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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什麼哥沒來。9點半,一個四十多歲的小瘦子開始用天平逐個給蟋蟀們稱體重,“月牙白”對手,紫頭金翅兒的,很精神,老孟說這是隻“金背紫”,如果要是配上銀牙就厲害了,但這只是紅牙,贏的機會很大。
什麼叫機會很大呀,這麼說輸的機會還是有的。爸的,這回我可別再輸了,不然,我兒子可怎麼養呀?忽然後悔參加這種賭場了。
抽籤之後,我的“月牙白”竟然是第一個出場!
老孟拍拍我的肩,替我把“月牙白”放進了玻璃盒子,另一個黑西裝的接著也把“金背紫”放了進去,小瘦子隨即上前,把擋兩隻蟋蟀中間的紙板一掂,說了聲:“鬥!”
幾十顆腦袋立即在玻璃盒子四周擠成了一圈兒疙瘩菜。
我屏住呼吸,眼睛死死地罩著這兩隻的小蟲子——
只見“金背紫”觸角一搖,一蹦就撲到了“月牙白”跟前,接著,翅子一抖,上去就把“月牙白”掀倒在了盒子裡!
一陣鬨笑。
我緊張得頭一熱。還好,“月牙白”用力一蹬,總算把“金背紫”踹開了。但“金背紫”再度撲上去,一個滾動,把“月牙白”壓在了身下!“月牙白”的兩條腿在死命地蹬踹!但,金背紫一勾頭,一口咬住了月牙白的一條觸鬚!
“壞了,這蟲子廢了!”老孟恨恨地一跺腳。我知道,這回又輸了!扭身就想離場,忽然,只聽眾聲一聲驚呼,我定睛一看,只見“月牙白”突然翻身躍起,舞翅高鳴!金背紫則拖著一條傷腿躲到了盒子的一角!
老孟激動地一拍我的肩:“想不到啊想不到,這就叫‘仙人躲影’啊!”
哈,我才不管這叫什麼,只要叫“贏”就行了!
11點,帶著贏的兩千塊錢,我回到了市裡。老孟當然更厲害,他的“龜鶴形”贏了四千呢。
我剛把“月牙白”放回原處,櫻子打來了電話,她先是叭地親了我一下,才歡歡喜喜地說:“哥,快祝賀我吧,我的演講得了第一名呀!”
我笑:“你這人吧,真是貪心,我不是已經提前祝賀過你了嗎?”
“提前?什麼時候呀?”
“昨天夜裡11點多呀……”我酸笑。
櫻子連呼“打你壞東西”,然後,嬌滴滴地問我:“你不想再祝賀一回呀?”
“想啊,”我順嘴答道,卻馬上後悔,“可是,什麼時候在哪兒祝賀呢?”我設定難度,“別讓人發現就行。”
“去你那兒吧,只要我不讓我那個表叔看到就行了。”
“咦,你這會兒色膽膨脹得可以呀,一點兒都不怕?”
櫻子:“不知為什麼,桃子這些天好象不大監視我了,奇怪。”
我心裡說那都是我的功勞,嘴裡:“那就好。”
櫻子嘆氣:“其實,我天天都想和你在一起,也不是做那種事,只是想和你在一起。”
“我也是啊。”雖說言不由衷,但心還是動了一下。畢竟,除了肉慾,被人依戀是男人最想女人那兒得到的東西了。當然,男妓除外。
最後,我和櫻子相約:晚上10點之後,她等我的電話。
匆匆趕到天堂廟已經快12點了,但這仍然給了惟妙一個不大不小的驚喜。因為,我沒說今天中午要回來給她做午飯。
惟妙:“我正想隨便吃點兒東西就算了呢。”
我接水淘米:“你記住,除非我出了車禍等人為因素或者其他不可抗拒的自然因素,我是不會不過來的。”
“別胡說。其實,我真是希望你能經常和我在一起。”
“是嗎?”我心裡一喜。
“是。你不在我就得幹閒著,什麼事也做不成,無聊。”惟妙有些黯然。
我,心刷地一動,那是和櫻子讓我心動明顯不同的心動……我情願讓惟妙越來越無聊,當我不在的時候,也就是說,我情願讓她依賴我……
今天的午飯惟妙吃得比以往多,居然第一次盛了第二碗米飯,不過,第二碗她只吃了一半就說吃不完了。我哄她:“不是我咒你,我爺爺說,經常剩飯根兒的人活不長。”
惟妙索性放下碗:“活不長也不見得是壞事兒。有時候我就想,人活著到底是為了什麼?生活裡怎麼就那麼多的謎團?為什麼會有這麼多謎團?什麼時候才能真正輕鬆下來呢?什麼時候才能享受生活的快樂與平靜呢?”
“天,你一口氣提問這麼多,非得把全世界的哲學家難為得抱頭痛哭不可。”我誇張地用筷子敲敲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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