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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門,這才叭地開啟了檯燈,然後,一下子返撲到我懷裡。這時,我才聽到了自己以及她的通通的心跳聲。天下事,凡是有味兒的,哪有不讓人緊張得要死的?
我和櫻子同時倒在一張寬大而舒適的雙人床上。
這是櫻子臥室,看裝飾,看擺設,就是在城裡也是上等。殷常樂家果然有錢。
我和櫻子狂吻在一起。其實,狂的只是櫻子,我並沒有狂。我狂不起來,除了害怕,我還突然覺得自己這樣跳牆過來迎合櫻子或者說放縱自己,對我追求惟妙來說絕對是一種大大的心理障礙。
櫻子算是個浪漫的女人,床頭櫃上,居然還擺著一盤紅櫻桃,燈光下,鮮紅嬌豔得象一堆雪裡的童話。
櫻子的手伸向我的下體,熱辣辣的身子整個地送過來。我掀起她的紅裙子,果然,沒有內褲設防……
櫻子做得激情盈射,而我的狀態總是不佳,甚至有些勉強的意思。也可以說,這是我們偷歡以來,我表現最不夠浪最不夠漫的一次。
好在櫻子最終是來了一次的,但她很不高興。也許她認為,她冒這麼大的風險和她所得到的快樂太不成比例了。
“你……你怎麼了嘛?”櫻子捧著我的臉,看得很仔細。
“害怕呀我。”我拍拍她的肩,笑,“以後有機會了好好給你補射。”
“我覺得,你現在越來越不行了。是不是因為心裡有了她了?”櫻子不信,用兩條腿別我的一條腿。
“哪能啊。她一個瞎子,能有多大的魅力。”我把臉偏開,煩她這樣審視我。
“我才不信。哪天,有機會了,我要去看看她。”櫻子固執地再次捧住我的臉。
我伸手捏了顆櫻桃,送進嘴裡,馬上皺眉:好看不好吃,酸。
27日
我真是他爸的洩氣!
坐在坑底,背靠著涼絲絲的黃土,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我真是洩氣。
感覺著兩個手掌的十根手指指根部位的那種緊縮之間的疼痛,那種老繭初成時的疼痛更讓我覺得自己的無用。
第一棵塔松,東西南北一共挖了四個足夠深的大坑,但什麼也沒挖出來,除了那個無用的水缸。
我提肝掖肺地幹了一個多月,只得到了高皓清給我的三千塊錢呀。
從明天開始,我只能從第二棵塔松重新挖掘了。可是,誰又知道那兒有沒有那個神秘的葬缸呢?如果那兒也沒有,難道我還要在第三棵塔松旁邊挖掘嗎?是的,我必須得這麼幹,如果我想得到那三十萬的話。
我現在開始後悔當初接下了高皓清的這個活兒了,我甚至有點兒怨恨他了,如果當初他不找我,我永遠也不知道葬缸這回事兒,也就不用因此讓自己整天作賊了。當然,我可能不能一下子得到三十萬,可是,依靠自己寫稿子掙的錢花起來卻是更輕鬆更陽光的啊。最主要的是,我也可以更坦然地面對惟妙了,也許我也能因此更快地觸動她的芳心……總之,我現在對高皓清再也沒有了感激之情,我有時甚至覺得他有點兒可怕了——而產生可怕的這種念頭的最直接的原因是,今天上午我讀了惟肖的那則日記。在那則日記裡,惟肖說,她對那個男人的懷疑越來越多,但對他的一切還是無從知曉,她只能沉浸在一種莫名的恐懼裡,等待著有一天,一個讓她無法接受的現實的出現。然後,接下來,也許惟肖只是無意中講了她和那個男人的一個生活片斷,說她難得第一次和他去浴室洗澡,在她為他搓背時,她發現在他的右肩肩胛骨的位置一個拇指大的呈三角形的黑痣,她說,當時,她輕輕地吻著那顆面目有些猙獰的黑痣,體會著一種深深的悲愴與愛憐交織的情感,流下了莫名傷感的眼淚。
現在,問題,就出在這顆黑痣上。因為,我以前聽我爺爺說過,如達父親的肩上就有一顆大黑痣,只是,我忘了是在左肩還是右肩。如果,惟肖深愛的這個男人的黑痣所長的位置和高皓清所長黑痣的位置一樣,那,就真的太可怕了!
第82章 那個置惟肖於死地的男人是他?
因為,這樣一來,那個害得惟肖自殺的男人就極有可能是高皓清!如果真是高皓清,那,他就真的是太可怕了!雖然他所做的一切都和我沒有直接的關係。
不行,我等不及了,我現在就要給如達打電話求證一下。
我撥通了如達的手機,用懶散的語氣:“這幾天找屎吃呢是吧?怎麼老不見你人哪?高奶奶的伙食費呢,還給不給了?我可是天天好湯好菜地伺候著呢。”
如達用更懶的聲音回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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