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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的,我不會離開你,別哭了。”雖然我知道總有一天我會離開她,我還是這樣說了。男人對女人提前說出的甜言,就等於以後往女人傷口上“填鹽”,一定會很疼的。我預感,我和櫻子的分手,以後,一定會不歡而散。
“那,哥,你什麼時候再來疼疼我呀?人家想你了……”櫻子的聲音嬌嬌的,真讓我心動。甩了一下醋泡的膀子,看了看大坑,我想了想:“有空了我約你,好不好?”
“嗯,好,我聽哥的話,你休息吧,我掛了。”櫻子乖巧地親了我一下,果然就掛了。
唉,上帝呀,男人都喜歡被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依附著,就象一把好劍希望有個漂亮的劍鞘偎著一樣,所以,我是喜歡櫻子的,當然,更多的成分是肉體,和對惟妙的那種來自心靈深處的喜歡、甚至愛慕,是截然不同的。想到這裡,胸口很會湊巧地就癢了一下,於是,我就用還沒沾上土的小拇指輕輕刮戳了一下,胸口竟然一疼,低頭再看:因為好久沒剪指甲,指甲已尖利如刀了。
……
今天累死我了。但是,一直快挖到天黑,我也只是剛把淤泥清完,要想看到葬缸,只能明天了。
我去給高奶奶送飯的時候天還沒黑,等我從她院子裡出來,天就黑了。我加快了步子回去。我覺得回去的路變黑了是一種不好的象徵,好象在象徵我的回頭路沒有光明一樣。走到柳玉春家高大的院門外不遠的地方,隱隱看到樹下站著個人。我猜是柳玉春。等近了之後,我發現我猜對了。正想著怎麼過去,柳玉春說話了:“根偉,你可真是個好人,這兩天,你給高嬸兒送飯的事兒全村都知道了,都誇你呢。”
我說了句“謝謝”,就從她旁邊快步走了過去,覺得眼前更黑了。
不過,這女人說話的語氣真的平靜,好象我並沒有辱沒她們家的門庭。不會是她本人要打我的什麼主意吧?想到這裡,我一激靈,只覺得眼前竟然已經黑到了抬腿不見五趾……
他爸的,我可不是男妓,我活著不是為了錢,我不會什麼樣的女人都伺候! 。。
第73章 同居,把慾望的森林砍掉
我把楊楊睡的小床,呈九十度角,對著惟妙的那張大床的另一頭,擺放好了,然後,用溫水給兒子撫洗了身子,又給惟妙打了聲招呼,把堂屋門在外面鎖了,就去了西屋。自己用涼水簡單抹洗了一下,換了睡衣,就倒床上。今天挖坑挖得我太累了。原以為能來個倒頭就睡著,可是,沒想到,根本就睡不著。熱,還不算太熱,電扇,只開到了最小的一檔,蚊子也還沒有,但我就是睡不著。現在,才8點。
今天,對我來說,有點兒里程碑的意思:葬缸就不用說了,明天必然能見其真面目;而惟妙對我的態度,不管因為她爺爺的壓制還是什麼,她能這樣不再象以前那樣有意地冷拒我的親近,這對我來說也是個美好的訊號呀;況且,我又搬到了她的身邊住下了,我,心裡真有無人可訴的欣喜。男女之間若想生情,必須要在一起,尤其是夜晚的時光。白天是隻老玉米,夜晚才是帶青皮兒的嫩玉米,而男男女女都是蟲子,呆在哪兒心情才是更美妙、更容易生情的呢?
眼珠子一遍又一遍地就著白牆,我想了很多……
身下的木板床很硬,睡起來有點硌,動一動還要跟著吱吱呀呀,好象是最不能受委屈的主兒。我他爸的就偏偏叫你叫喚!我重重地坐起來,拿起手機看時間:才10點。
以後,只要我在這院子裡,手機就扔在這屋裡吧,我情願錯過一千個男人的電話,也不願當著惟妙的面兒接聽任何一個女人的電話,我不能在她本來就茫然的現實中投下關於我的任何和感情有關的陰影,任何。
今天看來是註定要失眠了,不如看會書吧。我從枕下抽出了一本書,是高更的那本書。信手翻開,眼前,黑字兒亂爬,根本看不清是什麼。就是就專門挑著看那些插圖。看了十幾張,我發現,高更畫了好多男女,大多是赤裸上身,露著乳房,至少也要露一個,而那個他忠愛的,那個叫泰呼拉女人,卻穿著白色裙子的,什麼也不露。真是奇怪呀,他為什麼不讓泰呼拉的上身露出來?我想,他一定是認為那個女人是他的,而他不願意讓其他人看到她的美。爸的,這高更夠自私的。也不是他自私,又有幾個男人願意把愛人的身體公佈於眾呢?
這副圖下面有一首詩,很直白,也很坦誠——
砍啊砍,把情慾的森林齊根砍倒
乾乾淨淨,一棵也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