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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桃子忽然趴在我的胸前,醉意喃喃,好象城市的燈光就是她眼裡的春藥。
於是,我就把頭用力向後仰——是的,遠處,那看似燦爛的燈光正僵硬地開放如塑膠花……
但,這真算得上是一個浪漫的野合,因為,我們在田野裡,同時又感受著城市的浮華……
桃子的身體在加速,我的手放在她最喜歡我放的地方,想到的卻是某個公共廁所裡的寫的個最流行的“人在人上,肉在肉中”的下流直白的打油詩……
桃子的呻吟越來越響了,我準備先伺候她舒服了再折磨她——但,這時,就是最關鍵的這時,渾身顫抖的桃子忽然失控了,忘情的呻吟中,身子只能無序的亂晃。我便雙手掐了她的腰肢,時舉時挫,而讓她的身子繼續以主人的姿態衝鋒著我的高地。我樂意這樣做,這樣我終究相對很省力氣。
在我們的最後,在最劇烈時,花庵搖晃得厲害,和那次和櫻子在花庵上作一樣。可能花庵的主人只想到一個人靜靜地坐在上面看護果子,而沒想到兩個人會在上面不顧一切地肉來肉往,而沒把這花庵建得更牢靠些吧……
這一次,我的肉體很滿足。桃子當然也是。我們在花庵上躺了一會兒,然後,桃子就急急地要回去。
手拉著手一起走在果樹之間,聽桃子哥哥的叫著,我心裡忽然掠過一個錯覺:此時的桃子不也很合我意嗎?於是,快到果園盡頭的時候,我用調侃的語氣對桃子說:“好人,借哥兩千塊錢如何呀?我得買點補品,你太厲害了嘛。”
桃子停了一下步子,笑:“你倒是一點兒不吃虧嘛。好吧,也別借了,我給你一千,行吧?”
“當然行了,多謝多謝,你就當是嫖娼了。”我扭身象徵性地抱了一下桃子,想到的卻是櫻子——她,可是主動硬要給我錢的呀……
到了路上,我和桃子又抱了抱,她東我西。剛到路的拐角,我忽然聽到桃子“啊”的一聲驚叫,接著是一聲“媽,你怎麼來了”。嚇和我一肚子驚氣,爸的,是柳玉春!不會是來捉姦的吧?管她呢!
我慢慢悠悠地回城。
城市的燈光,遠看是詩行,近看就是會發光的屎坨,尤其是那些掛在古城牆上閃閃爍爍的彩燈。特別是我的車子一頭扎進燈光死角之下黑洞洞的城門洞時,我尤其討厭那些純屬招搖的燈光。
車出城門洞兒,手機響了,櫻子的——我一接,一愣,她正哭呢,以前,我們每天夜裡都會通一會兒電話,她可從沒哭過呀——
“怎麼了呀寶貝兒?”是不是真的寶貝先叫著,是女人就愛聽。
櫻子不說,還是哭是,哭得我的心葉子撥來撥去地直疼。
“那你快回來吧,我好好疼疼你。”我說了句真心話。
“我已經回來了……”
“什麼?!”我一愣,驚多喜少,“那……那……那怎麼辦……”
“你要是為難就算了……”我的態度讓櫻子有些賭氣了。
“我當然為難了,你說,我該怎樣疼你才能讓你感覺我對你的一片真情意呢?”我趕緊拐陡彎兒。
櫻子這才嬌嗔著笑了。
我到家8點半,本來安南方家沒亮燈,但我對櫻子說,安南方家有人,得等機會她才能過來。
之所以要推遲和櫻子見面的時間,不單因為男人都有個不應期,在作過一次之後最少也得再停個十五分鐘,主要是因為我心理上還有個不應期。剛和桃子作過,再裝作深情地和櫻子做,我覺得那樣做,自己真一點兒臉都不要了。這次和上次不一樣,上次是桃子讓我受屈,我主動找的櫻子,這一回是櫻受了屈,主動找我,所以,我的心理感受完全不同。這就好比,你是得道高僧,別人跪在地上讓你摩頂賜福,如果你的手剛拈過香,那就神聖,如果你的手就象小說裡寫的那樣,剛拈過某個尼姑的某個部位,那你再去摸別人的腦袋,那就太褻瀆神靈和自己的靈魂了。
正伺候兒子,手機響了,是桃子了。她直說嚇死了,差點兒讓婆婆碰上,得幾天不敢和我聯絡了。我違心地說,你不給我聯絡我多難受呀。桃子說,有機會了我會聯絡你的,再見。
再見就再見。
第65章 女人·第一塊玉佩
一直等到十點,我覺得自己的心理調整得差不多了,才給櫻子打了電話,一進門她就撲到我懷裡哭上了,我只好一通哄一通親。我不想讓她哭,守著一個哭的人,你心情能好嗎?過了幾分鐘,櫻子才鼻翅兒一隆一隆地停止了哭泣。
“想哥了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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