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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是上帝派出來的專門幫我的天使姐姐。”我誇了她一句,衝手機來了一個響吻。
吃過早飯,我用三年存的艾條給自己大灸,剛灸完,抹了一把額前的汗,桃子竟然給我打了個手機,我一下子就想到了她的美麗的大眼睛,忽然就有了親親它的衝動,好象,櫻子的出現是為了開啟了某種肉體的缺口,而讓我的慾望開始大大地膨脹起來。
“這一段兒怎麼沒聯絡呀?孩子還好嗎?”
“我這人勢力眼,用著你靠前,用不著靠後,所以嘛就用著不著你聯絡嘍。”我賴腔裝孬人。
桃子沒想到我會這麼說,略停:“孩子不病,你就從來沒想到過我嗎?”
“想到過呀,”我開始撓詞兒死襯,“比如我就想啊,萬一我兒子再病了,我第一個要找的就是你。”
“你兒子要是永遠不再病你就永遠不會再想到我嗎?”桃子追得很緊,聲音裡透著委屈。
“可是,如果我想了,我就違法了呀。”我有的是詞兒。
桃子這麼長出一口氣:“違法可以得到很多好處是嗎?比如,我們的醫生違法就可以得到紅包兒。”
“我違法了能從你那兒得到什麼呀?也是紅包嗎?”我明顯地開始無恥,腦子裡閃過櫻子為我全部奉獻的嬌軀。
桃子大概沒想到我會這樣問,她拉長了一聲“嗯”:“算了,不說這個了,再見吧。”
桃子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這個女人,比櫻子大點兒,卻比櫻子的膽子還小。說實話,我也挺喜歡桃子的,不光是她那雙大眼睛,我更喜歡她身是的那種安靜的味道,那是櫻子身上所沒有的。我甚至想知道,如果裸體的她被裸體的我馴服地騎在身下時,她會是什麼樣的,我特別想知道。是的,男人從來不拒女人之多,男人,總是嘗試著用身體接納各色女人,直到體衰無力。
正瞎想,有人敲門,拽了睡衣收了身體,開門,是老孟。
老東西進門就敲腰,叫我趕緊給他灸幾壯。我於是就到了半年存的艾炷為他服務起來。灸著灸著,又聊起了蛐蛐兒,老孟問我:“以前,那隻紅麻頭你還有嗎?”
“放了,不過,昨天夜裡我好象聽到它又在叫呢,好象就在陽臺上叫呢。”
老孟睜了一下眼:“最好捉了它,讓它給‘月牙白’當陪練,這樣,‘月牙白’的野性子就能出來了,咬起來就狠得多。”
“就象古羅馬的角鬥士嗎?殺的人越多越沒有人性越能殺更多的人?”我心裡真的有點不忍,紅麻頭,已經落敗夠可憐了。
“是這麼個理兒。可還不到五月,想找陪練的新蛐蛐兒根本就沒有。月底我朋友可能還來咱們這兒鬥一場,你要是好好練練,一定能贏一把。”
我說好,有機會我就捉住它。
“藥水熬好沒有啊?”
“還沒有呢,沒空兒。”我收了最後一個艾炷。
老孟舒服地來了一聲“哎喲歪”,坐起來,“你給我找好藥材,我熬吧還是。”
第31章 青玉貓蝶鬥;把桃子挑逗
9點,我剛給兒子注射完各種維持生命的專用品,櫻子打來了電話,說在我卡上已經充了一些錢。我很感激櫻子的高效率,於是便上街,手裡的現金正好只剩幾百大毛了。
出了大門,往南走,媚人的陽光就一直貼在我的左臉上,溫暖的感覺挺好。
走了幾十米,一陣刺耳的電鋸聲揭人頭皮地衝來,抬眼看,路東,一家咖啡屋正在裝修,四個綠色的大字:至尊咖啡。把咖啡屋安在古城裡而不是在城外的鬧市區,看來,有更多的人都想在古典與現代之間增加點兒浪漫色彩。
到銀行查了一下,櫻子給轉了兩千,夠用月把的了,小娘子夠疼我的呢。取了五百,轉身去菜市場,想買新鮮蔬菜什麼的。沒走多遠,看到了胡家狗肉的攤子,得了,得弄點兒吃吃,前幾天看新聞,好象胡家的狗肉評上地方名吃了。
掂著一斤熱狗肉一蕩一蕩地走著,看著一輛一輛的很高檔的汽車從我身邊掠過,忽然胃口一點兒也沒有了,漫無目的地一直走到城門口,小站,不覺又出了城門,看著白花花的護城河水,覺得有什麼東西沉入了河底。不知是什麼沉入了河底,反正不是我手裡的狗肉。
城外,比城內更熱鬧,已經是一副瀏覽區的模樣了,城裡鄉下,人來人往,賣這賣那的,挺象那麼回事了。
一陣“小心小心”的叫聲傳來,偏臉看,原來是一群民工在拆腳手架,他們,已經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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