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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於我和女人的故事,但總歸不是好事兒,而會讓我在惟妙的心中大打折扣。唉,要是我一開始什麼錯事都不做該有多好啊,那樣,我就可以坦坦蕩蕩地追求惟妙了。
群蠓亂舞,一隻大個兒的飛蛾又撞向了日光燈。其實,惟妙就是日光燈,我就是飛蛾,不是科學家能解釋得了的那種飛蛾。
吃過早飯,消化食兒的空,我玩起了飛鏢。有好幾天沒摸了,連發三鏢都離紅心很遠。忽然就想到了一句話:要想射中女人的心,最好跪下來瞄個準。不禁笑了一下,他爸的,這跪有這麼管用嗎?
“哥,讓我扎幾下!”身著藍裙兒的惟妙笑著走了進來,伸手就奪我手裡的紅鏢。
“小心別紮了你的手!”我趕緊讓給她。這丫頭,現在是越來越野了。
惟妙眯了一隻眼瞄準,我往後拉了拉她:“人離靶子的距離應該是2·37米,握飛鏢的姿勢最好用握毛筆的姿勢,那樣穩定性最好——”
惟妙一拐胳膊,掙開我:“羅嗦!眼睛沒好的時候我就扎過了你忘了呀哥,看我的——”
惟妙一甩胳膊,飛鏢卻叭地扎到了牆上,然後掉了下來。
我哈哈大笑:“丫頭,甩飛鏢和打跆拳一樣,不練上幾個月恐怕不行。”說完,我一聳手臂,真給我掙面子,飛鏢正中紅心!
唉,那要是惟妙的無邪春心該有多好呀……
惟妙卻三步兩步地跑過去,把飛鏢拔下來,摁到靶盤的最邊緣:“看,這才是你真正的成績,因為,你是瞎撞的!”
“……我們總算過了一個甜美的蜜月。在這近一個月的時間裡,我們幾乎走遍了所有的名勝。而旅遊,是我最喜歡的了。也許,是因為被爺爺禁錮太久的原因吧。可是,剛從西安回到廣州,我就發現了一件讓我震驚萬分的事,我傷心,我心疼,因為,有一天深夜,我醒來後卻發現不見了他,我便去洗手間方便。還沒等我進去,他便出來了,神色有些慌張。我心裡便稍稍留意了一些。次日早上,他還在沉睡,我便早早起來了,後來,在我衛生間的角落裡找到了一包東西,開啟一看,竟然是一支一次性針管和一小瓶胰島素!天哪,他竟然自己在注射這個!他竟然得了糖尿病!他還這麼年輕!我簡直不敢相信!他為什麼要瞞著我呢?我可是他的妻子呀?是為了他的自尊嗎?我聽說,這種病很大一部分是因為精神因素導致,如果真是這樣,那,他到底經歷了多少精神上的磨難呢?我不能問他,為了他可憐的自尊,雖然,我是他的妻子……”
“要是我,我可能會直接過問他。”惟妙打斷我,看著我,“我妹妹,性格太內向,做事太優柔。心裡盛著太多的痛事。哥,你說,人要是心事太多了是不是會太累啊?”
“是啊,可能會的吧……”我心虛得目光只是和惟妙的碰了一下,趕緊又回到了日記本上。
第106章 紅砂青·黑痣·賣命
舔著起了皮兒的嘴唇,我倚著沒梢沒枝的塔松喘粗氣。象看我的兒子一樣,我看著我挖的第二個坑,我沒有任何脾氣,我認,我只能認。這第二個坑,已經又挖到六尺深了,沒有任何葬缸的跡象。真想找個人幫著挖挖,可是,找誰呢?找誰都不安全呀。
背後,那隻蟋蟀又在叫了,聽那聲音,挺他爸的橫的。等著吧你,老子走的時候會讓你痛哭流涕的。
我揪了一根什麼青草噙進嘴裡,切嚼了幾下,淡淡的清甜微腥之氣感覺挺好的。林子裡又快暗下來了,再挖幾鍬又該回去了。我剛要站起來,手機卻響了,是如達的——
“哥,壞事了,我真得了前列腺炎了!”如達喪氣得很。
“那就抓緊時間治,這病,好象挺難治的。”我說的是實話。
“是藥三分毒,我不想吃藥。我給你打電話就是想給你要個偏方的哥,你想想,咱爺爺留下什麼好方子沒有啊?”
“有,而且還不用花一分錢。”我理所當然地想到了一個方子。
“快說哥!”
於是,我低聲說出了那個方子。
“啊?你這不是胡扯嗎哥!按你的方子,前列腺好了人也得噁心死了呀!”
“用不用隨你便,反正很靈的。”我掛了電話,操起了鐵鍬。
老孟一見我捉來的這隻蟋蟀呀,皺皮枯縮肉的眼睛立即就飽滿了!兩手敬著罐兒,隔著玻璃蓋子,嘴裡嘖嘖得不象樣子:“乖呀乖呀!這可是隻‘紅砂青’呀!”
“也很厲害嗎?”我看著西邊黑一塊紅一塊的晚霞,急著回去給惟妙做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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