去。
白天的古堡呈現出一派迷人的景象。黑暗的地道也許只是它做的一個噩夢。
然後我們報了警。
因為那口棺材裡還有一具屍體,確切的說是一副白骨,他隨著棺材的傾倒灑了一地。
我扶起宏翼的瞬間,我的眼睛裡還印著一樣東西。
是那雙皮鞋,在我的夢裡三次出現的皮鞋,連同它的每一個皺紋我都銘刻心裡。
馬上影視城被封鎖了起來。
警車晃來晃去,無比逼真的提示你這裡發生了一起兇案。
三天後,那副白骨被證實是夏元,他的頭受鈍物敲擊而死。
報紙上有上演了一場好戲。
宏翼和志強都沒有大礙,我和明再次見到了他的奶奶,老人家看見他的孫子的白骨,暈了過去。
他得到了安息,在郊外的一片木場裡安息。
冬日裡,寒鴉低低飛起,枝葉零落的樹木在無聲的呼吸。
他終究是個可憐的人。
他被他的同學灌尿,被罵為死豬,在冬日裡提水給他們洗澡,只是為了求得他們的一個笑容。他晚上去出上廁所,就會被關在門外,苦苦哀求,寢室裡滿是笑聲。他有苦,還不能訴說,要不然是更嚴酷的對待。
終於他露了殺機。
明從棺材裡拿出的是一個厚厚的日記本,雖然只有一半,卻也看得人觸目驚心。
他在日記本的最後寫到“我要殺了他們,他們對我沒有任何一點的感情,除了……”
除了什麼呢?不得而知。
我並不開心,在我看見皮鞋的時候,心裡竟是異樣的平靜。
我知道一切都要沒有結束,籠罩在心裡的陰影浮現了出來。
寒鴉飛起。
耳邊是老奶奶嘀咕的聲音。
她在和她的孫兒交談呢!
以後的一段時間在安安穩穩中度過。快到期末考試了,我們耽誤的課程不少,有許多的功課要趕。
白天忙著找老師補習,晚上忙著趕論文。生活一起一伏一起一伏似乎又回到了從前。只是空著床位在提醒我們曾經有過的創傷。
時間可以治癒一切創傷。
每個人都有或多或少的改變,無論是憂還是喜,權當是一場青春的考驗。
夏元成了記憶中的一個點,圍繞著這個點還有一些問題不曾解決。比如是白卓,比如是那本日記的後半部分。
不過暫時都被我們丟到了一邊。期末考迫在眉睫。
當我第一次看報紙關於夏元的報道的時候,有一句話引起了我的注意。當時只是模模糊糊的感覺,現在卻成了每天盤旋在我腦海裡的影子,它越來越大。我越來越看不透它了。
有時候我和明會去看看夏元,宏翼、志強和小飛決意不肯去的,他們一直把他當做了兇手,殺害白卓、風和老大的兇手。但是我心裡卻是另外一種感覺。
希望他在地下能夠快樂,儘管知道這不過是安慰自己的方式而已。
期末考終於到了。
在考完的第三天下午,明對我說:“清樹,去不去影視城?”
他的嘴角露出一股倔強的笑意,我知道他想要去找筆記本的後半部分。我也想去解答我心裡的疑惑。
我點點頭。
在沒有告訴其他人的情況下,我和明悄然的出發了。
影視城的遊客明顯的減少,在這件事情被報紙批露了以後,它迅速成為了焦點,不過是恐怖論題的焦點。
城堡還是那麼威嚴,不動聲色的沉默,是應付流言唯一的辦法。
11點我和明去向了防空洞。
開啟它的鎖花費了我們好一陣工夫。影視城的管理員還是沒有對它嚴加看管,只憑一把鎖就想鎖住所有的邪惡。
我們沿著了樓梯向下走,滿心的平靜。這裡確是一個熟悉的地方了。下了樓梯,明拉上了電閘。
眼前豁然一亮,所有的走道和洞裡都透著燈光,照得如同白晝。白晃晃的耀眼。這大概是管理員對這裡做的唯一改變吧。
我和明往前走,每個洞口還是原來的模樣,只是在強光的照耀下那些造型顯得說不出的滑稽,而在幽暗的燈光裡它們又是分外的詭異。
魔在心中,似乎有那麼幾分道理。
拐了彎後,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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