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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虛地低下頭:“沒事兒,為你,花點時間,值。”
“為什麼為我花時間,還有花錢,就是值的啊?”惟妙身子靠在柿子樹上,柿子樹立馬兒生輝或生灰了。
沒想到惟妙會反問,我一時還不出價錢,於是,又在她肩膀上輕擂了一下,以示愛意。
“警告你,別老動手動手,本人一出手,你恐怕得倒了。”惟妙說著,手掌一伸,合出一個拳頭來。
“哈,丫頭,不如你現在給哥表演一下跆拳吧?”我彎腿兒劈掌地擺出一個武士的架式。
惟妙撲哧笑出聲來:“十足捱打的架式。”
午飯後,我和惟妙在空調屋裡揉艾葉。如果不是惟妙提出來,我都快把這些藉口的產物忘了。
我不放過任何一個接近惟妙的機會——
“一直沒好意思問你,怎麼樣,晚上睡得好嗎?”
“一般吧。大多是夜裡11點後才能入睡,要是不醒,一覺也能睡到天亮,要是醒了,就很難再睡著了。”惟妙很無奈地把一把艾葉從手裡紛撒下來。
“失眠很難受的是吧?”我想到了櫻子,她,是我用艾灸治療失眠的第一個女人,但願惟妙是第二個。爸的,壞人真不應該有本事,不然,不知道要多害多少人呢。
“當然。還是美容的大敵呢。你會治啊哥?”惟妙望著我,期待著呢。
我笑笑:“會治算不上,但也治好過幾個人。不過,沒給女人治過,不知能不能治好。”
“是嗎哥?”惟妙喜歡得很,“怎麼治呀快說!”
“就象灸你的眼睛一樣,只是穴位不同罷了。”我淡淡地說著,心裡緊張呀:快答應了吧丫頭……
“那要灸什麼穴?在什麼位置?”惟妙急切得很。
“一共有三個穴,”真得感激櫻子這個試驗品了,沒有她,我今天哪能順嘴兒而出呀,“心俞、脾俞和膈俞,位置嘛,前兩個都在肩胛骨之間的那段脊椎骨上,只有膈俞穴稍向下點兒。”
惟妙噢了一下,沒再說什麼,低頭繼續揉艾葉。
“你,應該還有其他的毛病對不對,雖然你每天都在練跆拳道?”我繼續賣弄。
惟妙點頭:“是的……好了,不說了。”她煩躁地站起來,嘆了一口氣,又坐下來。
我知道,她,左右為難了。嗯,這是個好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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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小浪漫:腳踏車帶著惟妙轉
下午快五點的時候,暑氣漸散,鎖了院門,我和惟妙準備上街了。
我們倆一輛腳踏車。我騎著,惟妙坐著,我們慢悠悠地往城裡暈。其實,我心裡怯著呢,是的,我最怕碰到櫻子和桃子了,我怕刺激了她們而讓她們對惟妙說出什麼來。
到村口的時候,碰到的是柳玉春,她又推著殷常樂在樹下乘涼呢。
溫和地笑著,柳玉春主動給我打了個招呼,我就趕緊回敬了一句。走出村子後,我主動給惟妙說,說柳玉春是村長的老婆什麼的。惟妙說我才不管她是誰呢。
到了村外,柏油路往北一拐走了不到一百米,我就又看到了蘋果園裡的那個離城最近的花庵,感覺著坐在車後的惟妙,心裡真是又悔又怕。
“哥,果園裡的這個矗出來的東西是什麼呀?”惟妙忽然拍了一下我的背,好奇地問。
天哪!我唔唔了兩聲:“那是平常看蘋果的人住在上面的,叫什麼花庵子,叫果庵子也行。”
“呵,這兩人名字挺浪漫的嘛,上面一定好玩吧?要不我們現在就先去看看吧哥?”
“改天改天,我們還要去買衣服呢。”我趕緊快蹬腳踏車,逃。
果然,一到城南,惟妙就下了車,站在護城河邊看了好久,說沒想到北方也有這樣清澈的河水。等入了城,對著城牆,她又是一番讚歎,說,沒想到這座城還有這麼高貴的衣服,比杭州也不遜色,還說,她一眼就愛上了這座小城。我說正好相反,我是越來越不喜歡城市了,不但但是這座城。惟妙問為什麼。我說,每一座城市都有兩副面孔,比如街道,也許很寬很淨,但,街道下面的下水道里卻盛滿了汙垢,也許,遠看起來每一幢大樓都是高大壯麗,藍綠的玻璃燦爛奪目,但你進樓去看一看,很少有乾淨到表裡如一的,和穿衣服的人一樣。正說呢,前面,一個穿紅裙子的女人打著太陽傘在我們面前扭啊扭的就露出來了,我於是就說:“你看到了吧,前面這位,活得也太愛美了點兒,現在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太陽光線都已經斜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