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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就舉行婚禮……”他仍然叫的蓮花這名兒。
一股芳香和著親切的語言,倏然沁入她久旱的心田。她睜著一線溼潤的眼睛,深情地看著他,顫聲說:“謝謝你……”
他記得就在前天晚上,他從酒店返回她家,已經很晚,談了一會兒話,如玉也回來了。他正式向她提出結婚的要求,她怎麼也不表態。潑辣大方而帶著調皮味兒的如玉,非常直慨地給奶奶做了一會工作,堅決主張兩位老人來一個最後的團圓,珍惜美好情緣。在如玉的極力攛掇下,李革命開啟了那口木箱,他看到了他寫給她的所有信件和那件寫有血書的襯衫……他再也忍不住,一時間老淚滂沱,失聲痛哭。他堅定地說:“如果你不同意我今生這最後的要求,那我也就學救你的那位方知先生……”如玉便逼著奶奶表態。兒子天亮也竭力勸說。但她還是不表態。
這時他說:“你是要我再寫一次血書了!”說著拿過一把剪子,忽地往手腕上剌去——一時眾人大驚,幸好李天亮眼疾手快握住了他的手腕,只剌了一點小口。但紅紅的血一下子湧出來,聚成圓圓一顆,如一顆越長越大的紅豆。這時李革命終於忍不住抱住他失聲痛哭,李天亮和如玉也不禁潸然淚下……
哪想到一眨眼他們就躺在了這醫院裡!
一個穿白衣服的女子走進病房,大聲說:“你們再不交錢就馬上搬出醫院!”
王永耀看她一眼:“在病房裡小點聲音說話不行嗎?”
白衣女子臉一沉:“小了他們能聽見嗎,我已經來說了百十來遍。”
這時如玉走進來,手裡拿著一疊錢,氣憤地衝著白衣:
“我不是給你說了嗎,我出去借錢,馬上就來交,你當病人喳呼些什麼?”
如玉是昨天晚上接到電話趕來的,昨天營業的千多塊錢都帶來交了。
王永耀說:“如玉,莫和她說,她也是做工的。”轉臉面對那小姐,“你莫急,錢有我給,要多少?”他說著掏出支票。
白衣小姐一時間非常難堪,紅著臉說:“很對不起,我也是履行職責。請多包涵。您先交10000塊吧。”
王永耀很快填了張20000元的支票,遞給她:“請開個收據來。”
如玉說:“爺爺,就作如是我……”她還沒說出那個借字,王永耀連忙伸手示意別說了。待那白衣小姐走遠了他才說:
“如玉,你怎麼能這樣說?我對你們負有責任,不管你們願不願意!”王永耀說得有些激動。
“謝謝您,您也別誤會。”如玉十分誠懇地說。
李革命流著淚,望著王永耀,什麼也說不出。
王永耀用衛生紙給她擦著淚水,親切地說:“你和天亮就只管安心養病吧,什麼事也不要管了。我們是一家人……”他親切地握著李革命的手。
黑手遮天有理難訴(2)
黑手遮天有理難訴(2)
王永耀安慰了一番就去了交警隊。交警告訴他,據掌握的情況,肇事者是一輛舊貨車,由於是深夜,車少,司機撞翻計程車後,輕鬆逃跑,不見蹤影。這立交橋上又沒有攝像裝置。據瞭解,有人看見這車沒有牌照,異常破舊。目前正在偵察之中。
王永耀請他們一定查出肇事者。交警們說,現在作案的太多,辦案環境也不好,很難。同時也缺少費用……王永耀中午請他們吃了一餐,還給了幾條高階香菸。他們表示一定盡力,並立即投入行動。
這時他手機響了,他聽了一驚,電話又是湯書記打來的,要他去吃晚飯…… 他覺得有些奇怪,怎麼又來電話催促呢,我不是昨天就答應了嗎?是什麼急事?
原來湯書記早看出了王永耀的動機:一定要買下這個破廠,因為這廠曾經是他家的祖業……
見面後湯書記就說:“你一定要這個廠嗎?”
王永耀看著湯書記,想看出他腦子裡面的想法,良久才說:“只能說想買,並不是‘一定’。”
這瞬間他已經透視出湯書記心裡的意圖,於是便將神態變得有些無所謂。
湯書記見此,心下有些緊張,但他馬上揣測出這不是王永耀的真實心境。於是欲擒故縱:“那你就買別的廠吧。”
王永耀此時已經完全明白了姓湯的意圖,就說:“我兒子,可以說全家都反對我買廠,並和我爭吵了幾場。他們要我到沿海去重新買地……因此我想還是聽他們的。”他這時的神態顯得異常實在。
這下湯書記暗暗吃驚了,沉思了一會才說:“你那天說的要為故鄉做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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